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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相信是一回事儿,对师兄起的歪心思又是另外一回事儿。

师兄刚才杀人的时候真的好帅,帅的让人合不拢腿,所以,他不想合拢腿了。

这么可爱的师兄,当拉下床帘,细细品尝之!

仔细想想,他这可算不得一己私欲,与师兄双修,能慰藉他刚才看到脏东西的心,也能平息师兄的醋意,何乐而不为。

他刚才就发现了,师兄自从拉着他离开那条巷子之后,就没怎么说话。

估计是在为他看了别的男人而生气呢。

别扭的男人。

罢了罢了,晚上好好补偿他就是了。

玩儿的差不多,陆乾丰想带着他回去,何必问却不太想走“师兄,这里的景色真的好好看,我们再玩儿几天好不好,就几天,宗门里的事儿,拜托二师兄处理一下。”

他们两人,自从仙魔大战之后,就再也没有好好出来玩儿过,这都多少年了,还在围着宗门转,越想越觉得委屈了自己。

干脆自作主张拉着师兄去了客栈,凌云宗之所以有钱,人间的产业自然不少,客栈这个产业,就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分支。

其中当以吃食类的产业最多,小九是个贪吃的,小时候最喜欢的就是下山吃东西,为了满足他,几个师兄弟可是下了不少功夫。

看着前面强势带路的道侣,陆乾丰的嘴角微不可察的扬起,强势些,就强势一些吧,阿问说的都对。

接到两人传音的居逸兴叹了一口气,自从自己回来,这宗门的事儿,大部分都是他处理得,到底是自家师兄弟,他也不好说什么。

毕竟,自己被困屠糜阵法中时,两人也不闲。

罢了,就当自己放了个长假,这会儿该做事儿了吧。

何必问坐在上好的浴池里,不远处是背对着他洗漱的师兄,他控制不住自己的眼神,往水下看去,波光粼粼间,还是师兄的家伙大,也格外养眼。

回忆起用的时候,那种销魂的感觉。

让人欲罢不能!

何必问突然想验验货,看看师兄是不是风采依旧,所以他悄悄的靠近师兄,突然从身后按住他。

陆乾丰配合的搂着他,防止人滑到水里去,刚想问师弟这是怎么了,耳朵就被人亲了一口,背上之人的呼吸喷洒在他耳朵上,酥酥麻麻的感觉“师兄,我想要了,怎么办?”

他将这个问题踢给师兄,想看他局促不安,却又不得不顺着他的话说下去的,真的不要太有趣。

果不其然,师兄听见他的话之后,先是愣了愣,接着下意识环顾四周,确定没什么人后,才羞怯的点点头。

红透的耳根,让何必问忍不住轻笑“怎么这么久了,师兄还是这么纯情啊,这怎么好意思,我如此,会不会让师兄不喜啊~”

陆乾丰摇头“不会,师弟做的,师兄很喜欢。”

师弟想要的,他自然没什么理由拒绝。

反正,到时候他也会哭着后悔,这会儿的行为。

许是看清了师兄眼中无可奈何和纵容,何必问一把扯掉身上被池水打湿的衣衫,恶狼扑食般扑过去,紧紧的抱着师兄。

竭尽全力的亲吻他,拥抱他。

两人对这种事儿的理解,明明不一样,却意外的和平,师兄木讷,阿问就正好相反,他会教师兄怎么取悦自己,也会用同样的方法取悦师兄。

一个是花样派,一个是实力派。

做起来自然也是极其尽兴的。

作为男人,何必问肯定都想过做那遮风挡雨的一方,所以他也是试过反攻的。

只是却没想到,被师兄一把抓住,再也动弹不得。

绝对力量和强大的修为面前,他是不可能反抗得了师兄的。

何必问觉得不可思议,明明师兄什么都依他,怎么会在这件事儿上始终不同意,这一观点,百年了,自己还是没有改变他。

时间是一味很好的毒药,慢悠悠的侵蚀着他坚定的心。

渐渐的,何必问也没了这个心思,而且,师兄并不粗暴,在这种事儿上就算忍得再辛苦,他也不会过分胡闹伤了自己。

所以,就这样下去,也不是不行。

情到深处,两人疯狂着,师兄今晚不知怎的,有点不顾他的死活,何必问抓着师兄的手臂,忍不住求饶“师兄,师兄,别这样,不要这样,我快不行了,求求你了,师兄~”

