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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清嘉连忙跪倒在地,“是我一时糊涂,情难自已做出了这等荒唐事,我是真心爱着芷若的,求大人不要将孩子打掉,我会负责的。”

岑伯才不听他那些冠冕堂皇的话,冷声道:“那你是同意了?”

朱清嘉见岑伯是铁了心了,想到了岑芷若给他传的信。

或许这是岑伯对他的考验也说不定,那自己肯定要应下来。

退一步来说,就算这不是考验,那么只要自己坚持这一年,看岑家还有什么手段。

反正只要岑芷若离不开自己,岑家就别想把自己甩开!

打定了主意后,朱清嘉忙道:“只要能够和芷若在一起,让我当牛做马都行!”

“好,既然如此,便三日后大婚。”

“啊?”朱清嘉有些诧异。

“怎么?你觉得不妥吗?”

“没有,小婿多谢岳父大人成全!”

岑伯却摆了摆手,“这声岳父还是等成婚之后再叫吧!不日,喜服便会送来!翰林院这边,待会你抓紧做一下交接吧!”

“现在就交接吗?”

朱清嘉知道岑家若打定了主意让他在家照顾岑芷若,肯定会要把手上的工作交接出去。

可如今他还没有成亲,便要自己交出去,那万一岑家反悔了,自己岂不是什么也得不到。

如今在翰林院虽然只是一个末等的职位,可是只要给他机会,他便有爬上去的可能。

但如果连这一点机会都没有了的话,那就白布了这么久的棋了。

岑伯只是一打眼,便清楚他在打什么主意。

他冷哼了一声,只淡淡地说了一句,“过两天便要大婚了,你不趁现在闲暇去交接,难到还要等到大婚当天交接吗?”

朱清嘉不敢再多言,“那好,不过有些资料我放在家里了,需要去整理一下。”

“嗯,不过还有一点你要知道,同意你们成婚只是我个人的决定,与岑家无关。”

“目前老爷子还在气头上呢,你回去后莫要妄言,若是出现差池,我可无法保证婚礼会如期进行。”

“是。”

朱清嘉只好毕恭毕敬地回答。

可心里面却是咯噔一下,还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他就说嘛!岑家怎么可能如此轻易就同意呢?这分明就是想要逼迫放弃啊!

都已经到了这一步了,怎么可能轻易就放弃呢!

一定要忍住,守得云开便会见月明。

另一边,崔汐蕊也在岑府趴了三天,全家上下都不让她下床,这简直就是一种刑罚。

对于外面的消息更是一无所知,好在有剑兰给她解闷。

“听说大伯给他们定了婚期,不日就大婚了?”

“是的,听府上的丫鬟说,刚刚岑老将军还发了好大的火呢!但晚间岑大爷就来了,和老将军聊了一会儿,老将军也不管了。”

这个崔汐蕊倒是知道,方氏从岑伯府上回来后便和岑仲一起去拜见了老爷子,同他讲了这个决定。

老将军也有松口的迹象,他只是气岑伯将时间定得如此紧迫。

“估计大伯是真没有心思再耗下去了,而且婚期拖得久了,等岑芷若的肚子藏不住了,影响就更不好了。”

“现在出击,主动权还在我们手里。”

剑兰忙道:“是的,听说那位朱公子已经做好了交接。”

“筹谋这么久,他肯定会不甘心吧!”崔汐蕊冷笑。

“是呀!一直以资料没有整理完为由拖着,岑大爷直接说等交接完带他去看宅子,然后他立刻就做了交接。”

“还给他们准备了宅子?看来,大伯他到底还是不忍心啊!”崔汐蕊感叹道。

“你大伯哪里会那么好心!”忽然岑娴走了进来,“宅子我刚刚去看了,就是一处小院子,收拾一下勉强能住人。”

“大哥他呀,这次是铁了心要让芷若吃些苦头了!”

崔汐蕊松了一口气,她倒不是见不得岑芷若好,只是想她能够有一个深刻的教训。

“如此,那个姓朱的知道自己被耍了,定然会闹吧!如此只怕会有损岑家的名声。”

岑娴道:“被芷若这么一闹,外面早就有些流言蜚语了!大哥的目的就是要他闹,若敢闹,婚约立刻取消。”

“这宅子只是一件小事,后面还有更精彩的呢!”

朱清嘉做完了交接,立刻便去看了自己的宅子。

然而在看到了这宅子的真面目后,他顿时气得跺脚。

这座宅子明显是年久失修,屋顶都是漏的,显得破败不堪。

宅子的门窗摇摇欲坠,木漆剥落,透露出岁月的沧桑。

走进这座宅子,一股陈旧的气息扑面而来,墙壁上布满了斑驳的痕迹。

就这样的宅子究竟要如何住人,这不就是故意欺负他吗?

这岑家当真是狠心,难道就让他们的嫡孙女住在这地方吗?

不对!

想了一会儿,他才想明白,这是岑家故意刁难他呢,就和之前开的条件一样。

小不忍则乱大谋!

想明白了,他我不气了,这里若好好收拾收拾,不比看家那套房产强嘛,好歹这是京师的宅子。

“朱公子可满意啊?”

岑伯安排带着他来的人立刻询问。

朱清嘉咬着牙陪着笑道:“挺好的,只是要好好拾掇拾掇,总不能委屈了芷若。”

“这个自然!”

这人带着朱清嘉看完宅子便回去赴命了。

岑伯一听朱清嘉又忍住了,不禁感叹道:“还挺能忍,行!来人,去把做好的喜服给他送去!”

“是!”

一个小厮立刻便带着喜服给朱清嘉送了过来。

这喜服他还没看到个什么样,却是被一顶碧绿的满意的。

“你们这是什么意思?这是要公然给我戴绿帽子啊!”

来人忙道:“公子不要说的这么难听嘛!由于您是入赘的,自然是着绿装,我们小姐着红装。”

“所以我要戴一顶绿帽子拜堂是吗?”

“公子若有意见,直接去和我们老爷说吧!”

“说就说!”

他自觉自己受的屈辱已经够多了,却还要戴绿帽子,一气之下便找到了岑伯。

岑伯的嘴角立时一翘,仿佛早已等候多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