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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月闻言,心中吓的出一身冷汗,扑通一声跪下,额头抵着地,连忙表达忠心,“夫人放心,奴婢在这里发誓,奴婢绝不会透露一个字!”

阮婉钰掩去心里的算计,面露温柔,扶着她起来,温和道:“我是知道你的,你跟在我身边多年,最信任的也是你,所以才把这件事交给你做,你呢也把这件事做的很完美。”

说着,抬腕从首饰盒里挑了个簪子,“这个簪子我瞧着挺适合你的,你戴着头上也煞是好看,你便拿着吧。”

说着,拿着簪子在她头上比划。

秋月轻轻抬起头,视线甫一落在那簪子上便急得忙摇头,“夫人,这可使不得,奴婢做这些是奴婢分内的事情……”

阮婉钰出声打断,“哎呀,你就拿着吧,东西算是金贵的东西,那也要人戴上它才能体现它的价值。”

顺势将那支簪子插上秋月的发间。

“多谢夫人。”秋月瞥过一眼阮婉钰,瞧见她没有不高兴,便也没再拒绝。

阮婉钰望着秋月远去的身影不禁陷入了沉思,那支簪子是原主的祖母当做她的陪嫁送给她的,所以秋月才那般拒绝,不过老太太对她也没安什么好心,她总瞧着这支簪子刺眼,便做主送给秋月,倒是没有什么不舍之意。

总归送的不是什么真正值钱的玩意。

裴琛这边正如阮婉钰所期待的一般,正闹得不可开交。

“说!这是什么?!”裴琛怒气冲冲地摔了手中的瓷瓶。

跪在地上哭泣的素锦期期艾艾的抬头顺着视线望去。

拇指般大小的白瓷瓶在地上滚了一圈慢慢停在她的面前。

素锦心下一紧,连忙爬过去拿起这只此瓶仔细端详。

脸上的泪也忘记擦,扯住裴琛的裤腿解释,“少爷,这东西奴婢没见过,奴婢真的不知道是从哪里来的。”

跪在地上的女人哭的眼睛红肿,早就没有原先那般灵动,脸上也淌满了泪水,把清透的妆容顿时毁了个干净。

裴琛顿时心生厌恶,瞧也不愿意瞧一眼,冷漠地蹲下身,手指用力地掐住她的下颚,寒声道:“你不知道这是什么?好,我来告诉你,这东西是春楼里头的药。”

素锦被他这阴鸷的表情吓坏了,哆嗦着道:“春楼里的药?”

原本还对裴琛的一腔爱慕之心早就被吓得不知飞向何处。

裴琛看着素锦鲜艳的红唇,没由来地感到一阵恶心,嫌弃地收回手,嘲讽道:“是呀,这好东西还是在你的屋子里搜到的,你说这巧不巧?”

裴琛轻笑一声,又蹲下身,抬手轻轻抚上她的脸,把玩着撒落的头发,“不知道?素锦,我一直以为你是个懂得分寸的人,可我还没让你在我的酒里下药!”

说到最后,一把扯住素锦的头发迫使她往后仰。

忽地逼近,阴恻道:“我告诉你素锦,别以为我现在需要你,你就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收起你那些肮脏的心思知道吗?”

素锦拽住他的裤腿不放,止不住地摇头,哽咽道:“不……少爷,这东西真的不是奴婢的,是……”

裴琛眼眸微眯,笑了一声,收回手旋即又理了理她的头发,语气温柔道:“不是你,那你告诉我,是谁?”

素锦藏在衣袖里的手松了又紧,“是……是夫人,这东西是夫人的。”

裴琛暮地哂笑,一脚踹倒跪在地上的素锦,“你是不是活腻了,一张嘴巴在我面前乱说?我告诉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你的衣服里加了些好东西!”

素锦浑身一冽,手下意识地捂住身上的衣服。她那日的确是鬼迷心窍,在秋月走后又不放心地在衣服上抹了点助兴的药物,原以为主子在那种情况下不会发现,却没想到恰恰成为证明自己是主谋的罪魁祸首。

想到这儿,心里一时凄凉,深知这一次只能认罪。

趴在地上的女子头发早就乱糟糟地披散在肩膀上,盖住脸上的神色让人看不清。

裴琛背过手,“放心,我不会杀了你,只要你好好听话,把朝喜阁里发生的一切都完完全全的上报,我不会亏待你。”

“知……道了。”

素锦哪里还有之前的光鲜亮丽,只一个劲地点头答应。

裴琛皱眉,终是软下心,朝门外喊道:“来人,给我把她带下去,等什么时候脑子里的水倒干净了再放她出来。”

话刚落下音,一直守在书房门外的武言带着两个粗使婆子垂头把趴在地上的素锦抬走。

武言垂首站在一旁,不敢多瞧一眼乱糟糟的书房。

裴琛叹口气,瘫坐在木椅上,盯着案桌上的毛笔木木道:“你给我看好素锦,别让她再给我出什么意外。”

武言立马应下,半晌又犹豫道:“少爷,武衡把东西都带来了,在书房外求见。”

谈到正事,裴琛一时改掉之前的疲倦,拿起案桌上的信封吩咐武衡进来。

近几日太子在忙定太子妃一事,作为太子门下的人他也在这件事情上参了一脚。

看着信封上的内容,裴琛不禁皱眉,手指烦躁地在桌上点点。

信里的意思,是让他远离京城,信中的内容将气氛原本就低迷的听竹院又蒙上了一层阴影。

阮婉钰这几日倒是过得好不惬意,一直在她面前蹦弹的素锦算是解决掉了,白芷那个狐媚子瞧着形势不对劲,也安分地呆在屋里。

心里一阵爽快,连带着走路都快了不少。

素锦这时才反应过来,吓得顿时顾不上规矩,抱住裴琛的双腿凄惨道:“奴婢冤枉啊,少爷,奴婢发誓这东西奴婢从来没见过,奴婢也不知道为何会出现在房间。”

“夫人,您慢些。”秋月提着东西在身后叮嘱道。

阮婉钰停在一间铺子前,拿起一对耳环瞧了瞧,朗声道:“今儿我高兴,好不容易从府里出来一趟,你就别拦着我了。”

秋月跟在身后,又不敢上前打扰,只能小声道:“夫人,奴婢是怕老爷会责怪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