他知道错了。

吐出一口浊气,忍不住对师兄露出一个讨好的笑。

他就知道,这个男人还在暗戳戳的记着,他今天对那个男人的所作所为过界了,他不该给人脱衣服的。

这人嘴上什么都不说,手段却是狠的厉害。

这会儿,恨不得把他拆了。

呼吸声越来越重,他快被逼疯了。

如同掉进一片汪洋中,他怎么也找不着支撑的点。

好在,师兄伸出了手,他与自己十指相握,成功抓住了他,仿佛窒息的那一刻得到救赎,他紧紧的抓住师兄的手,生怕他离开。

看着抓住自己手,忍不住想将脸蹭过来,贴贴的师弟,陆乾丰笑了笑,低头吻了吻师弟带着泪花的眼睛。

两人折腾了许久,怀中的师弟早已含着清泪睡了过去,陆乾丰抱起他,朝池子走去。

低头吻了吻他的睡颜“这次是个教训,下次看你还敢不敢。”

何必问“……”

他无知无觉,压根不知道,师兄该会有出口警告的一面。

第二天一早。

窗外的阳光偷偷摸摸的洒进来,给室内价值不菲的装饰添加了一层光,看起来温馨又和谐,陆乾丰是被胸口的沉闷压醒的,他睁开眼睛,没往怀里看也知道是怎么回事儿。

阿问有这个习惯,晚上会莫名其妙趴到他身上睡,许是这样能给他什么特殊的安全感。

他也没问,师弟愿意这样,那便这样。

低头,师弟已经醒了,见师兄看过来,何必问凑上前,亲了他一口,后者看着他,眼中有疑惑。

难不成师弟还想?

可是,昨晚……,今天还行吗?

何必问挑了挑眉,这道侣契真的是个好东西,他能探查到另一半的情绪波动,从而判断他现在在做什么。

而现在,师兄的心里就是乱七八糟的,不用想也知道,估计是被自己亲的那一口扰乱了心绪,这会儿就该是他打断师兄胡思乱想的时候。

想着,再俯身亲了一口“师兄,你在想什么呢,早安吻很正常的,普通道侣都是这样做的。”

但是,他们都快几百年没这样做过。

宗门里每天有好多事儿,早上两人同时醒来的几率几乎很小,就算醒来,也要忙着各自的事儿,哪有空这样调戏师兄。

陆乾丰显然也是想到了两人这样的状态,顿时就有些愧疚“是师兄平时太忙了,都没有好好陪陪阿问。”

何必问点头,心安理得的接受了师兄的愧疚。

虽然说,忙的不止他一个,自己忙起来的时候,也是昏天黑地,甚至忘记回去就寝,还惹来师兄出门找他。

将师弟抱在怀中,浅淡的眸子定定的看着师弟,问“今天师弟想去哪儿玩?或者想吃什么东西?”

他将手随意搭在师弟光洁的腰上,话语不带一丝旁的心思,却不知怎么,听在阿问耳中,就变成了师兄在暗示他。

何必问假意思考着,然后点点头“既然师兄想在床上度过,也是可以的,就是不知,师兄能不能受住。”

他眉头挑了挑,语气里满是揶揄。

仿佛认识不到自己错误的小孩儿。

陆乾丰轻轻的“啊?”了一声,不明白师弟这话是什么意思。

何必问故作不知的问他“师兄将手搭在我的腰间,不是这个意思吗?难不成不是?那是师弟自作多情了?”

陆乾丰“……”

他一时不知道要如何回答,若说他有这个意思,那就有些违背本心,说他没有这个意思,就证实师弟自作多情,如此一来,师弟必然是要伤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