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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晚白天睡够了,晚上本来就睡意不足,难以入眠,偏巧贺闻璟还在一边翻来覆去,像个猴子似的停不下来。

姜晚后悔极了,后悔自己不该这时候说什么领证的事,完全就是给自己找麻烦。

第二天早晨又睡得香的时候,被贺闻璟挠醒:“老婆,起床啦。”

姜晚掀开沉重的眼皮,看到精神抖擞的贺闻璟在催促她:“咱们早点去。”

看着穿着西装戴着领结的贺闻璟,姜晚瞳孔慢慢放大。

那副打扮和当新郎官差不多。

姜晚起床气上来,翻了个身,没好气的说:“去哪儿!”

贺闻璟有些慌了:“你昨晚说的领证啊,你不是戏弄我的吧?证件我都找全了,家里的人也都通知了,现在他们全都知道了!说好了领完证回来一起吃午饭!”

姜晚无奈的坐起来,还有些困意散不去:“你们不是有钱人吗,不是可以叫人上门来办吗,我今天不想出门。”

贺闻璟:“领证这么神圣的事,还要在民政局宣誓,我们当然要亲自去办了。”

姜晚对婚姻可不看好,没他这么重视这些形式,打了个哈欠,下床洗漱。

贺闻璟去取出一条白色的、裙摆带着薄纱的长裙出来,等在一边。

姜晚洗漱出来,看着他手里的白纱裙:“这会不会太夸张了?穿白衬衫就好了呀。”

贺闻璟:“这叫正式,不叫夸张,过来,我帮你换衣服。”

姜晚半推半就的穿上纱裙,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感觉有些别扭。

这裙子虽然是日常服帖款,但是意图太明显了,她有些害羞。

两个孩子的妈了,穿得跟个小姑娘似的。

扭捏了半天,拗不过贺闻璟,只能如他的意。

她以为这就完了,直到贺闻璟拿出一顶头纱!

“这个我坚决不戴啊,现在又不是结婚!”姜晚连连往衣帽间的角落退,手摇得跟浪花儿似的。

这个戴上简直就是招摇过市嘛,怕是路过的人全都要朝她看了。

贺闻璟手上拿着头纱,一本正经的说:“我问过了,拍照时可以戴头纱的,再说了,这个还能遮住你头上的白纱布,听话,戴上。”

姜晚:“不戴,要戴你戴!”

她有些浪漫过敏。

贺闻璟朝她过来:“那你试一试,戴上好看咱就戴,不好看就不戴,行吗?”

他抬手看了看时间:“不能耽误了,我们的吉时要到了。”

姜晚这才妥协,任他给自己戴上头纱,然后拉到镜子面前。

贺闻璟在背后松松的搂着她的腰,看着镜子里的她的眼睛:“感觉在做梦。”

姜晚瞥了一眼自己,要把头纱取下来,被贺闻璟捉住手腕,偏头过去吻住她。

攻城夺池,温柔侵占。

接吻分泌了多巴胺,让姜晚心里泛起甜蜜来,贺闻璟和她额头微抵:“好看,不摘。”

他哄着姜晚穿戴好他准备的服装,拉着她的手从卧室出来。

姜晚原本有些羞涩,出来才发现姜直也穿着板正的小西装小皮鞋,连喜儿都穿着蓬蓬纱裙。

自己的衣着,好像不那么显得突兀了。

姜晚的笑颜刚展开,姜直就跑过来递给她一支玫瑰花:“妈妈,祝你和爸爸白头偕老!”

姜晚有些傻掉了,愣愣的接过玫瑰花:“谢谢儿子,怎么没去上学啊?”

姜直:“今天爸爸和妈妈结婚,我放假呢!”

刚说完怕姜晚责备,连忙补充:“周六我会把课补回来的!”

姜晚:“也不用这么拼,偶尔请一天假没什么,才幼儿园嘛。”

路过抱着云喜的芳姐身边,芳姐突然从身后拿出一支玫瑰递给姜晚:“姜小姐,祝你和先生新婚愉快。”

姜晚更加愣住了,接过花,鼻子有些发酸了:“谢谢。”

连云喜手里都拿着一支包好花梗的玫瑰,咿咿呀呀的笑着递给姜晚。

这些看似在认真做事的佣人,在她经过的时候都变出一朵花递给她,说上一句祝福的话。

姜晚看到林群把花递向自己的时候,终于绷不住,仰着头开始流眼泪。

她一边流泪一边嗔怪贺闻璟:“你搞这些做什么,刚化的妆!”

贺闻璟脸上是前所未有的幸福:“想哭就哭,带了化妆师一起去,到时候补妆就好了。”

仰着头眼泪也不会倒流回去,姜晚擦了眼角的泪,抱住林群:“谢谢妈妈。”

林群现在气色不错:“妈妈终于等到这天了,你俩都给我好好的。”

她这辈子最后悔的就是几年前在姜玉忠把姜晚卖进陈家的时候没有拼命阻止,让女儿过了那么久的苦日子,现在看到贺闻璟对女儿这么好,她心里总算了有慰藉。

连贺蓝英夫妇都来了,分别送上花,姜晚抱着满满的一捧玫瑰,然后看着手里拿着拐杖的正襟危坐的贺正雄,故意讨要:“老爷子,你的花呢?”

贺正雄:“我可玩不来你们这些花里花哨的,跟小孩子过家家似的,我今天就是被拉来凑热闹的。”

姜晚瞪着贺闻璟:“我都说了你这样很幼稚了。”

贺闻璟的手从背后伸出来,把佣人刚刚悄悄递上的一大束玫瑰递到姜晚面前:“这是我的。”

姜晚都快抱不下了。

贺闻璟:“你别管爷爷,他和我们不是一个年代的人,有代沟很正常。”

姜晚带着泪花笑着:“花里花哨的。”

话是这样说,心里却是跟灌了蜜一般。

被人重视,被人给予隆重的仪式,原来是幸福的。

贺闻璟拿出一个戒指盒,拿着女款的戒指往姜晚手上套:“太突然了一点,准备得很简陋,但我保证,办婚礼的时候,一定一定给你一个最盛大最难忘的婚礼!”

姜晚任他把戒指套上,放下手里的花,把男戒给贺闻璟戴上。

贺闻璟心里踏实极了。

去民政局的路上,他一直抓着姜晚的手:“爷爷这老古董,怎么说都不同意帮我送花,不过你可别生他的气,他给你带来礼物的。”

姜晚:“我犯得着和一个老头子生气嘛?”

她欣赏着手上的钻戒,脸颊红润:“说说,送了什么大礼啊,小气的我可看不上。”

贺闻璟:“这老爷子可一点不小气,是祖上传下来的一套凤冠,好看得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