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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沈娇一问起这个马车里便没有安静了,四阿哥的声音还十分的稚嫩,但胜在咬字清晰,每个字都能让人听清。

四阿哥说了一阵二格格喜欢什么忽地又说起了李沈娇额娘喜欢什么。

哄得李沈娇也忍不住笑弯了眼,她摸着四阿哥的脑袋:“说吧。想要什么?”

知子莫若母,两个孩子李沈娇不是十足十的了解,但七七八八却是清楚明白的。

四阿哥“讨好”笑笑:“风筝!放风筝。”

便是再聪明的孩子自然也是有玩性在身上的。

李沈娇偏头看了眼秋壶:“哪里来的风筝?”

这孩子得是在哪儿看见了风筝才会惦记着放风筝,还专门挑了生辰这日提出来。

秋壶想了一想还真想到了:“别是冻梨从杂物房翻出来的旧风筝吧?听说是别家去岁开春送来的,只是府里的阿哥格格们都没用上。”

李沈娇这里也有几个风筝,是从前在庄子上时放风筝留下的,只是都被丫头们收好放在了库房里。

如今李沈娇的库房可是添了又添。

李沈娇便明白了,顽顽天天和冻梨一起玩耍,会瞧见纸鸢那也就不奇怪了。

她倒是很直接地答应了四阿哥,还让他回去找小路子说清楚要什么样的,并没有用库房里的那几个,而是重新做也好外头买也好。

不过李沈娇是负责了给风筝,别的就管不了了:“但是放风筝还得求你阿玛去。”

二月见了底,京城里天气也渐渐暖和了起来。

四爷清闲了大半个月,还是往东院李沈娇这里去的最多,秋壶看着真见底的瓷盒也是逐渐犯难。

四爷那里早在半年前便没有再往东院送过“补药”了。

李沈娇的身子养了一年多,虽说并没有彻彻底底地恢复到生产之前,但按着太医的意思也确实是养得差不多了,若是再继续调养下去,只怕真是要起反效果了。

不过四爷每回到东院来时都会观察李沈娇的气色,他在确认李沈娇的气色确实是一日比一日好这才停了药。

每回想起李沈娇的身子,四爷自然不可避免地会想到正院的福晋,紧随其后想到的便是已经去了快半年的大阿哥。

于是四爷清闲的这大半个月四爷都是没怎么去福晋那里的,去福晋那里也至多是在晌午过后从前院出来去看看二阿哥。

若是二阿哥这阵子还像从前一样在前院进学的话那只怕四爷压根都不会到正院去。

府里的阿哥格格们四爷都并没有落下,只是每回看完孩子们出来四爷都心中莫名有些不大舒服,总是先会回前院坐一会儿,而后才会东院李沈娇那里。

倒像是有些心虚。

但这可太奇怪没道理,四爷去看自己的孩子居然会感到心虚。

便是每回到东院去看着李沈娇的笑颜四爷也总有种强颜欢笑的感觉,心中的不自在与那份淡淡地心虚之感自然更甚。

李沈娇倒是浑然不觉四爷的那些小心思,她只是隐约能感觉到四爷有时的心不在焉,但她也不会去多问,不管是外头还是府里的事儿李沈娇都没有好奇的必要。

……

四阿哥的生辰过后没两日便进了三月里,京城里渐渐回暖,热闹似乎也慢慢到来。

毕竟还有半个多月就是万岁爷的五旬万寿了,李沈娇早就问过四爷了,得知她不必准备什么自然是松了口气。

也是,上至后宫嫔妃、皇子皇孙,下至宗室子弟、满朝大臣乃至地方大员,万岁爷的寿诞自然是一件无比要紧的事儿。

李沈娇这个小小的侧福晋暂且还不用操心这事儿,也没人会在意。

不过李沈娇这里知道四爷给万岁爷准备的寿礼还是意外了一回,无他,四爷准备的寿礼对她来说还挺熟悉的。

去岁李沈娇给四爷的生辰礼是蒲团垫子,四爷给万岁爷准备的则是更精细华贵的蒲团垫子。

李沈娇早见过了一回,蒲团乘凉的那面用的是上好的金丝楠木,那可李沈娇选用的是天壤之别,又用龙涎香浸透,另一边用的料子李沈娇更是都没听说过,左右是南洋那边儿的稀罕料子。

李沈娇做的那个说是蒲团,是因为做的小。

四爷给万岁爷准备的说是毯子也不为过,用料子的那边还用金线绣了四爷亲写的祝寿词,满蒙汉三文皆绣了。

不过这几日四爷已经亲自送到宫中安华殿请大师念经祈福。

左右是比李沈娇想得还要周全的。

福晋那里也忙着预备给万岁爷的寿礼,毕竟她是正经万岁爷钦点的儿媳妇,万岁爷的五旬万寿这份心意自然是要尽的。

左右初一的请安是风平浪静的。

不过让人有些奇怪的是,近来福晋虽忙,但气色却是愈发地好了。瞧着倒是比她生产二阿哥之前还要容光焕发一些。

进了三月里四爷总算是又忙了起来,太子爷因为平贝勒一事被禁足在毓庆宫中,只是三月里蒙古各部便已经陆续进京预备给万岁爷贺寿了。

还有南洋来的使臣,这些自然都是要由鸿胪寺安排好住处的。

但除却鸿胪寺的人之外,往年都是由太子爷领着众官员接见一回,彰显天威。

京城里八爷、九爷还有十爷都在,最后万岁爷还是点了四爷来代为接见,哦,还点了一个八爷随同。

四爷鲜少做这样的事儿,连着在鸿胪寺和礼部待了两三日,回了府自然也没空进后院。

虽说中间有老八做些小动作,左右在圣驾回京之前四爷还是把这些差事办的极为妥当的。

四爷接手了这样的差事自然还是忍不住多想,但和戴铎深夜商量完之后他又冷静了下来。

太子爷还是太子爷,他只是代为出面,并不能算什么的。

正院福晋那里倒是欢喜了一阵,后头被宫里德妃敲打过一阵之后便也还是安分了下来。

德妃就是悬在福晋头顶的那把棒槌,只要福晋行差踏错半步,德妃立马就会敲福晋一个眼冒金星,把人敲得清醒过来。

只是福晋这里倒是还惦记着一回事儿,在四阿哥生辰之前娘娘分明和她说了会挑新人进府,只是都过了这么一阵子了怎么还能见动静风声了。

这会儿的京城是真热闹呢,有蒙古各部进京城贺寿的人,还有各地预备选秀早早就到了京城的适龄秀女。

按着往年,怕是秀女一到京城没几日德妃那里便会传福晋进京说定好的秀女让福晋心里有个底了。

前几日福晋被传进宫本以为会是这事儿,结果倒是挨了劈头盖脸的一顿痛骂。

事情不定下来,福晋便难免会有些不放心。

圣驾是在三月十三这日回到京城的,显然万岁爷对于五旬万寿的生辰也是早有安排定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