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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很顺利的买了下来,加工厂也在城墙修建完成后紧锣密鼓的修建起来,村子里关于养殖兔子这件事整天整天的开大会,最终愿意试一试的人只三分之一。

这个结果比周越想象中的好很多。

拿到名单后,周越就把县衙内的兔子做了分配,然后就通知愿意养殖兔子的人来领兔子,顺便签契约书。

因养殖的人家户都比较分散,周越就先在县衙内开了一个集体的大讲堂,把注意事项挨个讲了一遍,确定他们都听懂了之后才让人带着兔子回家了。

若是有什么问题,直接到县衙内来找他,他这段时间就待在县衙内哪都不去了。

反正城墙也修完了,除了关心关心地里的庄稼,也只有加工厂哪需要他偶尔去看一看了,刘致远早就一头扎进了存放文书的地方,趁着这段时间空闲,他想要把干渠土地的缘故找出来。

据张三李四说,二十年前把他们招进县衙的那位县令一直都在调查这件事,或许他已经查到了一些蛛丝马迹,只是突然逝世,很多事都没有交代清楚,刘致远必须把那一任县令记的东西找出来看一遍再说。

兔子刚被百姓认养回去那几天,周越每天都要跑很多地方,去了以后基本上都是因为百姓紧张太过,实际上兔子根本没有什么问题,但周越还是坚持的跑着。

因为这是他答应的,百姓们之前没有经历过这样的事,紧张是正常的,过一段时间就好了。

等百姓的紧张感消除了一大部分之后,周越总算是得到了一丝空闲,恰在这时,萧瑾的回信就到了。

信的开头就写满了萧瑾对周越要在干渠发展的兔子养殖业很感兴趣,特别是其中的冷吃兔,萧瑾表示周越如果做出来了,一定要第一时间给他送一大份过去,他等着尝鲜。还说要派过去的人手正在组织中,安排好了就立刻给周越送过来。

默默翻了一个白眼,周越继续往下看。

边关的战事因为有朝廷官员的‘支持’,已经把匈奴打回自己的老巢躲着了,匈奴此次赔了夫人又折兵,短时间内应该没有办法再兴风作浪了。

原来边关的战事已经打完了,周越整天忙着干渠的事,竟不知时间过得这样快。

萧瑾还说,因匈奴被打回了老巢,朝中有很多武将都觉得应该趁机把匈奴打得翻不过身,永绝边关匈奴之患。可文臣们不同意,先是说朝廷钱粮不足,后又说大庆应该以宽容大度的心对待战败国,不应该做灭国之举,整天和武将们在朝廷上争吵,皇帝又被吵的脑仁疼。

周越想,不愿意匈奴被灭国的应该大部分都是韩家的官员,一旦匈奴被灭,在民间皇帝的名声就会空前的高涨,而被武将们认可的太子萧瑾也会顺理成章的继承皇位,就完全没有三皇子的事了。

周越还真的没有猜错,接下来萧瑾写的信上就说那些文臣都是受了韩源兴的命令,特意出来阻挠的。

匈奴和大庆之间原本是不死不休的结局,现在大庆占了上风,却有人不愿意把匈奴彻底打压下去,那若是匈奴占了上风呢?他们可愿意放大庆一马?

周越觉得韩系一脉的脑子都有问题,还不是个小问题!

很明显现在应该一致对外才是,要不是有何脸面说自己是大庆人?

萧瑾对韩源兴做的这事表达了十二万分的谴责,他觉得韩源兴的脑子有大毛病,远不止被门夹了那么简单!

谴责完韩源兴后,萧瑾就说起了一些朝中的事,比如三皇子已经开始接触政事,因为背后有韩源兴支招,接触政事后办的几件事都做的不错,韩系一脉又开始活泼了起来;比如韩源兴的禁足还有一个多月的时间就解除了,现在就已经有人开始蹦跶了起来;比如许蓝玉被下放到太安府华亭县为县令。

嗯?

周越挑眉看着最后的这一件事。

许蓝玉不是韩家的姑爷吗?虽然是庶女儿的相公,但终归和韩府的关系不一般了,他被下放为华亭县令?

这事定有隐情,周越决定等会写回信的时候一定要萧瑾好好把许蓝玉下放的目的调查清楚。

华亭县虽然距离秋林县有点距离,可却比这干渠县近多了,他的亲朋好友都在秋林县,他担心许蓝玉是另有所图。

毕竟他和许家的恩怨也不是一日两日了,要不是许澜语嫁给了秋林县通判大人为填房,许家早就应该在秋林县除名了。

后来他虽然搭上了萧瑾这条线,可周越也不想白白欠萧瑾人情,至于后来和萧瑾的关系更加融洽了之后,周越压根就没想起来找许澜语报仇,然后就一直到了现在。

反正已经想起了这件事,要不让萧瑾帮忙给他出个气?

那什么通判反正也不是个好人,仔细调查调查,肯定能找到一个光明正大的理由把他的官帽撸掉。

通判一倒,许澜语这个填房还能有好日子过?

一想到许澜语会自食其果,周越就非常的开心!

决定了,等会回信时一定要把这事加上!

