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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那事儿,阮婉钰不喜点灯,故屋子里便早早地熄了灯,只有几个年轻的丫鬟守在屋外。

四周一片黑暗,这一回裴琛轻车熟路地剥开阮婉钰的衣裳,强壮的手臂禁锢着她的双手,将她压在身下,作乱的唇游走在阮婉钰玲珑的身躯上。

黑暗中,绽放出一朵朵红色的花。

阮婉钰自穿书过来,也挺久没有尝过这事儿的滋味,倒也配合着裴琛的花样,只不过这样一来,引得裴琛更是激动。

本就是将将二十岁少年般的年纪,正是精力旺盛的时期,故裴琛将全部的精力都撒在阮婉钰的身上。

不知过了多久,四周的空气变得粘稠,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窗外,一阵晚风袭过,柳树的树枝随着随着床上的人影起起伏伏,让人分辨不清。

征途结束,阮婉钰眼尾含着媚,浑身酸痛,但身体实在是没力气,只能窝在裴琛的怀里。

裴琛平复一下喘息,看着怀里的女子红唇微张,不知在嘟囔些什么,伸手一挥,揽过躺在身侧的阮婉钰,翻了个身沉沉睡去。

————

隔天一早,窗外叽叽喳喳的鸟叫声不断,将床上的深睡的人吵醒。

阮婉钰瞧了眼窗外,天光早已大亮,也不知自己睡到几时。身侧的被窝早已凉了,裴琛也不知什么时候起来的,只有被单上的褶子还瞧得出昨晚的确有人睡过。

“秋月?”声音细哑撩人,许是昨日才被浇灌过,尾音还略带颤抖。

“小姐,您醒了。”秋月挂起床帏,一副心情很好的样子。

“现在是什么时辰了?”阮婉钰揉了揉太阳穴,任由秋月扶她下床洗漱。

昨夜闹腾的太晚了,裴琛连续两天都这般如此,也不知道他吃不吃得消。

“夫人,现在都辰时了。”秋月挽起一缕头发,盘在头上,给她梳了个灵蛇髻,显得更有灵气儿。

“对了,夫人,老爷还说他去了书房,待会儿晌午时会同您一起用午膳。”秋月收手,理了理衣襟,笑嘻嘻道。

阮婉钰顿时回头,眼睛明媚,“是吗?那你可别忘了催催厨房那边的婆子,吵几个好点儿的菜。”

耳朵上的景泰蓝红珊瑚耳环,也随着她的动作轻微摇晃,在阳光下闪闪发光。

秋月道:“知道了,夫人。”

阮婉钰垂眸仔细想了想,又道:“若是实在不行的话给点儿银子也是使得的。”

“是。”秋月将药端上桌。

瞧见阮婉钰心情不错,咬咬牙,还是愤愤不平道:“夫人,那白芷那个狐狸精您看该怎么办?若奴婢说,那定是要乱棍打出去!也不瞧瞧她是个甚么东西,连老爷也是她敢肖想的吗?!”

白芷的意图很明显,并且就等不及了,这才成亲第二天便这么着急,可见手段还是一般,但怕就怕在依仗着她的那副皮囊,打自己个措手不及。

“秋月,你先不要动,免得打草惊蛇,这件事情等我回门之后再说。”阮婉钰抬手安抚了一下秋月,沉声道。

不管白芷的目的是什么,她现在还不能够动她。

白芷是祖母派过来的人,定是受了祖母的意思,要不然单凭一个身无分文的丫鬟,想要在侯府有一席之地可不是件简单的事。

况且明日就要回门,自己现如今还不能和杜府抗衡,那白芷不仅不能够出事,还得好端端地出现在张嬷嬷面前。

阮婉钰搅了搅碗里的中药,“秋月,这几天你就派她到屋外,别再进屋!从今日起,布菜就由你来做。”

“是,夫人放心,奴婢定会看好那个狐媚子!”秋月立时道。

阮婉钰看着碗中苦涩的药,心下无奈,最终还是紧闭着眼一口喝完。

“咳咳咳……”她喝得太快,一不小心被药呛了一下。

匆忙从碟子里拿出一颗蜜饯放在嘴里含着,压下胸口的苦涩。

她如今喝得这碗药是前些日子重新让郎中写的方子,算了算的话到现在也喝了两个月。

若是原主的话,还只怕以为祖母是真心关心自己,早已经将那渗了药的燕窝吃了进去。

想到原主出嫁的前一天,那个老太太还不放心,残忍地将不孕的茶水倒给她喝,阮婉钰的心就止不住地翻涌,心生恨意。

“夫人这是生病了么?作甚还要喝药?”

蓦地,一道男人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不知裴琛何时站在屏风外,一双眼睛盯着她手中的碗,面带疑惑。

阮婉钰心神一冽,捏着帕子试了试嘴角,状似不好意思道:“妾的身子打小就不好,这是祖母给妾的补药。”

自己喝药的这件事左右瞒不了多久,更何况还是她的枕边人。裴琛既然看到了,那她也不打算隐瞒。

“如此,那你可要好好喝,别辜负了长辈的关心。”裴琛装似不经意间道。

秋月早就被吓得垂首待在一旁,瞧裴琛走进屋,才连忙递给他手巾。

裴琛用布擦了擦手,轻笑着,随手将布扔在盘子里,“既然如此,夫人那就安心好好调理身子,早日康复。”

“多谢夫君,妾定会多加注意。”阮婉钰一脸娇羞,疾步走到裴琛身旁,替他理了理衣襟。

阮婉钰一边替裴琛换下飞鱼服,服侍他穿上常服,柔声道:“夫君,你今日不是派人说晌午才来屋里的吗?如今才不过几个时辰这就来了,是有何事吗?”

裴琛捏住颈脖子旁整理衣襟的手,束缚在大掌中,引她朝床榻上走去。

抱着她坐在怀里,将头靠在她的肩膀上,深深吸了口气,“我刚到府里给你挑了几个干活利落的丫鬟,你待会儿看看,觉得好就放到屋里。”

虽说他在侯府中人言微轻,下人们都专门巴结世子,但挑几个顺手的丫鬟到屋里还是容易的。

且是他之前考虑不周,竟忘了妻子的需求。

成亲前因不喜丫鬟近身,故屋子里大都是小厮,现如今倒是不方便小厮随意进屋,就连贴身侍卫武衡和武言两兄弟也不能进来。

男人的呼吸喷洒在颈脖处,引得娇嫩的皮肤上,点起阵阵痒意。

阮婉钰挣扎一下,眼睫扑动,不自禁地后退,“多谢夫君,妾现在还不着急用,待会儿先让秋月给她们教一教规律再进屋,免得冲撞了夫君。”

裴琛微微松开手臂,腾出手又禁锢住她的腰,“嗯。随你,那些丫鬟你看着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