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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身狼藉的谢安启眼看就要失去意识,他来不及细想,捡了刀赶紧跑过去划断了绳子。

谢安启和孙七两人随着绳子的断开,‘噗通’‘噗通’的双双掉在地上,他们颤巍巍的拽开脖子上的麻绳,捂着青紫色勒痕的脖子拼命咳嗽,像是要把肺都咳出来似的。

谢安启这一摔屁股先着了地,他像个弹簧似的立马撅了起来,本来就伤痕累累的地方再次雪上加霜。

哭哭啼啼的抱着自家大哥的胳膊,他现在脖子疼,屁股疼,感觉从鬼门关走了一遭,又怕又委屈。

加上受到惊吓导致现在腿还软着,一时站不起来,又怕碰到伤口裤子都没敢提,最后只得以别扭的姿势跪坐在地上,微微翘起臀部。

感觉到顾清的目光似乎被蠢弟弟吸引了,谢东泽按耐住心里的嫉妒,脱了西装外套盖住了谢安启一颤一颤引人注目的地方。

顾清移开了视线,不是他想看,实在是那肉乎乎的浑圆抖的太有律动感,让他瞬间想起了柯基。

谢安启是个记吃不记打的家伙,一看到自己的后台来了,立马原形毕露,于是又怂又不甘的开始告状,也不看看自己一身的饭菜油脂,就往谢东泽的身后躲,还想伸手指顾清,在一个视线下,又怂兮兮的收了回来,只敢‘啊啊啊’的小声叫嚷着。

(哥,你怎么才来啊,警察呢?快把他抓住,特么,他就是个变态杀人魔。)

怎么办,顾清手又痒了。

长时间勒住脖子,谢安启虽然保住了小命,却伤了喉咙,以至于一个字也说不出口,估计没有个十天半月缓不过来。

谢东泽这会儿已经看清了面前的情况,虽然听不懂谢安启在说什么,但看到混乱的现场,地面大片的血迹,行李箱旁边不知道什么动物的肉块,以及绑在一旁生死不知的几个人,明显这里发生过重大事件。

参考顾清刚才的话,很难不怀疑谢安启在里面的成份。

谢东泽将人扶起,把昂贵的西装外套系在谢安启腰上,直接架着他的胳膊,往顾清的方向走去。

而谢安启傻乎乎的以为逃脱了对方的魔爪,终于可以回家了,虽然出去时要经过顾清身边,可他现在觉得自己又行了。

还没等他露出笑容,突然被他哥一推,整个人趴在顾清面前。

而谢东泽直接蹲在顾清腿间,他微微张开的嘴唇欲言又止,最后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于是干脆直接单手环住顾清的腰,脸贴在他的胸口蹭了蹭,另一只手试探的牵起顾清的手。

顾清浑身一麻: 卧槽,他是不是在撒娇?

‘顾青’沉了沉眼神,冷淡的说道: 就这?看来教的还不够。

“不会有下一次了”谢东泽一边牵引着顾清的手,一边红了脸。

他哑着嗓子陈述道:“我在认错。”

(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一定是安启的错。)

他抿着唇,喏喏的说道:“人多,可以换种方式吗?”

“哦?”‘顾青’挑眉,饶有兴趣的笑了。

顾清想起来‘顾青’上次对谢东泽说的道歉方式,心里开始躁动,他没忍住诱惑。

谢东泽看顾清没有拒绝,他微微瞥了眼弟弟被西装外套遮住的部位,深吸一口气,做足了心理建设,片刻后,拉过顾清的手,声音低如蚊蝇:“很干净。”

顾清听到这句话时没反应过来,在谢东泽握住自己手的那刻还有些诧异,这可是他第一次如此主动,所以顾清更加好奇对方的道歉,(此处省略)

顾清感觉自己有些气血翻涌,忍不住拒绝: “不……”不行。

“不够”‘顾青’冷漠的接过话语,然后对着清清说道: 清清,你在害怕什么?被欲望操纵吗?

顾清面红耳赤:两者完全没关系。

‘顾青’从容的说道:那是什么?

谢东泽听了‘顾青’的话眉眼一颤,抿了抿唇,(此处省略。)

顾清失去坚定的意志后,不受控制的频频和‘顾青’交换的身体控制权,他崩溃的吼道: 非要让我明说吗?

‘顾青’嘴角上扬,怕人恼怒成羞又勉强压了下去,镇定自若的样子看起来一点都没受到影响: 啊,感受到了。

穿着经久不衰的衬衫西裤,谢东泽的头发喷了发胶,打理的整整齐齐,干练硬朗的五官催发了成熟男人的魅力,一身商务打扮好像随时都能参加宴会,只是此刻谢东泽虽然板着严肃的表情看不出神色,但却垂眸不敢看任何人。

(此次省略)

谢东泽感受到了身边谢安启震惊的视线,如同不安的鸵鸟,慢慢把整张脸全部埋在‘顾青’身上,深吸着对方衣服的味道转移注意力,试图以这样的姿态隔绝别人的窥探。

可是失去光明后反而感觉更敏锐了,他甚至能感觉到安启呆滞的目光在身上追随。

贴近的身体让他清楚感受到了顾清心脏剧烈跳动的声音,像是受到了鼓励,(此处省略)

目瞪口呆的谢安启仿佛被倒了五彩斑斓的油漆,脸上精彩万分,看着近在咫尺的画面,幼小的心灵受到了严重冲击。

他神情恍惚,一直视为强大到坚不可摧的哥哥居然……居然……

可是刚刚受到顾清招待的谢安启,又莫名的感觉好像理所当然。

他的脸上一会儿青、一会儿白,并深刻的认识到他哥以后是护不住他了。

(什么叫肉包子打狗?这就是!)

就在这时,快要沦陷的顾清使劲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理智瞬间回归。

他瞬间掌控了身体的主权,不再让‘顾青’拉着自己共沉沦,坚定的收回了手,深吸一口气。

(为什么拒绝道歉?顾清在厌恶吗?)

(果然男人的身体缺乏吸引力?)

(怎么办?我该怎么办?)

看着谢东泽抬起头慌乱不安的神色,他把人抱在怀里,摸了摸他的头发,轻声安抚道:“别怕,别怕,不弄了。”

顾清的眸子冷静又平和,他的睫毛轻颤:我知道你要做什么,可是我不想违背他的意愿。

他注意到,从始至终,尽在掌握的人都在自我献祭,不曾有欲念。

顾清继续说道:谢东泽他很好,我承认自己无法拒绝来自于他的诱惑,可这是我的错,与他无关。

他在恐慌,他在颤抖,他在惧怕,顾清吻了吻谢东泽不安的眼睛,将人圈怀里,抬起他有力的大手,从兜里拿出腕表,低头认真的帮他戴上:“给你的礼物。”

‘顾青’沉默不语,黑暗中却笑的意味深长。

我们高档的玩具怕的从来不是被弄坏,而是被抛弃。

清清啊,该说你是天真还是虚伪,因为你在鼓舞他,用甜美的糖果奖励他。

你在说,做的很好。

有脚步声在不加掩饰的靠近,一个男人的声音响起。

“boss,虽然我也不想打扰您的雅兴。”

“可是”陌生的男人戴着半张面具,腰身挺拔,看起来已经不算年轻,他面带微笑的说道:“留给我们善后的时间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