“凌晨三点,姐姐,你大晚上的一副被非礼之后的样子来我家,是想让我报警吗?”
华浓感觉自己才躺下跟梦里的小奶狗干点什么非法的事情,这还没到关键时刻呢!电话响了,褚蜜衣衫不整地出现在自家门口。
且还是在华家,这要是被杨娴看到了,明天又得扒她的皮。
“你咋啦?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了?是你非礼人家还是人家非礼你?”
“谁敢非礼老娘?老娘让他这辈子都看不见小鸡鸡,找套睡衣给我,让我洗个澡。”
褚蜜气不过,一边卸妆一边跟华浓吐槽今晚之事。
若非家里隔音好,外面的狗都能被她骂起来。
“所以……萧北倾来找你,你们俩发生了矛盾,他想强上你,你把人家给打了?然后跑了?”
“什么叫跑了?老娘我那叫为了防止自己失控杀人提前退出战斗好吗?那个死基佬,竟然让人去我家里提亲?提亲?他也配?前前后后都被人玩儿过了想让老娘来收破烂?她当老娘是冤大头呢?”
“1不干净就算了,能带套,0也不干净?”
华浓:…………“万一人家是攻呢?”
“什么万一?哪里有万一?”褚蜜呸了声,紧随而来的是浴室关门声,哗啦啦的流水声响起,华浓尴尬地摸了摸鼻子,钻到床上准备继续睡。
果然啊!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医院病房里,萧北倾拿着冰块敷着脸上的伤口,望着瘫在床上一脸无语加嫌弃的陆敬安。
“你能收收你的表情吗?”
“褚蜜打的?”
“都是跟你老婆学的,”萧北倾一肚子火,大老远地来,人没见到,先被打了一顿,这事儿搁谁身上谁都不好过。
“我不承认,华浓那脾气一般人学不到精髓,褚蜜要是个好东西她俩也不会是这么多年朋友了,承认自己眼光独特也不是什么丢人的事儿。”
陆敬安也优哉游哉的念叨着,别说!看见萧北倾不爽,他还挺开心的。
“闹心,”萧北倾将手中的冰块丢进垃圾桶里,拿出手机打开文件递给陆敬安。
“看看,江晚舟这些年手也没闲着,在国内外都有自己的产业,大大小小十几处,这些年,她之所以能稳坐梁家夫人的位置,有一半原因是投资眼光独到,握住了整个梁家的经济命脉,不然,就梁家那种家庭怎么可能让一个二婚女人占据着当家主母的位置。”
“梁景明虽然位置高,但他那个位置,也是需要维护的,自古钱权不分家,维护这些东西需要大量金钱,而江晚舟正好能满足他这个需求,不得不说,你这亲妈还有点本事。”
“你说你脑子这么好,眼光精准独到,一打一个准儿,会不会是遗传了你亲妈?”
陆敬安翻看着文件上的公司名称,江晚舟在上面占据的股份不多,但也不少,更甚是最近新起的几家科技公司,智能家居品牌都是她投起来的。
他若是没记错,前段时间许晴还提起这个品牌,说给家里人买了一套智能家居用品,花了大几万,市场需求很高,前途无量。
“这并不是什么好事情,”江家人的凉薄和无情他不是没见过,像大马路上的乞丐都不能像江晚舟。
“你让我帮你查的事情我查到了,我的事情,那就劳烦陆董多费点心了。”
“萧总放心。”
.......................
“许总,梁易在外面,”近来盛茂氛围不佳。
大家都知道了梁易的事情,
若是正常商业战争倒也没什么,只是对方这手段确实不算光彩,不光彩就算了,还挺膈应人,凭空冒出来就想窃取人家的劳动成果。
且还是一个妈生的,这区别对待放在言情小说里面,那就是嫡子跟庶子的待遇了。
“不管他,别让他喝盛茂一口水。”
何烛点了点头,继续道:“陆董那边情况如何?在不回来收拾这人,我们都要气死了。”
许晴闻言,停下手中的签字笔,望着何烛:“急什么?陆董的本事你没见过?”
“过来,交代你点事情。”
一连几天,梁易都到盛茂来刷脸,来了什么事情也不做,就坐在会客室里,老神在在的坐等。
苏简不明所以,想问却欲言又止。
这一路走来,梁易的每一步似乎都走的极其稳妥,没有丝毫偏差。
“最近公司股票跌得实在是惨不忍睹,在这么下去我都要倾家荡产了,是不是得跑啊?”
“不至于吧?盛茂这么多年都过来了不至于这点点坎儿都过不去吧?再说了,陆董不在,不是还有许总吗?”
“你没听说吗?许总自己都减持了,据说这几天一直有大公司的老总来找她谈话,想让她跳槽,许总也确确实实的留意了几家。”
“我不信,许总跟陆董那可是过命的交情。”
“什么过命的交情啊?过命的交情在利益跟前不永远都是不值一提?”
“你别把人心说的这么黑暗............”
交谈声越走越远,坐在会客室的梁易却低垂首,脸上神色若有所思。
“你去查查,许晴手中的股票是不是减持了。”
当晚,苏简告知梁易:“许晴手中的股票确实在两天前就已经减持了,大概还剩下一半。”
“确定?”
“千真万确,”
梁易脸上喜悦之情按捺不住,连连点头:“好好好,马上订机票回首都,你留下来盯着这边,有任何风吹草动直接告诉我。”
布局谋划这么久,马上就要收网了,说不激动是不可能的。
自打陆敬安出现在首都,他听到了太多的流言蜚语,什么他不如陆敬安,什么相比于陆敬安而言,他就是一个陪衬品。
大家拿他跟陆敬安做对比,提起江晚舟的两个儿子,竟然用了天差地别来形容。
谦谦君子是陆敬安,平庸无奇是他。
可明明,他才是梁家的嫡子,是梁家唯一的儿子,可众人看见的只有陆敬安。
一个从出生开始就被抛弃的人,有什么资格来跟他做斗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