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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海宗,膳堂。

宗门里好久没有这么热闹过了,将近百人的弟子,坐在新建的膳堂里,长长的桌子做了十桌,而且还显得很宽敞。

这可是苏月晚特批的、拨款十万金币修建出来的膳堂,能同时容纳一百五十人吃饭。

可能她早就知道会有今天这种情况了。

……

后院,厨房。

“把那些蒜头全都剥好,还有姜丝都切好、青菜摘好、肉切好,不要这些东西都让我来做。”

白浩围着围裙,一脸严肃地在厨房里穿梭着,将一份份临时制定好的菜单,按照上面的菜谱顺序把食材都摆好,以便随时下锅。

院子外,除了小平和阿秀,就连大长老和江白、郑龙、樊子明都来帮忙了——这是为数不多懂一点儿做菜,不至于越帮越忙的几个人了。

一百多人的饭菜,单靠白浩一个人那得做到天荒地老。

【奶奶的,这苏月晚突然发什么疯啊,让我一个人炒这么多人的菜也就算了了,事先也不提前告诉我一下,只是要赶死我啊。】

就算是一向对做菜很认真的白浩,现在也不得不在心里骂了起来。

为什么是在心里骂而不是嘴上骂……那是因为罪魁祸首现在就在外面的藤椅上坐着,还时不时地摇几下,很是悠闲自在。

【这女人就是故意的!】

听着白浩心里的骂声,苏月晚不禁没有生气,反而还很是开心。

正如白浩所想,她就是故意要为难白浩的。

但事实上也说不上为难,只是想看他吃瘪的样子。

谁让他竟然在自己亲自指导弟子修炼那么隆重的场合上打瞌睡?

还当不当她是宗主了?

不小小地惩罚一下,还得了?

而且现在苏月晚对白浩是不是的埋怨骂声几乎已经免疫了,反而是看到白浩这么憋屈,她就觉得很开心。

嗯,这种感觉真快乐。

……

这已经不是简单的做饭了,而是相当于做一次宴席了。虽然繁重,但白浩还是认真地做了。

不仅是因为这是他的第一次做宴席,更是因为,

他不能在师弟师妹面前丢脸!!

“啊——!”

……

十桌,每桌五个菜十人份,白浩硬是用了一个时辰就做出来了!

当热气腾腾、香气满溢的饭菜上桌时,光是闻到这个味道,就让人垂涎三尺。

“大家开始吃吧,不用客气。”白浩满脸笑意地招呼道。

闻言,众人也不客气,立刻开始大快朵颐起来,其中不少师妹都是第一次吃白浩做的菜。

那第一口的感觉,她们整个人都惊呆了!

“哇!大师兄,你做的菜好好吃啊!”

“哭了,为什么会有这么好吃的菜?”

“师兄我爱你!”

……

一众来自师妹们法子内心的赞扬,白浩很是受用。

就是这些评论里好像混了很多不正经的话……

四处看了一下,白浩发现苏月晚竟然不在这里?

连大长老他们都出来吃饭了,她反而不见了?

“奇怪,又是她让我做的宴席,现在怎么不见人影了?”

白浩嘀咕着,想了一下最后苏月晚应该是出现在后院吧,于是便往后院走去。

走到后院,苏月晚果然还在藤椅上坐着,轻轻地摇晃,背影看起来很是美丽。

“宗主,吃饭了,你怎么还在这里啊?”他走过去,正当白浩以为苏月晚还有什么要求时,却发现苏月晚依靠在藤椅上,黛眉紧皱,俏脸煞白,像是在忍受着巨大的痛苦一样。

看到白浩来,苏月晚艰难地张了张嘴,但说不出话来,只是紧紧地捂着胸口。

“宗主,你没事吧?!”

白浩一惊,连忙走过去,俯身蹲在苏月晚面前,立刻抓住苏月晚的另一只手把脉,眉头顿时皱了起来,

“气息怎么会这么乱?发生什么事了?”

此时苏月晚体内的气息只能用一个字来形容:很乱!

她体内的经脉几乎都被紊乱的气息干扰了,极其虚弱。

“是心障……你送我回千灵峰,不要让其他人知道……”苏月晚声音很是虚弱,但白浩还是听清楚了。

“好,我现在就送你回去!”

白浩连忙宝器苏月晚,快速的地规划了一下路线后,就从后院的另一边走去,绕开了膳堂,往千灵峰上走去。

路上,苏月晚似乎很痛苦,一直皱着眉,发出痛苦的轻哼声。

白浩从来没有见过她这个样子。

刚才她说了心障,难道是心障发作了?

可那玩意儿还会发作的吗?

他不解,但眼下苏月晚的痛苦的真的,他也不敢肆意猜测,而是用最快的速度一路狂奔到千灵峰,来到了苏月晚的庭院里,气喘吁吁。

“我房间里……有一张寒玉床……”苏月晚再次用痛苦的声音指示白浩,这一次她的声音已经虚弱的快没有声音了。

刻不容缓,白浩几乎是暴躁地将这里仅有的几个房间一一踹开,在最后一个房间里,他才找到苏月晚的寝室,里面放着一张散发着寒气的白玉床。

这应该就是寒玉床了。

白浩连忙将苏月晚放在寒玉床上,然后紧张地看着她的情况,

“现在就是寒玉床了,你感觉怎么样了?”

苏月晚没有回答,但脸色明显缓和了不少,口中念念有词,好像是在念心法。

不一会儿,只见她的脸色已经好了很多,眉头也松了下来,缓缓地睁开了眸子。

“宗主,感觉怎么样了?”白浩小心翼翼地问道。

“没事了,休息一会儿就好了。”苏月晚的声音还是有些虚弱,但已经恢复了不少气力。

“那就好。”白浩终于松了口气,瘫坐在床边,

“刚才真的是吓死我了,刚才你说是心障犯了?”

苏月晚犹豫了一下,还是点了点头:“嗯,其实我并没有真的突破到无上境,这个心障卡住了我最后的一道门槛,以至于我不仅没有突破,还被心障缠绕,经脉受损。”

“宗主您没有突破到无上境?!”

白浩故作惊讶。

虽然他早就知道了,但苏月晚并不知道他知道了。

“所以,这张寒玉床是宗主您用来治疗心障的?”他小心翼翼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