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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道劲风扫来,陆安侧首躲过那道劲风,他右手捏着符咒,左手中指食指比于鼻尖前侧,口中念着咒诀。

等那道劲风折返回来时,被定在了离他一尺的距离。

须臾,那道劲风便被陆岸困在了黄符之中。

他口中的咒诀停住,一摆手,手中的黄符化灰,黄符中的游魂得了往生。

“不错,果然天资不错,悟性不错,修行也不错。”站于陆岸后侧,靠着大树的姜南枝为陆岸鼓起了掌。

不愧是她三师兄亲自调教出来的徒弟啊,优秀!

陆岸回头,他拍了拍身上的尘灰,这才三步并做两步走到姜南枝面前,欢欢喜喜的朝姜南枝开口道:“小师叔,师父叫我来下山,随您历练半年,再回玄天玉明宫修行!”

“师祖他老人家,也同意了。”

他怕姜南枝不信,又补了这么一句。

“行吧,那这半年,你就跟着我。”姜南枝点头。

陆岸的变化,还是稍微有点大的啊!

最初她见他的时候,陆岸还是个真诚、纯粹,却透着怯弱的少年。

而她上次她带慕北行回玄天玉明宫的时候,陆岸的怯弱是褪了,但并无自信。

今日再见,陆岸俨然已经成了一副玄术极好的小玄师的模样。

果真是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啊!

“多谢小师叔,我一定会好好跟着您历练的。”陆岸点点头。

其实吧,姜南枝这个小师叔也长不了他几岁,但是在姜南枝面前,他就是觉得自己还很小。

当然了他们玄门弟子本来也不看性别,不看年龄,不看资历,看的是在玄术上的高深和造诣。

姜南枝“嗯”了一声,然后带着陆岸往秦王府里面走。

陆岸来了也好,这样遇事,她能不动手就不动手,好好休养休养身子也是极好的。

进了王府,姜南枝先带着陆岸到客院看了景渊的情况。

景渊在大长公主的看护下,神魂稳固的还不错。

相对于慕北行的母妃,又或者慕少卿的母后,大长公主这个母亲当真是极好了。

养人如养花啊,安国公是个很好的养花人。

“秦王妃,你身子可还好?”大长公主从阵法中起身,朝姜南枝上前了两步。

三天前,姜南枝晕过去之后,就一直昏睡着。

到底是因为救她儿所致,她心中有愧。

今日见姜南枝醒了,她的心中也好受了些许。

“有劳大长公主挂心,只是困了些,无碍。”姜南枝回道,她看了看景渊的情况,这才又朝着大长公主开口道:“景渊世子恢复的极好,接下来的几日,还请大长公主继续上心了。”

“景渊是我儿,我对他上心本就应该。”

“是我要感谢秦王妃和秦王殿下,若非是你们,我和景策,怕是要失去他了。”

大长公主抬手拭泪,眸子倒是因为姜南枝的话亮了几分。

“大长公主言重了。”姜南枝客套道,因着他们要去兰陵萧氏,所以姜南枝又朝大长公主叮嘱道:

“这几日我和王妃都不在府中,你若是有事,可告知墨一,他会处理。”

“我们不在府中这几日,大长公主千万别出秦王府。”

“有任何要出府的事情,都等景渊世子醒了,或者等我们回府再说。”

“总之,在景渊世子醒来之前,长明灯绝对不能灭,大长公主可明白?”

慕明展虽然是不成气候,干不成事了,但还有两个没收拾呢。

谁知道那两个会不会用什么不入流的害人手段,通过大长公主暗害景渊。

“多谢秦王妃提醒。”大长公主朝姜南枝行了个谢礼。

她就景渊这么一个孩子,而今她儿正处于生死关头,就算是玉皇大帝来了,也没救她儿的事情大。

又和大长公主说了些要注意的事情,姜南枝这才和陆岸出了客院,并让人给陆岸安排住房。

翌日一早,慕北行、姜南枝、陆岸三人就启程赶往兰陵。

青羽和墨一本来想跟着去的,不过一个被安排了义学之事,一个被安排了代管巡防营之事以及府中防卫。

主子安排的这么重要的事情,他们俩就不得不留下来了。

再说了,就他们王府这两位主子,再加上那一位小玄师,那可真真是所向披靡了。

万一兰陵萧氏确实有什么大事,他俩觉得吧,他们应该也帮不上什么忙......

正常来说,京都到兰陵萧氏,起码三日脚程。

不过时间紧迫,他们也就顾不上一路好风景,只能日夜兼程赶路了。

入了兰陵,慕北行、姜南枝、陆岸三人直奔了萧氏府邸。

在萧氏府邸外勒马,姜南枝看着萧府上方重重叠叠的的黑气,眉头微皱。

这萧氏玩的还挺大的啊!不过玩的那人不太有脑子。

萧氏一族福泽身后,如果不行大恶之事,必定绵延流长。

偏有人没长脑子,以萧氏百年功德,后世子孙福荫来本末倒置。

就算那人最后得了整个萧氏,权利达到顶峰,但也不会超过三年。

往后,萧氏福泽尽断,走向凋零。

歹毒,歹毒啊!

这估摸着又是明颛生前在他背后那位的授意下搞出来的事情吧,这祸害还真是到处搞事情。

“陆岸,萧府这阴毒的阵法,你来破。”姜南枝朝着陆岸开口。

语毕,她被慕北行从马背上抱了下来。

姜南枝觉得吧,她这昏睡了三天,慕北行就自动把她化为了“娇弱”人士。

手不能提,肩不能扛,下马都得摇摇欲坠的那种。

嗯……这有点难平。

但是吧,慕北行要这么认为,姜南枝也没有办法就是了。

而慕北行虽然知道自己这么把姜南枝归类,确实不对。

但是,他控制不住他这种行为。

一想到她昏睡的这三天三夜,他就不安的很,就怕这种事情再来一遍。

陆岸道了一声“是,小师叔”,这才也下了马。

他是知道他这位小师叔和小师公有多恩爱的,但是从京都秦王府到兰陵萧氏这一路,他可算是对“恩爱”这一词有了新的认知。

大大方方的喜欢,不藏着掖着的,才最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