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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舟和司奇走之前女眷们给他们做了一大桌子好吃的,喝了一顿大酒,巴特勒除了让他们带着“吐箭龙”的样品和做吐箭龙图样外,还给他们一人挑了一匹好马。

叶舟的马是白的,通体雪白一根杂毛都没有,名为雪鹰;司奇的马是红的,通体赤红也是没有一根杂毛,名为赤龙。女人们给他们每人都做了几身换洗的衣服,司通送给叶舟一把宝弓。

走时一众人把他两个送出去好远,叶舟骑在马上,司奇赶着车,为了让他们去更多的地方和看不一样的风景,巴特勒给他画了一张草图在一片白布上面,沿着草图上画的路线走可经过龙脊山西端的雪山小镇,龙脊山东西长两千多里,葫芦谷像是中间穿了一个洞,使金州城和江城只有几百里路。若没有葫芦谷,不管是从东面的大海绕过龙脊山,还是从西面的雪山小镇绕过龙脊山都要远两千多里。因七狼山在金州的西北一千多里处,所以从七狼山到清扬城过雪国比顺原路回去并不远,只是路不太好走,但一路的风景却更加秀丽。

经过十天的跋涉,他们终于来到了巴特勒在草图上标识的第一个小镇雪山小镇,小镇就在一座雪山的脚下,也许这小镇的名字就是这样来的。他们已经没有了可以卖的东西,也不想再像来的时候,路过一个地方就想买些东西到下一个城镇卖,他们只想着快些回到清扬城,因此一个地方能停留两天的绝不多停一天,在雪山小镇他们补充了些水和干粮,以及马吃的草料,就继续上路了,距离孙国还有几十里的时候他们遇到了一伙儿土匪,这些土匪和别的地方的土匪大不相同,咋一看都不像土匪,一上来也不是说那些“此树是我栽,此路是我开的”话,而是拿出一个和手掌大小差不多的木牌,上面用烧红的铁器烫着一个“过”字。他们说要从孙国的地界走过去,必须一人一个这样的路牌,没有的话是绝不会让你们踩到孙国的土地上的。

司奇把牌子拿在手里掂了掂,就是一个极普通的木片。他问办理这么个牌子需要多少钱。

带头的一边伸手一只手,把五个手指头能分多宽尽可能的分多宽,一边说:五十两一个,两个一百两。

叶舟说:你们倒是蛮客气的,不直接抢而是用高价卖东西的方式达到和抢一样的目的。

带头儿的似乎很骄傲的比划着说:我们孙国人特别文明,怎么会干抢劫那种勾当呢,那太野蛮了。

如果我们不买这个东西就不能从这里过去吗?司奇问。

不能,那头儿摆弄着手里的两块木牌子说,别看这牌子长相不起眼,起好大的作用呢。

叶舟问:说五十两一个就五十两一个吗?能不能便宜些?

你们是不是误会我们了,(那儿头还是不停的用手比划出各种动作,他说话手上不比划着似乎很不得劲),你以为我们是要小钱的呢,一百两你愿意给就给,不愿意给就顺原路回去,我们是替你们行方便,不要这么不知道好歹。

叶舟和司奇对钱是没什么概念的,经过和巴特勒走了这一趟,就更不把钱当回事了,巴特勒灌输给他们的思想是:钱确实是没有不行的东西,但绝不是越多越好的东西。他们虽不清楚一百两银子对一个普通人来说就像是一个宝藏,就是一笔横财,可他们还是不想就这么轻易的把钱给他们,不是因为十两还是一百两的问题,是要钱的人脸上的咄咄逼人和“你必须给”的神气激怒了他俩,叶舟和司奇交换了一下眼神,心中已达成了一种默契。

司奇眼睛往上一翻送给他们一个“爱谁谁”的表情,说道:我就不给钱,可我还看中了这个木牌,说完还转了一下脖子。

“卖木牌”的露出抢劫者的原形,每个人都拿出战斗用的武器。

司奇也把短刀拔出来,在手腕上唰唰转了几圈,也露出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凶相,叶舟拽了一下他的胳膊说:大哥,咱出门在外尽量不要生事。

司奇说:你看好了,是我生是事吗?是咱遇上事了。

叶舟又过去和卖木牌的说:各位大哥能不能都退一步,尽量别动兵戈。

那带头儿的把刀拍在手掌上发出啪啪的声音,他说:我们孙国人都特别文明,一向不爱动刀动枪,别人用武力解决的问题,我们总是用道理说服,钱吗?无非是身外之物,何必这么认真,你给钱我给你过路牌,大家不伤和气多好呢。

