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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情提要:如果说变态,到底什么样的人才算是变态呢?)

(如果只是对陌生人的肆无忌惮,不择手段,那只能说是邪恶,但是算不上变态。)

(只有对至亲之人的恨意,所产生的扭曲,才能够是变态!)

(余途,要开始真正的进入,变态的阶段了。当然,不管是装给别人看的,还是原本就是。总之,变态,是会违背绝大多数人底线的。)

(我会尽量收着,不会产生,伦理上的错误,最多最多,只是折磨。)

————

余途还没来得及搞清楚,这些惩戒都是什么,便被一股怪力摁在地上,四肢分开,一肢朝上。

天空中忽然出现一把巨大的锤子,然后猛地砸向——朝上的那一肢。

“哦~~嚯嚯嚯!!!!”

余途只感觉那里碎了!

不,是真的碎了!

锤子落下之后,控制住余途的怪力消失。

铁锤砸蛋这种钻心的疼痛,让余途弓成了一只虾饺。

这就是...没有参加银爬的惩罚吗?

余途始终觉得,这场游戏中自己表现还行啊!

自己也知道,表现得好一点,才能有奖励。

于是,余途在开局就和兔耳朵搞了起来,只是忌惮兔耳朵的天赋,没敢进入正题。

而后面其他几人银爬的时候,自己也在用天赋偷窥。

这难道不符合一个猥琐男的形象吗?

为什么还要受到惩罚?

余途十分不解。

感到手中的蛋,在慢慢的恢复,疼痛感也在逐渐的变弱,余途浑身颤抖。

按照这个空间的尿性,还有五把锤子,每一次都会等自己恢复之后,再打下一锤。

果然,在疼痛感消失得差不多之后,余途又被怪力束缚住。

四肢分开,一肢朝上!

“嘭!”

……

一连六锤,循环往复。

如果说,锤子砸在蛋上,是身体上的痛苦。

那么,在疼痛刚刚恢复,又再次准备着等待‘锤蛋’的过程,才是心理上真正的煎熬。

讲道理,经此一事,余途发誓,下次银爬,一定要参与其中。

这玩儿,不是你觉得你自己猥琐了,就可以了。

你tm得让观众爽,你才能爽,否则,你tm蛋蛋就没了!

玛德,太疼了。

巨大的疼痛让余途有些精神恍惚,恍惚间,他忽然想到,如果对男的惩罚是砸蛋,那么对女的惩罚是……

“哈哈哈哈!”

想到古代针对女性的惩罚,木马,余途放声大笑。

这砸蛋的锤子这么大,这木马,也不能小了吧?

否则,那不是厚此薄彼?

然后,最后一锤落下。

“哦!嚯嚯嚯!!!”

“哈哈哈哈!”

六把锤子的惩罚结束,余途刚刚颤巍巍的站起身,又是一个巨大的巴掌扇了过来。

“卧槽!”

这……

是对余途只知道蹭蹭的惩罚。

玛德,就兔耳朵那天赋,老子也不敢啊

这tm也要罚?

你tm不讲道理啊!

讲道理,巴掌的攻击力,和锤子的攻击力没法儿比。

在余途想来,锤子的攻击力,就是最严重的了,

或许是因为这种被肆意玩弄的感觉,余途现在整个人,莫名的非常亢奋!

怎么描述这种亢奋呢?

就像是一只野兽,面对比自己强大很多的敌人,那种未知的恐惧和惊慌,所带来的亢奋。

用嘶吼,来彰显自己那可笑的力量。

“去Nmd,锤子砸了,巴掌打了,不是还有个什么玩意?噬心?来啊!你爷爷不怕,谁怂谁孙子,有种弄死我!你tm要是弄不死我,我怕球!”

“噬心?”

“哈哈哈,老子无情无义,无牵无挂,怕你噬心?”

“你tmd,老子倒要看看,你怎么噬我的心?老子,别名无心!”

————

白茫茫的空间开始变化,变成了一片小山村,这山村余途很熟,就是他的老家。

画面逐渐变化,然后定格到一间卧室里面,红果果的两人,正在玩儿一些高雅艺术。

卧槽,诶四诶梦普雷?

女人很年轻,但是余途还是一眼就认了出来,这人就是徐晓晴。

“徐晓晴!你tm对得起我吗?啊!贱人!你就是一个贱人!”

