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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人不能太嘚瑟,这是白璃切身体会到的真理。

从清醒时的状态到陷入昏迷再到悠悠转醒,男子眼一睁一闭一睁,已经是第二天日上三竿时。

所有人都起来了,连楚云泽都起了个大早,面貌绝美的男人躺在榆木架子床上,两眼无光的盯着头顶的浅色床幔。

这一次跟墨谦羽do,让他严重怀疑前几次两人做他肯定是保留了实力。

自己的腰酸痛发软不说,茱萸那处可是被肆虐的惨不忍睹,青紫红肿,哪怕自己再怎么好脾气,看到这一幕也要气得骂狗了!

“md,这墨谦羽是几百年没开过荤吗!”

无力的咒骂了两句,这才接受了现实,既然反抗不了生活,那就只能享受生活了。

等他慢慢吞吞的收拾好后,大家都可以用午膳了,风冥求之不得,他们越晚回去越好,自己好和楚云泽多待一会。

这个少年的滋味果然令他流连忘返,回味无穷,不愧是他看上的男人,身材也棒,做起来得劲极了,顾及着少年是第一次,怕他身体吃不消,所以自己没有做的那么激烈,不然也要跟白璃一个下场了。

三人用完膳后就向风冥告辞,男人带着女童站在大门口,脸上皆是依依不舍的神情,雨欣看到自己的哥哥也要离开,心里难受的竟哇哇大哭了起来,江雨宁走了一半的路又只好返了回去,抱住自己的妹妹哄了一番。

风冥大声的对楚云泽说:“云泽,要记得想我啊,那个玉佩你也要记得用呀!”

楚云泽这才记起来他确实给了自己一个传音的玉佩,是块质地清透的玛瑙玉佩,他一直都放在储物袋里,若是风冥不说他都快要忘记了。

少年回以他一个甜美的笑容:“我知道了!”

目睹几人的身影越走越远,风冥这才转身带着雨欣进了宅院,据自己的手下来报,魔界一些魔人动了策反之心,想要倾尽魔界中人所有的力量暗中寻找魔息强悍的纯血魔人为魔尊,莫大的魔界不可一日无主

风冥只好一边教导传授着魔功给。雨欣,一边让风一风二继续暗中盯着魔界,观察着那些魔人的动作,若是有突发事件,及时通知他便可。

该怎样让墨谦羽尽快回归魔界,成了风冥最烦懑的一件事,总不能让真正的魔界统治者一直待在修真界不回去了吧……

三人御剑不过一刻钟就回到了云霄峰,白璃正准备去灵池彻底沐浴一番,结果腰封上的传声玉闪起了微弱的光芒,而后,许落歌得声音从里面传了出来。

“师弟,在吗?现在回来了没?昨天找了你一晚上都不见人,你去哪里了!”

拿着玉佩的手微微一颤,心也跟着颤了起来,师兄以前从不过问他去哪里,怎么现在反倒关心了起来,这一点都不合理呀。

白璃强迫自己镇静下来,正想开口回答他这个问题,墨谦羽推开卧房的门走了进来。

并且好死不死的说了一句:“师尊,你昨天晚上还痛吗?要不要弟子陪你去灵池清理一下。”

呵呵,本来还想将两人的事瞒住的,就当发展地下情咯,结果这货一来,把他的底细当着许落歌的面全爆了个精光,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墨谦羽也看到了白璃手上那枚正在闪着光的传声玉,顿时噤声,两人面面厮觑,平常能言善道的现在都成了哑巴,男子一时竟不知道该怎么向自己的师兄狡辩……呃不是,是解释!

平常摸起来凉润触感的传声玉现在变得无比烫手,白璃下一秒都想把它从自己手上丢出去。

而传声玉的另一头,许落歌注视着手里的传声法器,两条乌黑浓密的眉挤做了一团,看上去像两条歪歪扭扭的毛毛虫,他听到了啥?什么还痛吗?什么去灵池清理之类的虎狼之词。

万分诧异震惊过后,他终于无比痛心愤怒的接受了一个事实,自己从小看到大的师弟竟然被别的男人拱了……拱了,拱白璃的还不是别人是墨谦羽呀!

这踏马的能容忍?不剁了墨谦羽他就不姓许!

怒不可遏的许落歌气汹汹的往云霄峰的方向御剑而去。

白璃知道这一次是逃不过了,他让墨谦羽赶紧收拾好包袱带上自己的东西下山避难去。

墨谦羽不动也不发话,双手抱臂站在门口,黑眸沉沉的看着脸上显露慌张之色的白璃,幽幽的说了一句:“和弟子在一起就这么让师尊为难见不得人吗?”

这话让正在收拾墨谦羽衣物的白璃手中一顿,可停滞的动作也就只持续了几秒钟,继而又迅速的捯饬了起来。

“白洛璃,你竟然还想私奔!”

一声震破耳膜的怒吼在门口炸开,吓的白璃差点原地升天。

“师伯。”少年乖巧有礼的作揖,许落歌泄愤似的哼了一声,看都不看直直朝白璃走去。

许落歌每走一步白璃的心就突突的跳了起来,咋办,现在逃还来得及吗?

眼看退无可退时,许落歌终于在白璃面前一臂的距离停了下来,那双眼睛冒着怒火,脸上表情是白璃从未看过的恨铁不成钢……

“昨天晚上为什么彻夜不归?还有你跟墨谦羽之间发展到了何种地步都一一如实道来!”

