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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道酬勤勤能补拙,沈贵人尚且年轻,且不论家世性子都是新人里出挑的,她素来稳重,想来由华妃妹妹用心教导,即便学得慢些,亦不会耽误进度。”

皇后笑容仁厚。

她轻轻吹了吹热茶,绿茶清香入喉,继续道。

“所谓璞玉需雕琢,孺子亦求教,本宫觉得沈贵人这么久以来,学得倒是不错。”

面对反驳,华妃红唇勾起,“本宫自是有的是时间教教沈贵人,只要沈贵人不像某些体弱娇惯的小主,动不动便生了疾才好。”

华妃没想到这是个彻底撸下沈眉庄的法子。

倒是一旁的曹琴默眼神闪了闪。

但转念想到,总归去了个沈贵人会有李贵人王贵人,至少眼下的沈贵人是个好拿捏到,何必多此一举。

至于面对华妃的挖苦和暗讽。

在皇后的帮腔下。

沈眉庄紧张的神色松了些,她如今这般忍辱负重,便是想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只等学会独自处理宫务,何必再这般看华妃脸色。

偏华妃夺走了教她事务的资格。

却半点实用之策不肯教她。

导致沈眉庄心里愈发急切,想要孩子的心逐渐滋长。

从前她以为自己年轻,亦有皇上恩宠,不求一举便得子嗣,随缘便是。

可此时她却深深明白母亲在她进宫前说的话,母亲叮嘱她入宫定要先放下身段,求得皇上恩宠尽快诞下皇嗣才是最要紧的。

她眼底后悔之意浓烈。

但真要沈眉庄放低身段,去求同房欢爱,实在做不到。

不单是她大家闺秀的风范,而是皇上亦是无甚渴求。

每当她鼓足勇气欲与皇上亲密时,便能见道皇上眼底的温柔刹那间化为乌有。

取而代之的是无奈与不满。

她不知所措怔在原地。

皇上则面容冷寂眉眼低垂看她。

许是因常年信佛抄经的缘故,那张俊逸容颜已有得道高僧之相,不染情欲之时,叫人半分不敢逾矩。

沈眉庄好不容易积攒下的主动,消失不见。

每每只能在满心期待与紧张里,被动承受失望与希望。

这也是她知道皇上想给她权后,要紧紧抓牢的重要原因之一。

一时间,沈眉庄思绪万千,好似在回忆中重新度过了入宫后的时日。

实际不过几息眨眼之间。

她回过神来,再次行礼谢恩,“嫔妾定不负皇后娘娘教诲。”

这话惹来华妃一记冷哼。

“沈贵人好大的架子,既承了本宫的教导,又贪妄皇后教诲,就不知沈贵人安的什么心思。”

皇后有些无语得看了眼面色苍白的沈眉庄。

怎的总能给华妃递话头子。

她摆摆手。

“华妃妹妹莫要再咬文嚼字,沈贵人初入宫难免有些紧张错漏。”

