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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爹娘又不傻,他们听说有瘟疫后指定就闭门不出了,村里哪家没有余粮也饿不住他们,倒是我娘,她都这岁数了又坏了孩子,王府里那么多的下人,万一防不住把病传进府里可咋整.....”

大年只睨了汪氏一眼,便没再搭理她。

汪氏想说:你现在满眼满心都是你娘,怕是忘了你亲爹还在小济村窝着呢,我娘家是有存粮,去年也自己打了一口水井,可你亲爹家怕是要断顿了。

看大年的样子,好像已经忘记自己还有一个亲爹了。

汪氏吧嗒了两下嘴,到底还是没说出来。

他自己的亲爹自己都不惦记,管她屁事。

.......

这个时候府城有条件的百姓都通过自己的门路想寻得一份出城的手令,希望能带着家眷去别的州府避难。

已经好久没有人拿着户籍让门卒检查入城了。

今日破天荒的来了一队马,守城的人对视后都觉奇怪,也没急着下去开城门,站在城门楼子上对着下面已经停下来的人马喝道,“下面来者何人?”

凌木旁边的喜子没有下马,在马背上抱拳道,“我们是镇北王王妃请的镖师,是特来给燕州府运送药材的。”

守门的门卒眼睛一亮再问,“你们身后的数辆马车上都是药材?”

“对,还不速速打开城门!”喜子眉毛挑得高高的,这是他第一次在官差面前说话这么有底气。

城楼上的众人哗然。

特殊时期,姜榆不能出府去见他们,只得派了杨氏出府。

满满六大车药材,都用麻袋着。

百姓听说有药了,都欢呼了起来。

特意在离王府近的位置给镖局的人包下了一个客栈。

其实这时候客栈也是没有生意的,客栈东家知道他们一行人是来送药材的,免了他们的住宿费,他们的饭食由王府负责。

“杨婶,王妃最近还好吧?”凌木难得主动开口。

杨氏见他们一行人都嘴唇干裂,胡子拉碴的心中感慨。

感觉跟做梦似的,当初一帮落草为寇打劫过她们的人,竟然会冒着如此大的风险来给燕州送救命的药材。

心中微暖,“王妃让我代她谢过众位大兄弟,她本应亲自来迎接众兄弟的,可是她现在怀了身孕,府上的人担心外面的瘟疫,不敢让她出府。”

“王妃怀孕了!”喜子惊讶道。

“可不,才两个多月胎儿还没坐稳。”杨氏笑道。

“本来胎没坐稳前是不得宣扬的,只是你们都是自己人说了也无妨,我从王府出来的时候带了酒精,大家都用这个搓搓手,接下来就在客栈里好好休息,等过几日你们再拿着镇北王王府的手令出城。”

众人没有异议,和杨氏又说了一会话后就回了自己的房间。

杨氏出了府,一时半会的也回不去了,就亲自和王府的人交涉了药材分配的事。

闻知许收到了他安排在城门口的探子来报,说是有一批药材已经运送到了府城。

闻知许大怒!

“废物!都是废物!路上埋伏的人都死光了吗?这么几车药材难道就没人察觉,任由他们送来燕州?”

前来报信的人只是一个普通的钉子,当然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闻知许压抑着怒火,挥手让人退下。

他自己则换了衣服骑上快马去了汉口县。

汉口县城外的一个破败的民房内,闻知许立在夜色下静静得等待着。

“燕州出了何事,你要亲自过来。”一道冰冷带有上位者的肃杀语气传来。

闻知许吞了口唾沫,强装镇定道,“大人,我们的计划怕是出现了漏洞,昨日有一大批药材运送到了燕州,我试图给安排在路上埋伏的人联系了,这都一天一夜了还没有收到消息。”

“怎会这样,你不是说自己突然有了先知能力,一切尽在掌握之中吗?那你应该比谁都知道我的实力,欺我的代价你要掂量掂量你们闻家能不能付得起。”

“少主息怒,这只是个小小的意外,少主只要派人在汉口县截住京城送来的太医,燕州有再多的药材也是徒劳,此番前来是还有一件重要的事相告,燕家军一直没有传来有军士染病的消息,咱是不是要铤而走险,让咱的人把温病带进去。”

“闻知许,你越距了,我们付家看你投诚的决心足够,才给你打开了方便之门,不要仗着自己所谓的先知肆意窥探我的实力!”

闻知许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

扑通——

膝盖重重地跪在了地上,“少主饶命......少主饶命......”

“闭嘴,回你的七溪镇待着,燕州的事没有结果之前不许妄动,更不许再来见我,若是因为你坏了我付家百年谋划,我让你闻家九族死无葬身之地!”

“不敢——不敢......”

闻知许对着沾染了些许灰尘的鹿皮靴连连磕头。

他对这位比他大不了两岁的青年是发自内心的敬畏和恐惧。

这种状态是装不出来的。

……

姜榆把自己能做的都做了。

杨氏出了王府,她身边突然少了一个人冷清的厉害。

樊妈妈倒是也能跟她聊上两句,可顾忌着主仆的身份悬殊总归不是个解闷的好伴侣。

姜榆冲泡了一杯咖啡。

她现在顾忌着自己怀孕,自是不会喝的。

可就是闻闻味道对她来说也是一番享受。

樊妈妈忍了又忍,倒是没忍住,劝道,“王妃您这又是何必呢?您也知道这东西只能嗅不能喝,每次凉了要倒掉的时候您又心疼,这不是自己给自己找不痛快吗,要不老奴把那些黑豆子都给您放起来,等您生产后老奴再给您拿出来。”

姜榆神情厌厌的,她每天都闷在院子里都快长毛了,听了樊妈妈的话也没提起精神来。

手肘放罗汉床上的小几上托着腮道,“樊妈妈,你也知道我心疼,你说这么好的东西你们一个个的怎就喝不惯呢,让你们喝就像要药死你们一样,在哪里捏着子硬罐,白瞎了我的东西,不倒掉能有什么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