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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的盒饭,每份饭上面都放了一个剥了壳的卤蛋,顾尧直接把姜晚碗里的夹走了。

姜晚:“诶……”

顾尧一口把卤蛋塞进嘴里,半边脸鼓鼓囊囊的,说话含糊不清:“你是孕妇不能吃卤的知不知道?那卤料乱七八糟的,有些刺激性的对你和宝宝都是不好的。”

他把自己的鹅腿肉去了皮放到姜晚的碗里:“多吃点肉,记得少吃皮,脂肪太多,皮吃了胖飞你。”

旁边的工人还以为他们是亲姐弟,笑着道:“你这弟弟挺会关心人的嘛。”

顾尧得意的说:“那是,谁叫她是我亲姐呢。”

刘元礼之前对他还有些敌意,现在看他如此挑衅幼稚,心态反而放松了,安静的吃着饭,当看戏。

一个小屁孩,不足挂齿,更何况,他知道按照姜晚的性格,绝对不会喜欢这样咋咋呼呼的毛孩子。

吃过饭,顾尧看刘元礼又和工人上了房顶,他不悦道:“那个眼镜儿怎么还不走啊?他不是老师吗,不用去浇灌祖国的花朵啊?”

姜晚:“他今天没课。”

顾尧撇了下嘴:“这么闲,看来也不是什么好老师。”

姜晚瞪了他一眼:“你这小伙子怎么说话呢,人家刘老师上学期还评了优秀教师呢。”

顾尧见她帮眼镜儿说话,心里酸溜溜的:“真爱显摆!姐,该不会是你喜欢他吧?我可不想要这文文弱弱的人做我姐夫。”

姜晚气笑了:“发什么颠呢,我和他就是单纯的朋友。”

顾尧翻了个白眼:“狗屁单纯的朋友,异性之间哪来的单纯。”

姜晚斜眼看着他:“那你呢?你不是异性?”

顾尧心虚:“……”

神色立马镇定:“我拿你当我姐!”

姜晚:“那不就是了。你和我能是单纯的,他和我就不能是?我说你把心思放在工作上,早点转正。”

顾尧磨磨蹭蹭的走了,走之前还留下一句话:要找男人也不能找刘元礼那样的,看着一点儿乐趣都没有!闷葫芦,心里指不定憋着什么好屁!

姜晚没把顾尧的话放在心上。

这几天他和刘元礼没有刻意回避,见了几次相处起来倒还真的挺轻松的。

聊到各自的事业,聊这个年纪为人父母的压力和担忧,聊孩子的未来,姜晚才发现,他们的共同话题还是挺多的。

刘元礼整个人也放松下来,偶尔还会来一句玩笑话。

总体来说,挑明之后,两人相处得不错。

花了一天时间,补漏的工作完成,刘元礼和工人交涉了一些后期维护的问题,把工人送走了。

姜晚:“又耽误你一天。”

刘元礼:“见外了,你这门槛得砌一块砖起来,下次再遇上下雨,外面的水就不会漫进来了,等周末吧,我找人拉点材料过来。”

姜晚:“不用麻烦了,我把货捡好就行了。”

刘元礼:“这活儿简单的,有什么麻烦不麻烦的,我就出个人工,材料费得你自己掏。”

姜晚笑呵呵的说:“那行,到时候花多少,我把钱转给你。”

晚上回去她收到顾尧发来的安正仓库的资料,看了看地图定位,离她合作的工厂不算远,而且交通便利,面积挺大的,是正规的仓库。

挺满意。

顾尧这人,年纪不大,嘴上总是抱怨自己的工作不好,好像有些玩世不恭,但做事很可靠。

——

转眼幼儿园放了暑假,姜直乐得快要上天了!

他现在巴不得天天黏在姜晚身边,每天问一百遍关于妹妹的事。

“妈妈,咱们还没给妹妹起名字呢!”

从幼儿园回家的路上,姜直拉着姜晚的手,期待的看着她的眼睛。

姜晚:“这不还早吗,还有好几个月呢。”

姜直:“不早了,小静弟弟也是提前想的名字呀。而且妹妹有了名字,我们以后就能叫她了,不然你叫‘宝宝’,我都不知道你是叫我还是叫她。”

姜晚笑着皱起眉:“好像是诶,那咱们给妹妹想个名字,你说叫什么好?”

姜直脱口而出:“贺心瑶!”

姜晚的笑僵在脸上,随即脸色黑了起来:“妹妹像你一样,跟我姓,姓姜。”

姜直认真的说:“跟爸爸姓!我和爸爸商量过了,不管妈妈生弟弟还是妹妹,都叫‘贺心瑶’!”

她偏要换一个!

“不行!”

“就要!”

“不可以!”

“我就要!”

母子俩边走边争执。

姜晚辩不过儿子,只能采取缓兵之计:“取名的事从长计议,咱们买点水果,给妹妹补充维c.”

姜直瞬间被转移了注意力:“好呀好呀!”

姜晚心里嘀咕:贺心瑶,贺狗屁!他也配?

那天那通电话来得莫名其妙,贺闻璟讨厌自己,大半夜给自己打电话是什么意思?

难道他老婆怀了二胎不方便,他要吃她这棵回头草不成?

嘀咕一声:渣男,怎么不去死呢?

姜直挑着橙子,仰头问姜晚:“妈妈,‘渣男’是谁?”

姜晚回过神:“啊?没谁,选好了吗?”

“渣男”枪伤严重,贺白珠赶到m国的时候,看到高烧不断的贺闻璟,又哭又骂。

“你脑子进水了,一块破表,他要就给他嘛,谁要你去出这个风头当这个英雄,不拿自己的命当回事儿是吧!”

“你是不是每年都要闹这么一出,不吓死人不甘心是吗?”

“天天为你操心,谁家小姑像我这样憋屈呀!”

“还瞒着不让我知道!你到底有没有把我放眼里啊!跟我回去,岑湘那事我会和她谈,十八道刑具给她上一遍,我就不信她不把那个野男人吐出来!”

贺闻璟费力的掀起眼皮看了贺白珠一眼:“小姑,安静。”

贺白珠看他这副有气无力的样子,又心疼了:“是不是很难受啊?麻药过了很痛吗?我让医生给你开止痛药……”

刚站起来,就被贺闻璟拉住手臂。

他摇了摇头:“困而已。”

贺白珠拿手背探了探他的额头,忧愁得眼泪都快掉下来了:“你怎么要吃这么多苦啊,跟我回去,我保护你。”

贺闻璟挤出一个笑:“才大我几岁啊?真把我当儿子看了?还保护我呢……”

贺白珠:“我才没有你这么爱折腾的臭儿子。”

贺闻璟挖苦道:“你真生了儿子,肯定也是个调皮蛋,我可记得你小时候,太爱折腾了,班里的男生都被你欺负了个遍,还有家长找到爷爷的公司去要评理。”

贺白珠的脸色有些古怪,她岔了话题:“你再睡会儿,我去和医生聊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