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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笙立即一个眼刀飞去,后者见状赶紧将自己的嘴闭上了,蓝夏无奈地问:“夜舟,你精神看上去好像不太好,是刚成婚不习惯?”

夜舟耸了耸肩,走到一旁坐下:“那倒不是,只是昨晚太累了,所以睡得久了一点。”

“咳咳——”

话落,正厅内的几人纷纷猛咳了起来,夜舟被他们吓了一跳,不解地看向他们:“你们怎么了?一起被茶呛到了?很有默契啊。”

“你闭嘴!”

夜笙的脸色更黑了:“祁然呢?他怎么没过来。”

“他啊,说是去小厨房了,似乎是打算让下人准备我爱吃的东西,应该很快就来了。”

夜笙轻哼了一声,心里的气这才消散了一些,说道:“虽说你们现在成了夫妻,可你也得防着他点,当心在他手里受了委屈被他欺负,若他有哪里做的不好,你立即来找我,夜家是你的支柱,这点底气还是给的起的。”

“祁然不会给我气受的,他对我挺好。”夜舟忍不住辩解。

“我说的是如果!如果知道吗!”

夜舟轻叹一声:“知道了知道了,你最近脾气是愈发不好了,莫非看我成婚了羡慕嫉妒恨?放心,祁然认识的贵族小姐多,改天我让他给你物色几个好的让你挑,你也别老盯着祁然怼。”

夜笙气得差点摔桌,怒斥道:“你!你还是给我闭嘴吧!好好的一个人偏偏长了张嘴,夜家什么时候教给你这些东西了?”

“有些东西不必人教,我是天才,无师自通才是真本领。”

“你!”

“夜舟啊,你喝茶,大清早的多喝茶对身体好。”

顾南辞和蓝夏赶紧拦住这两人,大婚第一天还是和气些好,再让夜舟开口夜笙怕是整个人都要炸了。

夜笙哼了一声,扭头不说话了,夜舟耸了耸肩膀,老老实实在一旁坐着,正厅内气氛诡异,好在没过多久祁然就回来了。

“你们还在啊,是打算在我这儿住下了?”祁然道。

夜笙瞪着他:“怎么?你才刚把我妹妹娶回家就打算赶我走了?”

“怎么会,你是夜舟唯一的兄长,我们都很敬重你,也不是让你现在就走,起码得用完午膳后,我会让手底下的人护送你回去,确保你的安全。”

祁然眯着双眼露出标志性的笑容,夜笙见状心里更憋着一口气,偏偏祁然段数太高,他像是一拳打在棉花上,硬是一点办法也没有。

“行行行!你们新婚燕尔,我不打扰你们俩恩爱行了吧!一个重色轻友,一个重色轻兄,你们俩真是好样的。”

夜舟闻言眉头微皱:“夜笙……”

“干嘛,这时候再讨好晚了点吧!”

“没,我只是想提醒你回去的时候让人将我和祁然的住处收拾出来,我们过几天就回内城去。”

“……”

夜笙深吸一口气:“你们才刚大婚,这么急着回去做什么?”

“就是因为刚大婚完,皇宫里肯定会经常将祁然召进去,到时候又是一堆破事,还是早些躲远点好,我可不想白白让人算计。”夜舟回答。

夜笙沉思了一会儿,点头同意:“也好,夜家和祁家我都让心腹盯着的,你们随时可以回去,王城虽好,可算计人心的东西太多了,没必要弄得自己一身脏。”

说完夜笙站起了身:“我先回去了,你回来的时候记得给我写封信,我好准备着,我不在的日子你万事小心。”

“你放心,有祁然在,他不会让我出事的。”

“你倒真相信他。”夜笙冷哼了一声,瞪了眼祁然,然后才转身离去。

见人都走远了,祁然笑盈盈地看向正厅内的其它几个人:“夜笙都走了,你们呢?”

几人会意,赶紧往外跑:“我们也走了!夜舟!改天再来找你玩!拜拜!”

眨眼的功夫,人都走得差不多了,夜舟这才长舒了一口气,身子一软瘫在了椅子上,嘴里还不停嘟囔着:“夜笙的脾气愈发大了,改天得带他去佛寺好好养养性子。”

祁然闻言笑了起来,走到她身边轻轻揉着她的脑袋:“他那是舍不得你,毕竟你是他唯一的妹妹,突然嫁人他怎么都会不高兴。”

“我知道,我知道他对我很好,有他这么个兄长是我的运气。”

可夜笙只是夜舟的哥哥,这具身体原本不属于她,她不过是占了别人的宠爱罢了。

祁然感受到夜舟的情绪,站在背后抱住了她:“能遇到你也是我的运气。”

祁然一直以来都温柔得不像话,夜舟笑了起来,任由对方抱着,享受着这个人的温暖和气息。

然而就在这一瞬,一种莫名的熟悉感涌了上来,夜舟脸色一变,身体先于意识做出了反应,直接将人给推了出去。

祁然没料到对方会有这么大的动作,向后踉跄了几步差点摔倒,再看向夜舟的脸时,却发现对方眼里满是惊恐的神色。

这下祁然怔住了。

“夜舟?”

夜舟被这一声轻唤拉回了思绪,见对方被自己推开,急忙开口:“抱歉,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可能真的是没睡好吧,你没事吧?”

“我没事,有事的是你,到底怎么了?你从来没有露出过这种表情。”祁然有些担心。

“没事……没睡好而已,等会儿再回去补一觉就好,你不用担心。”

夜舟深吸了一口气,心中的震动得到了轻微的缓解。

不知为何,刚刚被祁然抱在怀里时,对方的气息竟然和妖魔之主重叠在了一起,这才激起了她身体的反应。

她和妖魔之主是死对头,互相残杀了这么多年,神经早就养成习惯了,所以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夜舟看了对方一眼,问:“你身上用的是什么香料?”

“我从不用香,应该是衣裳上的味道,怎么了?”

“没什么,我闻不惯你身上的味儿,以后让下人给你用香薰吧。”

夜舟只是想将对方身上的气味掩盖住,这样她就不会想起那个家伙,也能避免她不会神经过敏对祁然动手。

可祁然是个多么心细的人,怎么会看不出对方的异样,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难道夜舟已经察觉到什么了?

不,如果察觉到了,夜舟一定会大怒然后杀了他,不会如此平静,那究竟是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