“大郎,没错,是我贱!是我对不起你!我是个贱人!对不起!”

“小贱人!老子就出去一年,回来你tm和余老三,连贱种都有了?你说,他是不是贱种!”

“是,他就是个贱种!”

————

余途望去,徐晓晴的腹部,已经有了怀孕的迹象,想必,那就是……

玛德,这是徐晓晴和她野男人苟合的画面?

讲道理,这玩意儿,还破不了余途的防。不过……

这什么神笼空间,真tm牛逼,这么古老的画面都有,如果不早点认怂,谁知道后面还有什么?

攻心倒不怕,要是空间的操控者发现攻心不行,再给蛋蛋来几锤子,余途害怕以后有心理阴影,起不来了。

那就亏大了。

于是,余途立马跪倒在地,仰天长啸:

“哎呦,心好痛,心痛死我了。我滴妈呀,你怎么可以这样?主神啊,我认怂了,噬心之痛,好痛啊!!!”

“主神啊,你看看,我真的痛啊!你说什么是什么,我都听你的啊!”

……没有半点响应,画面仍在继续。

余途倒也真想知道,这玩意儿,到底想要靠什么,来让我破防?

讲道理,有点难吧。

就算让余途自己想,也想不出来,到底能够用什么东西,来让自己破防。

————

画面中的内容,一成不变,全部是徐晓晴大着肚子和野男人苟合的内容。

来来去去的对话,徐晓晴似乎是因为对这个叫做李大郎的野男人,有比较深的愧疚,所以完全的接受这野男人的教育。

讲道理,看自己亲妈玩儿艺术,还是怀着自己的时候玩儿艺术。

还是那么有一点……

难以启齿。

余途拒绝不了,于是干脆坐了下来,一边观看,一边还对着主神点评:

“卧槽,你看看,我亲妈年轻的时候,还挺漂亮的!”

“喔~嚯!这高难度!”

“玛德,你说说老子是不是和那老师的儿子,有得那么一拼!都看亲妈玩儿艺术?”

“诶,主神,你是不是看老师生子了,所以来的灵感?真tm变态!”

“怪不得老子这么喜欢玩儿人妻呢,原来都是我妈遗传的。还说什么继承孟德遗风,老子是遗传徐晓晴遗风。”

“一个喜欢玩儿,一个喜欢被玩儿,好像,差不多!”

“卧槽,你能不能换点画面看看?一直这么看亲妈,是不是还是有点不太好?”

或许是余途的话有效果了,画面终于开始变化,不再是红果果的两人玩儿主奴游戏了。

————

画面中开始出现一个小孩儿,余途定睛一看。

麻辣隔壁,还真tm是小时候的自己。

画面内容很简单,就是小余途,跟着一群人唱世上只有妈妈好。

余途忍不住点评:“诶,主神,你说这群人是不是有毛病,老子现在都记得,总是有那么一群人,天天凑在自己面前,说妈妈是世界上最好的人。好tmLGb,烦都烦死了。”

————

画面一转,小余途又被别人小朋友揍了。

“别和他玩,他犯贱!”

“他妈妈都说他犯贱!该打!”

“那真该打!该打!”

“打他!”

放学了,同学们的妈妈都来接孩子们放学了,徐晓晴接到了鼻青脸肿的小余途。

“你怎么又打架了?”

“是别人打我。”

“别人为什么不打别人?只打你?还不是你犯贱!”

周边打小余途的同学们也跟着起哄:“你看,他妈妈都说了,他犯贱!”

徐晓晴冷着个脸,转身就走。

小余途连忙追了上去:“妈,等等我,我腿疼。”

徐晓晴回身就是一脚:“腿疼?腿疼就别走,你就一个人在这里过夜,明天直接上学,还省得我送了!”

小余途似乎是害怕了,连忙爬了起来,用尽全力的跟上徐晓晴的脚步。

————

这些事情,余途还真的不在意了:

“诶,主神,你说我要是现在把徐晓晴抓过来,给tmd一巴掌,问她,为什么我只打她,不打别人,她应该如何应对?”

“我曹,这好像不对。tmd,老子亲妈好像就她一个,她还真有理由:因为我喜欢打亲妈。”

“得tm让别人给她一巴掌,问问她,看她如何应对。”

“我说,主神,你玩儿这些,真的没用啊!”

“说真的,我很想配合你,装一装很愤怒的样子。但是你这……我装都装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