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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谣不可察觉地轻颤了一下,尔后细致地将披风披好,低下头不去看傅宴的眼睛。

“好、好了皇上……”连谣低声颤颤地说道。

“还不赶快滚下去!别在这里碍手碍脚的。”那人斥着连谣。

而一旁的傅宴听言,眉宇却不自觉地叠了起来,表情看上去很是不悦,只见下一刻,他转头对那人冷声说道:“给朕滚远点,你太吵了。”

那人一听,立刻如同被踩到了尾巴的老鼠,一点神气都没了,“奴才该死!奴才这就滚这就滚……”

那人滚下去后,连谣见此也想跟在身后离开,但却被傅宴一点,说道:“你留下。”

连谣心中隐隐有不好的预感,但还是乖乖听话留了下来,毕竟如果要是真的违抗了这位的命令的话,恐怕她不好的预感下一刻就要成真了。

傅宴看着连谣那副畏畏缩缩的样子,心底没来由得起了一股造诣。

但这个小太监生的很白净,不知道是拿什么养出来的,几乎和身边的人不是一个肤色,像颗刚出壳的珍珠似的,待人把玩抚弄。

就是不知道,这样的人若是染上了殷红的鲜血的话,又会是怎么样的情形呢?

“去拿一把弓箭来。”傅宴这样想着,心情意外地不错,他吩咐身边的一个人道。

“是。”那人连忙行了礼,去将皇上要的弓箭拿了过来。

“皇上,您要的弓箭。”

“嗯。”傅宴沉沉应了一声,拿过弓箭,修长的手指在弓箭上抚摸了几下,而下一刻,却将这把弓递给了连谣。

连谣心里跳了一下,她反射性地吞咽了一口唾沫,神色紧张地对傅宴问说:“皇、皇上……您这是要……”

做什么?

给她弓箭做什么?

连谣一时间有些懵。

傅宴却盯着她,那双眸子不带任何笑意,却有些探究的意味,“朕看你在此处闲得也是无聊,特意让你也上去玩玩,怎么,不愿意?”

上去玩玩……

玩……玩玩?!

连谣眼睛瞪大了。

她看着眼前那个巨大的牢笼,里面的人还在四处逃命,那些纨绔子弟逗乐似的故意将箭射在牢笼之中那些人的周围,看着他们惊恐害怕的面庞,却笑得很是开心。

她心底不由升起寒意,傅宴竟然喜欢玩这种游戏?!

她当初究竟是对他做了什么,让他黑化成这样?难道她死遁前杀了他的家人还是掳了他的爱妃了?

“皇上……这这这……奴才不会弓箭……恐怖是、恐怕是玩不了这个游戏了……”连谣声音打着颤,害怕地拒绝说。

233在神海里有些幸灾乐祸,“宿主,你也有今天。”

傅宴听言显然是很不高兴了,他眉间皱起一个淡淡的“川”字,一旁的人注意到了傅宴的不悦,急忙踹了连谣一脚,低声斥道:“皇上叫你玩你就玩!若是敢违抗皇上的命令,下一个进这笼子里的恐怕就是你了!”

他自然是不敢太大声说话的,毕竟上一个大声说话的已经被傅宴赶出去了。

“这……这……”连谣抬头,对上傅宴无喜无悲的寡淡的瞳眸,好像真如那个人所说一般,如果她不同意玩这个游戏的话,她就会成为下一个被关进牢笼中的人。

连谣咬了咬牙,小心翼翼地接过傅宴手里的弓箭,“奴才……玩。”

傅宴这才显出一些满意的神情来,虽然那情绪淡的几乎不可察觉。

连谣惴惴地接过弓箭,在傅宴如同有实质的眼神下手臂颤巍巍地对准牢笼,但她歪歪斜斜地对了半天,却始终没有射出一支箭。

“射。”

见她太过磨蹭,就连傅宴都有些不耐烦地开口催促,让她赶紧射出手里的箭。

连谣像是被吓到了,她手一松,手里的箭跟着射了出去,然而也并不算射出去的,弓上的箭落出去的距离还没有两人高,离牢笼的距离差了十万八千里,那箭的力道软绵绵的,别说射中牢笼里的人了,就是在这地上划出点痕迹来都够呛。

“噗。”

场上有人见此,不禁笑出了声来。

“皇兄啊,你身边这太监不行啊,连射箭都不会,以后怎么在皇兄身边保护你啊?”

连谣故作害怕地望向那个人,那人穿着一身锦衣,身上的所有东西都无一不在昭示着贵气二字。

这就是楚国的平南王,傅恒丰。

他一举手示意,身边那个太监便按照他的指使,拿起弓箭,一箭就射穿了一个奴隶的手掌。

然而这种挑衅,傅宴却不为所动。

“朕的人,何时轮得到你说什么了?”傅宴不悦皱起来,眸中涌动着黑云。

傅恒丰接收到傅宴的眼神,立刻乖乖地认怂,“皇兄,我错了我错了,我不该说话的,我闭嘴。”

“不过这牢笼里可还剩下三十四个奴隶,这要杀到什么时候?不如我和皇兄比赛,谁在一炷香的时间里杀的奴隶越多,谁便算胜。”傅恒丰那双狐狸似的狭长的眼睛望着傅宴,这般可怕的事情却用如此了出来。

傅宴微眯了眯眼,似乎是正要开口答应傅恒丰的比赛。

然而就在这时,一旁沉默很久的连谣却忽然弱弱地开口说道:“皇上……比起这个,奴才有个更好的提议,不知道皇上能不能听一听奴才的提议?”

傅恒丰听言很是不悦,“大胆,你一个太监,主子说话的时候,何时轮到你动嘴了?”

连谣却没有被震住,她看了傅宴一眼,见傅宴也在看着她,但那双眼眸中却并不是什么不悦的情绪,所以她继续大着胆子说道:“既然方才王爷说奴才比不过王爷的太监,那么不如,便让奴才和王爷的太监好好比一比,输的那一方,必须答应赢的那一方的一个条件,不知道……不知道奴才这个主意,皇上是否觉得可行?”

傅恒丰根本没听她的话,只是很不爽快地说道:“皇兄,你这奴才可真多事啊,一点规矩都没有,不如直接拖下去斩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