这是摊在明面上要帮沈眉庄了。

华妃再不甘心,到底矮了皇后一头,没办法真的与皇后当众翻面。

众人皆知她跟皇后不和是一回事,闹到明面上不能收场又是另一回事。

华妃在这点上一直清醒。

她恨恨瞪了眼沈眉庄,气恼起身离席。

皇后最喜欢的场景便是此刻,唇角不自觉弯起,心情愉悦得宣布散场。

九月份最好的阳光在这天结束。

接下来一连三天都是大雨。

雨珠连成帘,滴落到万家灯火,随着第一滴雨落下,走街串巷的孩童高声呼喊,在主家妇人的笑骂声里,连蹦带跳得跑回家去。

允礼牵着骏马,小厮在身侧打伞。

身高腿长的青年却一脸病弱之相,露在外面的是近乎苍白的肌肤,依然难掩清朗容颜,双眼澄澈似琉璃,易碎真挚,薄唇透出淡淡粉色,让整个人更显羸弱。

而常年在外练出来的身躯精壮矫健,颀长身型下肩膀宽阔,腰身细窄。

两相结合,使得他既无丝毫女气,亦无武夫的魁梧,反而周身透露出一股子难以掩饰的书卷之气,平和温雅。

正如其名。

允礼,允而后为,温润知礼。

主仆俩脱离大部队,先行入京,便是怕大雨耽搁路程。

谁料刚进京片刻,天空就乌云密布,顷刻间骤雨而至。

幸好他未曾跟着大部队休整,否则此刻定然被困在半路,难以前进。

允礼松了口气的同时,眼疾手快扶起奔跑过快,即将摔倒的稚童。

小娃娃受力起身,不好意思得笑了笑,又在自己娘亲的催促声里,快速跑进小巷,不见踪影。

大雨阻隔了人的视线。

站在街市中央,亦难看到晴天抬眼可见的巍峨宫廷。

允礼认命牵着马,加速往前走。

他一去南边就是半年,也不知道母妃如何了。

等见到皇兄,他定要好好倒一番苦水。

相比于原剧情里被胤禛猜忌,进退两难骑虎难下的果郡王。

这一世的允礼,还在小荷才露尖尖角的初获先帝赏识的时候,就被皇帝给干趴下了。

一碗药下去,让允礼在床榻之上躺了三年。

也就是皇帝没想要他的命,计量极轻。

本来只想让允礼躺个两三个月,彻底断了先皇的念想。

谁知医疗水平差距太大。

硬生生让允礼躺了三年。

因着这份因果在,这一世的皇帝对允礼很好,真心实意的好。

在登基后更是寻遍名医为允礼调理身体。

允礼认真调养两年后,身体比原先好了许多,虽然远不及皇帝这种常年练武的体魄,却也到了正常人的水准。

为了锻炼自己,更是直接跟着皇商四处游历。

这次是第二次游历归来。

允礼满腹相思,记挂母妃,也惦念皇兄。

—养心殿—

皇帝正在听苏培盛汇报甄嬛病情的事。

便接到果郡王回京的传报。

他冷寂的面容透出淡淡喜悦,“今日雨大,你叫他晚几天再回宫来陪朕。”

“奴才遵旨!”

对于果郡王。

皇帝作为理科生,对他的认知有限,只记得是个博学多才,擅长音乐的人设。

因此在最后夺嫡阶段,发现康熙有意亲自教导果郡王的意思后,他直接快到斩立决。

彻底从根本废了允礼的身体。

他势必要登上大位,必然不允许存在丝毫变故。

对其他兄弟,他皆采取与历史相应的措施,生怕引起蝴蝶效应。

而老十七的横空出世,让他有些烦躁不安,这种不安不像是来自他本身的,反而是来自这具他胎穿过来的身体的。

因此本着相信天意的皇帝,果断出击。

事成后,却觉得自己有些冲动了,历史上十七都不是个只要人物,他想不通自己为何会这么激动。

再加上老十七因此躺了三年。

皇帝再冷血,都难免觉得亏欠。

这份亏欠拉近了两人的感情,皇帝每月都会经常抽空看望十七,一来二去,谈天说地多了,两人到生出几分惺惺相惜的知己情。

皇帝摸了摸玉扳指,叩叩桌面,示意苏培盛继续。

苏培盛立刻道。

“据太医回禀,菀常在身子已无大碍,不日便能侍寝。”

皇帝颔首。

叩在桌面的指节微顿,他想到那抹月下倩影,不知这样的大雨,她是否还会去御膳房。

苏培盛见皇上沉默,以为是在想菀常在。

不由心思一转道,“奴才听闻菀常在身子虽已无碍,但身边能用之人甚少,奴才可用重新安排一番?”

这是想给甄嬛卖个好。

别的不谈。

依苏培盛来看,甄嬛那张脸就是她必然得宠的保障。

“常在之位何须兴师动众。”皇帝睨了苏培盛一眼,“下不为例。”

显然是知道苏培盛生了私心。

苏培盛脊背发凉生出冷汗,一句辩解都无,立刻跪下认罪。

“奴才知罪,叩谢皇上。”

“滚下去领罚。”

“是!”

苏培盛暗恨自己多嘴。

这段时间他看到甄嬛,就像学生知道了考试答案就下意识不想听课一样。

有些飘了。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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