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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位,饭菜可还算可口?”

席间正热闹着,不知道严飞笛用了什么方法,悄无声息的进来了,还带着不少人,显然是来者不善。

“魔教妖人!”不知道是谁一声尖叫,打破了霎时间的平静,场面一下骚动起来。

“哈哈哈,别那么激动嘛,最好也不要运功,饭菜里可是下了十香软筋散的。”严飞笛一脸自得,顺带提醒了一下摆出攻击姿态的武者。

“软骨散别称也叫软筋散,十香软筋散大概是那个毒仙特制药的名字。”“兔子不动最可爱”小声解释。

大家一副涨知识的表情。

“十香软筋散?!”其他江湖人士可没法和玩家共鸣,神色慌张,一片哗然。

“有这么厉害吗?”玩家们一片祥和的样子,和江湖人士们格格不入,眼中带着的清澈愚蠢,旁边的大哥苍白着脸给他们解释道。

“一般的软骨散还好,有时间限制,而且很有特征,但是毒仙的十香软筋散不一样,那十香软筋散无色无香。

这毒药的药性一发作,登时全身筋骨酸软,过得数日后,虽能行动如常,内力却已半点发挥不出,而且毒药和解药气味颜色全然一般无异,倘若第二次再服毒药,就算只有一点儿粉末,也是立刻血逆气绝,无药可救!

不过好在这毒素只是令人使不出内劲,于身子却是无害,可是如果没有解药,这种剧毒侵肌蚀骨,日子久了,五脏六腑难免都受损伤。”

玩家们:“搜嘎。”大哥人还怪好的嘞。

崇晏不得不说是有些神经病的,还不怕死的运转了一下内力,感觉有些内力堵塞,但是和十香软筋散真正的效果似乎不一样。

见梁瑾玉明明刚刚也是吃了菜的,却面不改色,一脸淡定,顿时明白了。

“真心黑。”

“彼此彼此。”梁瑾玉笑吟吟的——哈?崇子旭这什么脑袋?这就猜到了?

(梁瑾玉:赌的就是没人敢运转内力测试!)

梁瑾玉不否定的态度,更是肯定了崇晏的想法。

藏在人群中的人,听到严飞笛说十香软筋散的时候,略带不屑的轻声嗤笑。

“好了,严某开门见山的直说了吧。”严飞笛眼底藏着狠辣。

“众位乖乖上交功法武器,严某还能留各位一命,不然最后化骨水只需要一滴,恐怕尸首都留不住。”

玩家们置身事外看热闹,忍不住窃窃私语。

“还真是要这些啊?别太老套,给张三那个二五仔猜中了。”

“不然呢?还能图什么?”

“反派不都这样?”

“他废话还挺多,不知道反派死于话多吗?要是我,我直接全杀了,再一个个摸尸不就好了?”

“你傻啊,有些功法宝贝藏起来了,人杀了怎么知道?”

“全杀了我得不到,其他人不也得不到吗?把他们尸体盯着全烧了,再不行,知道的人除了我,全杀了,土里的蚯蚓都挖出来劈成两半,我就不信还能有在场的东西流传出去。”

“。。。。。。六,谁说站在地上的不算阎王。”

【严飞笛:狠啊,撒旦都没你们狠】

【严飞笛:坏了,一对比我成好人了。】

【撒旦:坏了,醒来掉到榜二了。】

【跟你一比,背叛天堂的路西法犯得罪也不算什么了。】

【杀了。豆杀了。】

【撒旦背上都要纹你啊,大哥。】

【而且纹的还是闭眼的。】

【撒旦:把握不住,根本把握不住!】

【严飞笛人还怪好的嘞,愿意留人一命。(狗头jpg.)】

【虽然大概率会食言,但是他好歹愿意骗大家。(狗头jpg.)】

直播间的观众老爷们显然是不着急的,快乐玩梗。

严飞笛顿了顿,反手抽出一条软鞭——他看着五大三粗的,竟然用的鞭子。

乌黑的长鞭带着风声,向玩家们头顶上卷了过去,玩家们下意识的躲开,鞭子击向后面摆放标枪的架子。

只听喀嚓、喀嚓,连串的声音,长长短短一十三根标枪全都被旋转的鞭子拗断,断了的标枪向四面八方飞出,有的飞入高墙,有的钉在墙上,余力犹未尽,半截枪杆仍在嗡嗡的弹动不歇,枪头的红缨都被抖散了,一根根落下来,随风飞舞。

那里的人都叫着四散开来,躲避乱飞的余屑,随着“簌——”的一声,“煎饼狗子”和“兔子不动最可爱”被卷进鞭子里,两个人一齐踉跄跌在地上。

鞭子是特制的,上面有密密麻麻的倒刺,钩的人皮肉翻飞,两个人动弹不得,和鞭子接触的地方一片殷红。

“我去救人。”崇晏率先出手——这是一个拉拢人心的好机会。

只见崇晏一抬手,腕中的剑光,霹雳一般疾飞向对方,纵身一跃,直击严飞笛的脸面,只听得那破碎一样的寒光闪过众人的面前。

严飞笛没想到这种情况下还有人敢动手,当即鞭子一扯,“煎饼狗子”和“兔子不动最可爱”,陀螺似的在地上滚了两圈,晕头转向,一身尘土,好不狼狈。

严飞笛快速和崇晏拉开距离,随手将鞭子甩开,卷起断成几节的标枪,带着猎猎风声,崇晏速度很快,几乎来不及刹车,眼看着手要被搅进去,不像崇晏的反应很迅速,他直接松开手,用内力一震剑端,化解了严飞笛的攻击。

搅动了那弥散在天空里的声音坠落下来,标枪断的彻底,那快得只能听见的战斗,很快有了停滞的趋势,众人秉着呼吸,目光期待,同时有人觉得不对劲。

“刚刚,少庄主是动用了内力吗?”

“真的哎,不是中了十香软筋散吗?”

大家到底有没有中十香软筋散,只要试一试便知道了,可惜众人你看我我看你,谁都不想先试。

上官离爻对他们的心理嗤之以鼻,观察场上的状况,心中思量。

终于,严飞笛突的一震,跪倒在地,唇角涌出鲜血蜿蜒,崇晏则定定地站着,无情与冷漠交织地眼神就这么看着他,手中的蕴锋剑泛着冷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