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烤鱼两面焦黄撒上盐巴,紫玉将烤好的鱼肉用竹筷夹出来,小心翼翼去除鱼刺,在竹筒中倒入煮好的鸡蛋汤,配上糖饼,就是早餐了。

她们骑了一夜的马,寻了处溪边小路,停下进食。

安陵容长相太过惹眼,被紫玉打扮成了个小侍女的模样,脸上点了雀斑,却衬得水灵灵的双眸更加惹人怜惜。

她梳着小侍女的双丫髻,两侧留出小啾啾很是俏皮,外面换上灰扑扑的粗衣,一颦一笑,更像是落难千金。

没办法,紫玉只好扯了两朵大红花,替她簪上,既然丑不了,就先俗吧。

其实不但不俗,反而将小脸衬得愈发出尘。

紫玉目光顿了顿,别过头遮掩略微有些发烫的脸颊。

很明显,大俗即大雅。

这两朵花长在了紫玉的审美点上。

她舍不得取下。

就这样安陵容头顶两侧插着大红花,白日里与紫玉轮番骑马,晚上她被强制性埋在紫玉怀中休息。

两人白天赶路,夜里休息片刻继续赶路。

等赶到奉天时,已经是五天后。

期间因紫玉功夫好,打退了不少找麻烦的人,但为了安全起见最后的路程还是选择官道。

走官道后,安陵容蒙上面纱,但那些恶心的视线依然不断,不过总归都有所顾忌,不敢乱来。

当然,何处都有那种惹事生非的搅屎棍。

安陵容与紫玉刚到驿站坐下。

周围的视线就汇聚了过来。

两名女子独行,一个高挑冷艳英气十足,一个娇小玲珑眉目如画。

这样的长相便是那些富商的爱妾都比不上。

在四处都是五大三粗的汉子,以及偶有几个狠辣妇人的人群里,太过扎眼,想不关注都难。

紫玉冷冷睨过去。

自被小姐从人牙子手里救下后,她这一生就都是为了小姐而活。

从拜师起就是拼了命练武。

当她展现出来惊人的学武天赋后。

小姐就对她倾力培养。

为了不耽误小姐日常起居,她每日都是从半夜练到天亮,从一开始的生理性难捱,到后来能游刃有余平衡练功和伺候小姐的生活,花了足足一年。

这一年里,她忍痛让雪织代替了她的位置。

好在她的确很有天赋,不是当将领的天赋,是当杀手的天赋。

但在近二十载的人生中,她最出色的却不是快刀斩乱麻的杀人技巧,而是护主最为安全保守的轻功绝学。

轻功配合杀人细剑,才是最致命的。

与傅涯的正派打法不同。

紫玉阴毒双修,打不过就阴,阴不了的用毒,毒不死的再跑。

杀的自然不是什么好东西。

那些人行商用盗,就要时刻准备好赴死的准备。

练武十余载,她杀人却是在这两年里跟着商队走南闯北,娴熟起来的。

她最高的记录便是肉搏一人放倒五支商队,虽然最后她身上没一处好肉,但因她全身都是毒,真正做到了敌我双杀,凭借小姐给的解毒丸熬死了跟她厮杀最激烈的暗卫。

面对前来满嘴喷粪的肥硕商贾,以及商贾背后的护卫。

紫玉淡然抽出佩剑,双眼冷凝杀意乍现,剑光迸发处,那商贾的袖口已然出现剑痕。

商贾还不明所以,右臂突然感到刺痛,抬起时已有鲜血滴落。

一朝个照面就将人划伤,让身后的护卫警惕防备至极,刚准备抬起雇主就跑,就听那商贾大喊,“老子晕血!晕血!啊!”

就真晕了过去。

地上滴落三滴血迹,让其余人默默远离事故中心。

等那商贾被侍卫搀扶离开。

安陵容正好用完午膳。

这是距离奉天的最后一站,巧的是在入奉天时,遇到了一支商队,领头之人竟是故人张显。

原来张显正巧伪装成游商巡访至奉天,听闻安陵容目的地在军营,他皱眉问道,“安姑娘准备如何进去?”

这倒把安陵容问住了。

她来得匆忙,什么都没准备,总不能硬闯吧。

她小脸微僵,许是太过可怜,张显无奈道,“不若与我一同去吧。”

“多谢张大人。”

有了张显保驾护航,剩下的路程更加安全,安陵容就换回了正常装扮,加上队伍里连马车夫都是精英守卫,两天的路程不过一天就赶到了军营,同样多亏张大人周旋,让她们得以进入军营找人。

当她们说出傅涯二字时,面前的将士脸色微怔,随后飞快地抬眼看向她们,又低下头去。

他闷闷出声,“请跟我来。”

对方反常的举动让安陵容心里惴惴不安。

一路走过许多地方。

每一次经过正在训练的队伍时,她都以为其中会有傅涯的身影。

可最后都不是,反而停在了一处相对安静的小屋前,进进出出的人身上皆是草药味。

“明月姑娘,傅大人醒了吗。”

正逢一名女子从里面出来,她手里拎着药箱,长发随意挽起,眉眼舒展地看过来,见到两名女子时微愣,听到将士的急声询问,连忙道,“暂时脱离危险,华大夫说,今日夜里许是会醒。”

“那就好那就好。”

他松了口气。

安陵容却失魂落魄地快步跑进病房。

此时傅涯正如她心中最坏的猜想那般,浑身是伤得躺在病床上,俊逸的面容此刻惨白毫无血色,双眼紧闭嘴唇发白,胸口与手臂都被纱布包裹住,大大小小的伤口仍在印血,染红纱布。

不等她走近床边。

“小姐。”紫玉就先一步闪身挡在面前,快速将毯子罩在傅涯身上,“小姐,傅少爷还未醒,不如先问问情况。”

安陵容清泪落下,声声应是。

送她们过来的将士名叫齐越山,在傅涯手下做事。

听他说,傅涯这次受伤是因边关的囚犯暴动,导致好几个死刑犯出逃,为了抓捕这些人,他被其中两名死刑犯暗算前后中箭,又被身后人捅伤。

“最后傅大人带伤成功抓捕这些逃犯,但身体也到了极限,就晚了一步,差点就不行了。”

齐越山得知眼前的姑娘是傅大人的未婚妻,并独自一人从京城赶来时,心里万分感动。

说了不少傅涯这两年的生活和他在奉天的刻苦耐劳。

“姑娘对傅大人这样好,难怪傅大人常常深夜写信给您呢,定是挂念极了。”

齐越山越说越多,“好在这几年华大夫他们收了不少学徒,否则军营里病患太多人手根本不够。”

“明月姑娘向来细心,是跟着华大夫学得最好的医女,照顾傅大人我们才能放心….”

这段时间压力山大的齐越山絮絮叨叨许久,安陵容却半个字都没听进去。

她呆呆地守在傅涯床边,泪水止不住地流淌。

紫玉则瞪了一眼聒噪的齐越山,后者被她冷艳的模样惊红了脸,结结巴巴住了嘴,憨厚挠头傻乐。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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