叶舟玩世不恭的笑笑,你看大哥说的轻巧,口口声声说钱不过是身外之物,何必太较真儿,那你何必要呢,还要得不少,明明是抢,还把自己说的这么文明。

那头儿说:你是从哪里来的人,好不明白道理,你进我们的地盘脚会踩在我们的土地上,离开后就带走了本属于我们的福气,我们合理的收点钱还不应该吗?还有……

叶舟打断他的话,说道:你可真让我长了见识,从你们地盘上走就会带着你们的福气,我读万卷书行万里路的,还从未听过这样的道理。

你行万里路没到我们孙国,就不知道我们这里的风土人情,两人一百两买不了吃亏买不了上当,保证你来过一次还想来。

司奇摆出要打架的架势,把短刀耍的唰唰响,喊道:叶舟闪开,别和这群鸟人废口舌,不给他点颜色看看他就不知道天朝大国来的人都是什么脾气。

那头儿说你看你那哥们儿好不讲道理,我们这么多人,难道怕你不成,还和我们大吼大叫,你要从这里走就拿钱买过路牌,不想买就顺原路回去,有必要这么大动干戈吗?

我操,明明是抢,非要说的入情入理,今天我要教教你们做强盗的基本修养,司奇说着便动起手来。完事才知道这些孙国人劫道为什么总动嘴而不愿动手,一心想着通过卖东西的方式达到抢劫的目的,因为他们不太善于打架,动起手来,简直就像山羊和驴子一样,大不了用头顶一下,大吼几声,能抬起腿来踢人就算是出绝招儿了。没等叶舟动手,司奇一个人三下五除二就把十几个人收拾了。两个两个的捆着手,只有那个带头儿是被单个儿捆着。

司奇懊恼的说:我还准备一场恶战呢,竟然不如遭遇了狼群过瘾,然后用刀拍着那头儿的脸说,你们可真行,就这能耐还出来劫道,你叫什么名字。

隋相,那头儿低着头说。

隋相,这名字和我们天朝大国的都不一样。

叶舟问:你们这里有什么不一样的风土人情,你弄个木牌子卖这么贵。

隋相说:这牌子就是在这里,你们拿着进了城试试就知道了。

你一会儿孙国一会儿进城的,你这到底是个国还是个城?

当然是个国,只是这个国只有一个城,所以国即是城,城即是国,我们真不是你们所讲的劫道的,这是我们的国王安排给我们的差事。

叶舟觉得这个事儿挺有意思,他很感兴趣,便问:你们卖木牌的钱要上交给国王吗?

隋相说:当然要上缴了,皇帝给我们多少木牌,应该缴上去多少钱,一点儿都马虎不得。

每个人进一次你们的国家也太贵了,要五十两银子。

隋相说:你们是第一次来,不了解情况,常来的才不会这么啰嗦呢,两位爷我们挨了打,受了辱也就白受了,谁让我们技不如人呢,不过你们拿两个牌子,请务必给我们留下一百两银子,要不然我们可负担不起这么大的亏空。

司奇问:没有这牌子真的进不去这城吗?

进不去,守城的可不像我们几个似的,他们可真能打。

你们就这点能耐怎么还谋了这么个差事呢?叶舟问。

隋相说:我们和国王我有亲戚。

难怪,你先和我们说说,你们国里有什么样的风土人情,我们的人生地不熟的,去了别闹了笑话,叶舟好奇地问。

隋相说:你先把我的手解开,绑的我不舒服。

用嘴说碍的着手啥事儿?司奇一边儿给他松绑一边说。

隋相活动几个刚松开的手说:说话没有手做辅助说出来让人听了总好像缺点什么,主要还是习惯了,我觉得这也不算是个坏习惯。

司奇说:不算,当然不算,这声情并茂的说的带劲,看着也……那就连说带比划吧。

你进了城后三天内有这个牌子在手,你可以在城里的任何地方吃住,任意的玩耍。

也可以去青楼吗?司奇迫不及待地问。

任何地方,也就是说,只要你看上了一个女人,她就有为你提供任何服务的义务。

司奇喜形于色,看看叶舟说:这么说还真不赖,这五十两银子太值了,你早这么说,我至于动手吗。

我是想说来着,你们没让我说出来呀。

司奇随手拿了两块牌子,给了隋相一百两银子。他又问了句,这个牌子只管三天吗?

隋相说:是的,三天后你没有玩够,还可以到城门口去补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