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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都有些惴惴不安起来。

这突如其来的病症查不出原由,别说太后皇后病倒叫人担忧。

就是在场的众人心里也难免生出后怕来。

齐妃赶忙悄摸儿地往后挪动了一下位置,以免太靠前染了病气。

她自己便也罢了,万一传给三阿哥可就是天大的要紧事了。

有这种想法的人不在少数,都生怕下一个病倒的就是自己。

即便太医们都断言此症无传染的危险。

但太后皇后相继发病又同时病倒,症状还一致,若说不传染好像也不太能确保万无一失吧。

在这样的事实摆在眼前,让太医话中的信服力大打折扣。

嫔妃们暗戳戳得减少呼吸频率,屏气凝神起来。

就连被安陵容死死攥住衣角的夏冬春,在危害当前也展现出来强大的爆发力,一个猛劲儿退步,将安陵容也往后牵制住了。

两人互不避让,气得安陵容抬脚就给了夏冬春一记,饶是如此,夏冬春痛到龇牙也不肯再往前一步。

像极了御兽园抱养出来的犟种猫咪。

但这也怪不得夏冬春。

这病来得蹊跷,时间线拉得也长。

如今太医们不说束手无策,也是无完全的把握根治。

便是城府极深的曹琴默考虑到温宜安危,关心则乱的情况下也不着痕迹得将帕子遮掩在口鼻前,佯装担忧哽咽。

众妃神色各异,反应不同的样子,被太后尽收眼底。

她素来身处高位,看惯了人神情变化,将这些人的反应看在眼里,心里对这些人最后的处置都有了不同安排。

叫她意外的是,一众面色僵硬的嫔妃里面唯有两人还算镇定。

其中一人是沈眉庄,她未施粉黛的脸上除了对太后的担忧外,再无其他。

另外一人是甄嬛,虽然手本能得护着肚子但脸色还算平和,眼中亦有对太后的担心关怀。

对于前者,太后知道沈眉庄这孩子孝顺惯了,早早就来服侍过她,眼下自然不会怕。

而后者的表现倒是让她有些另眼相看,临危不乱处事不惊,可见心性上佳是个好的。

若是可以,说不定这次不用到牺牲菀常在和她腹中的皇嗣的地步,亦能得偿所愿。

再怎么说,这胎皇嗣也是她的亲孙儿。

老四不在了。

她作为亲祖母,也能保这孩子衣食无忧,做个富贵闲人。

太后双眼一一扫过众人,最后停留在刻意空出来的位置上。

她记得前两日好不热闹。

听说是玉妃的生辰,皇帝不但将封她为妃的旨意落下了,还亲自带她出宫去,提前住进牡丹亭里赏花。

回了宫更是大张旗鼓得置办生辰宴。

敲锣打鼓的,皇帝仿佛对于她和皇后病重的情况毫不知情一样。

感受到太后的视线。

众人表情复杂。

唯有甄嬛依旧这么坦然,一方面是她怀有身孕,太后便是迁怒,也不会危及于她。

另一方面,她起初也是害怕会被过了病气,可转念一想,若真有什么不妥之处皇上必然不会让她涉险,且她有一种直觉,太后和皇后的病肯定不会传染。

这种直觉来得莫名,却让甄嬛格外信服。

故而此刻,被太后打量,又面对自己亲妹妹即将被太后拎出来针对,也能从容应对。

毕竟不论如何,她的安危是稳妥的。

若是玉姝在现场的话便知道,这种直觉其实就是气运者的气运提醒。

太后皇后服用药物装病,本身不过是因药有了反应,并未有任何病气存在,因此才产生不了任何威胁甄嬛身体健康的因素。

这便让甄嬛这个女主打心底觉得这个“病”是无用的,对她构不成威胁,就产生不了惧意。

至于为什么说玉姝不在呢。

这不是三言两语就能说通的。

皇帝和太后这一仗,几乎要搬到明面来了。

可太后一党却依然觉得皇帝毫无察觉,这就很令人深思。

或许是想要满足些许趣味性。

皇帝丝毫不介意玉姝在后宫作天作地,让太后烦不胜烦。

用他的话来说,相比于让敌人在最后一刻悔不当初,他更喜欢通过细枝末节暗示对方,对方在一次次疑心又一次次放下戒备中走向灭亡的过程,才是最痛苦的。

更是他这个操控者最满足的。

当然,还有一个因素在。

惜命的皇帝是真的不愿意让玉姝和孩子冒险。

毕竟感冒还传染呢,何况这种古代医疗检查不出来的颅内有疾。

自己用药装病,联合太医欺君罔上,还天真得以为自己举动天衣无缝的蠢货。

万一传染给了玉儿和皇儿可如何是好。

当然,上面那是主观的嘲讽因素,他也需要考虑客观的没有察觉到的危险。

虽然太后和隆科多一派的举动,全方位都在他的视线下进行,他有足够的自信确保玉儿的安危。

可正是因为皇帝足够小心,足够走一步看三步,他才更加习惯去小心。

以防这群蠢货在自己都不清楚的情况下,把“病因”遗漏在香料花卉中去。

届时若导致了玉儿中招。

他才会真的悔不当初。

至于让莞常在过来,自是需要小白鼠试毒。

不然等太后真要玉儿侍疾,他又为了后续计划不能阻止的时候,就能通过莞常在的表现判断玉儿安全与否。

说到底玉儿月份大了,能少一份危险就多一份保障。

皇帝面不改色的坐于梨花木椅上,在触及太后目光时,露出适当的不解与忧虑。

却没有主动开口提及玉妃不在场的原因。

母子之间对峙半晌。

太后微微叹息,脸上浮现疲惫之色。

算了。

她何必跟群将死之人计较颇多。

老四也别怪她心狠。

要怪就怪老四你让哀家彻底寒了心。

太后蛰伏多年,一直念着皇帝是她亲子,再如何也不敢忤逆她,便是隆科多多次进言,她也犹疑不决,毕竟在此之前,皇帝从来没有因为一个女人对她动过杀心。

多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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