许落歌只有在最生气的时候才会叫他的全名,看来确实被他气得不轻。

“呃……我……”只说了两个字后白璃便再也没有下文了,保持沉默是最好的逃避方式。

墨谦羽生怕许落歌把自己的气全撒在白璃身上,对他怎么样都可以,但是对他媳妇就不行,这是他的底线也是原则。

“师伯,昨天的事是师侄的错,只因师侄看凡间正在举行乞巧节的活动,便带着师尊一齐下山,请师伯息怒不要怪罪于师尊,一切都是师侄脑子糊涂,犯了不该犯的错,请师伯责罚!”

墨谦羽一撩自己的衣下摆,笔挺的跪在了两人面前,做着毫无尊严的行为,腰背却坚毅挺拔,仿若铮铮傲骨,又似那坚韧不拔的君子竹。

白璃看着眼前这似曾相识的一幕,何时自己也是这样当着许落歌的面为墨谦羽求情,将过错都揽在了自己身上,现在少年是在还他的鞭罚之恩吗?

墨谦羽知道,不管重来几世,只要牵扯到两人的感情摆在台面上说时,师尊就跟避洪水猛兽一般毫不心软的和他撇清关系,矢口否认,哪怕付出了再多的真心,他也不过是个说丢就丢的垃圾。

少年心如死灰,孤零零的跪在地面上,额前的碎发下是一双敛眉低垂的眼眸,很好的将落寞失望等神色掩埋住,不叫旁人看了他这副脆弱的模样。

白璃脑海中有什么东西呼之欲出,他竭力的想记起有什么让他遗忘了的事,是原主的?还是自己的?脑袋里胀胀的感觉一转而逝,他还是没能想起。

“师兄,要罚就罚师弟吧!是师弟不守师德,与弟子厮混在一起,犯了禁忌,求师兄责罚,要打要骂皆我一人承受!”

说罢,男子走到少年身边,也一撩衣摆,跪在墨谦羽身侧。

有什么事情他来承担就好了,不管是上刀山下火海,他都不会退怯一步。

墨谦羽没想到这次白璃会跟他站在一起面对着这件事,心中那快燃尽爱火的心此刻又蠢蠢欲动了起来。

许落歌颇为头疼的看着两人,他揉了揉胀痛的太阳穴,语气依然十分不好的对墨谦羽说道:“我跟你说的那番话你是不记得了吗?你的身份是怎样的也无需本座多说,但如果你敢伤害白璃分毫,本座会举全霁月山之力绞杀你!”

墨谦羽直视着许落歌,眼中带着无比坚定,一字一句的用力说道:“绝对不会的,我宁愿伤害自己也不会伤害师尊,这是我第一次的答案也是我以后的答案,请师伯放心!”

两人也没有再跪下去的理由,立在一旁。

白璃看两人跟打哑谜一样,自己啥也没听懂,更惊叹于许落歌的情绪转变也太快了吧,完全不复刚刚那火冒三丈,面目可怖的模样。

许落歌昨夜前来是想告诉白璃,温广白研制出可以遏制缓解化灵散的药,按现在这一情形来看,这药可以说拜拜了。

既如此,看来师弟的化灵散早已解除了吧!这药用不用都无所谓了。

被人这么大咧咧的捅了出来,白璃羞得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那师伯这是同意了吗?”为了确认一下墨谦羽再度开口问了一句。

“我可没说答应,得看你的表现,如果你们是真心相爱的话,霁月山会为你们举办一场盛大隆重的成婚仪式,这聘礼嘛也是不能少的,毕竟我们的洛璃身份高贵不是一般人能比。”

少年信誓旦旦的承诺:“弟子将会倾尽所能让师尊做最幸福的人,必不会让师尊比别人差,师尊当然值得更好的东西,聘礼师伯无需担心。”

?…………什么鬼!这个玩笑可不好笑!

还有不能随便立flag的啊!

“师兄,你在说些什么呢?不要教坏了我的弟子,现在请你出去!”

没听说过婚姻是爱情的坟墓这句话吗?结了婚还能这么逍遥自在,无拘无束?想多了吧!

再加上原身家庭环境的影响,他可不想自己也跟父母那样从爱人变仇人,从爱情变无情,想想就让人丧失了一颗想结婚的心。

许落歌觉得这样好极了,墨谦羽可是魔族纯血的魔君之子,未来可是魔界魔尊,要是白璃能将墨谦羽管的服服帖帖的,收服了这个大祸害,修真界和凡界就可永葆太平,何乐而不为?

真没想到这墨谦羽居然还是个痴情种,他没有看错,以后师弟的终身大事也不用担忧了。

“哟,还没成婚呢就这么维护你的徒弟啊,师兄还有事就不跟你贫嘴了,先走了。”

卧房里,白璃不敢和墨谦羽四目相望,但那道灼热滚烫的视线却叫他忽视不了。

而墨谦羽心里想的是,捅破了窗户纸后,两人do起来就更加方便了,也无需遮遮掩掩,这一世果然没有白来。

温广白收到了许落歌的传音,让他以后不用炼制化灵散的缓解药物了,他迫不及待的追问为什么,却被许落歌掐断了联系,内心惴惴不安的他决定自己去寻找真相。

真相找是找到了,却更加让他内心崩溃难以接受……自己哪点比不上他?任他想破了脑袋都没想出自己差在哪里,后面这世上就多了一个单相思的男人,没日没夜的将自己泡在了酒坛里,要不是苏子薇去拿养肤驻颜膏,温广白怕是要喝坏了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