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尚以怕龙哥一伙人埋伏他们为由,打消了祁帧他们继续去城东售煤厂的想法。
废话,去不是扑空吗?
那里现在可是一点煤都没有了。
她决定休息两天,大家去另一个地方找找新资源。
过了桥不是还有一个地方吗?
家里的壁炉几经拆卸,也算是能用了。
现在炉子和煤都有多,高进高敏住的房子也都放了一大一小两个炉子。
她计划如果有多余的砖,给他们都修上壁炉,双管齐下效果更好。
...
而另一边。
高尚想的一点没错。
大林一行人狼狈不堪的回到落脚点,冷了个半死,抖着身子和龙哥报告了事情经过。
“你……你们,你说你们一帮子人,连人家几个人都干不过,而且还有个女人。”龙哥最近也不好过。
突如其来的极寒,让他不但损失了不少人手,还失去了电力。
要不是有兄弟那天晚上搞赌局玩,见势不妙叫醒他们,他们也和其他人一样,一觉到西天。
都他妈不用带保镖。
“哥,我们都没准备,谁能想到刚说两句话,他们就动手了,不过幸好煤让我们搬回来了。”
“他们现在人呢!”
“应该也回去了,他们让我们帮他们装满车,应是在我们之后就走了。”大林羞愧的低头小声道。
丢人呐!
被人揍了不说,还帮人把活也干完了。
“你们赶快换身衣服,我们继续去搬煤,都带上家伙式,顺便等他们一波,他们要是再敢来,我们拿下他们。”
龙哥现在也是想多弄点煤,昨天有了煤,人舒服了不少。
现在知道还有别人打主意,怎能不急。
他也不想想,他们是怎么找到东西的,还不是顺着人家的车痕找去的。
现在他们总共也只有十来个人,连他也得亲自上场出力。
所以,现在他连狠话都不敢多说了,身边只有大林和柱子两个比较亲的人了,他怕另外的人反他。
他是个很识时务的人。
龙哥一群人浩浩荡荡去了煤厂,哪知见到的只剩一个深坑,挖了半天别说煤了,连石头都没挖到一块。
就更别提说等到人了。
“艹!”
“谁把煤挖走了?”
“哪个狗日的干的!”
“真他妈见了鬼了。”
一阵阵的骂声此起彼伏。
下午来过的人简直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
他们走的时候煤还有很大,谁会那么有本事,这么快就把煤全搬完了。
“龙哥,周围也没有什么大型车辆路过的痕迹。”
“会不会是下午和你们起冲突的那群人干的。”龙哥觉得身体阵阵发冷,煤没了,他们怎么扛过这极寒。
“肯定不会,他们用的木板车,一次也只能放个十几二十袋的,这里的煤至少能装个几百袋,他们没那么大本事。”大林肯定的说道。
“那会是谁,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弄走这么大批物资,肯定很有实力。”
“会不会是政府?”柱子试探性的道。
别忘了前段时间出现的政府。
大家相互对视几眼,都默认了这个说法。
政府就这样毫无所知的背了个锅。
一群人来时精神抖擞,回去时成了霜打的茄子。
“大家都好好想想,哪里还有煤厂。实在不行,就去收集木头或者上山去砍树,城区里的树先给砍了。”龙哥咬牙切齿,不然就只能等死。
妈的,谁能想到有一天没被饿死,先被冻死了。
...
“高尚,我也跟你们去。”高敏见他们又要出门,也想一起。
她自从住到这里开始,只出去找过几次物资,感觉对这个家没什么贡献。
弟弟妹妹都能出去,她为什么不能,因为要经常做手术,需要有好的体力,她也一直有跑步健身,身体也杠杠的。
“姐,你……”
“二姐,我也去。”高尚还没拒绝大姐高敏,吴兰也挤了过来,表示也要同行。
“二姐,一起去吧!让她们活动活动也好,家里有姐夫和爸妈呢!”
“汪汪!”
“汪汪汪!”饺子千岁在他们身边转着圈叫了几声。
“看,还有饺子和千岁。”高进揉揉狗头笑着道。
他能理解大姐他们的想法,估计也和他一样,不想一直这么待在家里,纯靠二姐护着。
“那行吧!今天我们去华县城郊的售煤厂。你们都穿厚点,最好全副武装。”高尚又拿出两副墨镜给她们,既能挡雪又能挡光。
现在这栋楼,也就他们大大小小二十个活口了。
祁帧已经挨个去敲过门了。
高尚又把二楼的铁门给安装上了,现在整栋楼里安全。
“走吧!”高进把铁门一锁,加入了队伍。
一行九人,算是大部队了。
中途走不动的,可以坐在板车上。但不动的话太冷了,所以大家都更愿意步行前进。
人多边聊边走,走的也很快。
“前面马上就到大桥了。”
“我们走的还是挺快的。”
“姐,吴兰你们感觉怎么样!”高进接过吴兰拉板车的绳子。
车子大家都换着拉。
“还行,就是脚下有点滑,衣服太厚。”高敏是真的还好。
高进又看向吴兰。
吴兰自从回来后,伏地做小对高进和孩子关心备至,人也勤快。高进渐渐也和她说几句话给个好脸,再怎么说也是孩子的妈妈。
但是两人一直分房而睡,毕竟不可能毫无芥蒂的回到从前一样。
“我……我也还行。”吴兰喘着气。
“不行,你就在车上坐一会。”高进看她累的,走的也慢。
“我还是走会吧!一会实在走不动了再坐。”吴兰也还走的动,只是有点喘,走慢点就好多了。
高进想了想,快走两步把车交给祁帧他们,又转身过来拉着吴兰一起走在后面。
“这桥应该没啥事吧!”韩枫站在桥头,看着桥两边拉着的钢丝,上面挂满了冰柱子。
更不用说顶上了。
看着贼吓人。
“那我先过试试。”祁帧看了看道。
“不行我们走河面。”高尚看着一马平川的河面。
“会不会不结实。”张漫雨小声道。
他们这边也没这么冷过,平常河里哪结过厚冰,谁知道这冰安不安全,万一走中间的时候再给裂开,那不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