说完朝廷的异常后,萧瑾就说起今春他把从周越那得到了玉米全都种了下去,还是严格按照周越教的办法做的,平时侍弄得也尽心,就等着秋收的时候看结果了。

萧瑾写信的习惯一向是先说正事,后说私事。

这私事嘛,大部分是关于两人合作的生意,小部分是关于韩玉儿的。

自上次韩源兴狠下心来给韩玉儿断了两日的吃食后,韩玉儿仿佛才意识到自己虽然可以作,但绝对不能在韩源兴的底线上蹦跶。在整个韩家面前,她韩玉儿还是渺小得仿佛不存在似的。

当时她就不应该和韩源兴闹,明知道韩家处于危难之际,她还想着自己,让韩源兴寒心了,所以韩玉儿接下来的日子格外的安分。

可这安分也没安分多久,萧瑾又派人给她下了药。

韩玉儿脸上的伤才刚结痂,这又莫名其妙的出了事,那才修身养性了几天的心瞬间就爆发了,她不好受就不让任何人好受。

本来就是被娇惯了的性子,一旦不顺她心意了,那就什么都不对了!

韩玉儿再次出事,韩源兴气得连夜彻查了韩家的人手,可查来查去,重要的事没有查到,倒是查到有好几个平日里阳奉阴违暗自拿府中东西出去变卖的刁奴。

韩源兴直接让人拿了他们的身契发卖了出去,算是给其他下人一个警醒。

打发完了下人,韩玉儿的事还是没个着落,韩源兴只得暂时作罢,先把韩玉儿的病医好再说。

可韩玉儿就是觉得韩源兴没有尽力彻查,第一次可以说是意外,可这都第二次了,还没调查出凶手来?难不成她还要再来第三次?

没得得到自己想要成果的韩玉儿整日辱骂这个辱骂那个的,连韩源兴都被她骂了好几回。

韩源兴现在对这个自己捧着手心里宠的女儿已经没多少耐心了,随便找了个大夫就把韩玉儿打发了,至于太医,那是提都没有提一句。

韩思恒不忍见自己的亲生妹妹受这种委屈,自己去外面找了可靠的大夫来给韩玉儿看病,又被韩玉儿拿住当出气筒了,反正她以前也经常这么干,韩思恒不也还是一样疼爱她吗?

可被愤怒操控了大脑的韩玉儿不知道,这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今时不同往日。

她越是骄纵不讲理,韩凌儿那温柔懂事的样子就越会被韩思恒记住,并时不时拿出来比较。

韩玉儿现在是连累韩家名声的人,而韩凌儿是为韩家做出牺牲的人,孰优孰劣,一目了然。

虽然韩思恒依旧看不上韩凌儿这样一个庶出的妹妹,但偶然也会想到,若韩凌儿是自己的亲生妹妹就好了。

因韩玉儿自己作,韩源兴和韩思恒对她都不如以往,加之这次萧瑾派人下的药让韩玉儿的身心都受到了极大的创伤。一次偶然的机会,韩玉儿得知自己生病的事早传遍了京城大街小巷,还连带着自己因为生病而出现的种种窘状都宣扬了出去,被京城的人议论、评价,韩玉儿的身心再次遭受了毁灭性的打击。

自然而然的,韩玉儿的心态就扭曲了。

她无论躲到哪都觉得有人在背后议论她,无论做什么事都觉得背后有人在笑话她。

于是,韩玉儿开始见不得一切美好的人和物。

她坚信这世界上没有了美好的人和物之后,她就还是以前那个高傲的韩家嫡次女。

身边伺候的丫鬟长了一双漂亮的眼睛,韩玉儿就趁着她给自己穿鞋的时候,直接用簪子把她的眼睛戳瞎了。

专门给她梳头的丫鬟长了一双巧手,韩玉儿诬陷她梳头时扯伤了自己,给她的双手上了夹棍之刑,生生把丫鬟的手指给夹断了。

还有在院中侍弄花草的丫鬟,有一张非常漂亮的脸蛋,韩玉儿就趁着她不注意,把烧得滚烫的开水浇到了她的脸上,看着人在自己面前疼的死去活来,韩玉儿心中有种格外的爽感,让她身心都异常的愉快。

韩玉儿的异常很快就被通报给了韩源兴和韩思恒,两人都不知道为何突然之间韩玉儿就变了!

可眼下正值三皇子要上朝听政的关键时刻,绝对不能被皇帝拿住把柄借题发挥,于是,韩玉儿就被迫得了失心疯,关押在了自己的闺房,除了每日送饭的人,连个贴身伺候的丫鬟都没有。

信读到这,周越不难看出萧瑾字里行间的幸灾乐祸,虽然他也很开心看见韩玉儿有此下场,但他没有想到韩玉儿会这样无缘无故伤害无辜之人,更没有想到韩源兴会对她说不闻不问就不闻不问了。

萧瑾还问周越,韩玉儿已经这样了,最后那个计划还有没有必要进行,虽然他人选已经找好了,该安排下去的也安排下去了,可韩玉儿现在被关了,什么时候能出来还不一定呢!

事情会有这样的发展周越也没有想到,当初那个计划是他专门为韩玉儿制定的,最后的结果一定能达成他心中所想。

可现在...

周越确实有点犹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