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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姒姒嫌弃的眼神扫过苗凌,她有机会读书的话,怎么不能考燕京大学?

她.....即使考不上,总比现在强。

老师道:“原来是记性好啊,那没法向我们传授经验了呀,坐下吧,再接再厉啊。”

“诶。”应姒姒落座后,压不住往上扬的嘴角,她居然考了第一名。

付出果然有回报。

“.......”

.......

下课后。

大家围着应姒姒要抄她的笔记。

应姒姒大方展示,等他们抄笔记的功夫,余光瞥见外面一道熟悉的身影。

她当即走出教室。

主动打招呼:“阿辞,你来了。不用去沈叔叔家?”

秦宴辞眸底含笑:“沈叔叔放了我一天假,考试考得怎样。”

应姒姒默默道,他居然知道自己今天出成绩,昨晚的阿辞,给他留的言?“老师夸我考的很好,是我们同期学员中的第一名。”

“好厉害。”

应姒姒汗颜,他考上了燕京大学,岂不更厉害?

而且他每个月只出现那么几天,复习的时间,寥寥无几。

知识共享吗?

否则另一个阿辞复习,有何意义?

“满分能不厉害吗。”黄艳秋拿着应姒姒的笔记本,交还到她手上,并小声道:“苗凌也抄了。”

应姒姒收回思绪,鄙夷道:“真不要脸,下次她偷抄的时候,记得叫我。”给谁抄,都不会给苗凌抄。

休想讨她的巧,又骂她的人。

她对黄艳秋道:“我对象来接我了,明天见。”

“诶。”黄艳秋看了一眼秦宴辞,有些不好意思的扭过头:“明天见。”

“.......”

........

应姒姒和秦宴辞离开学习单位的范围。

他道:“恭喜你考了第一名。”

“又不是考大学,不用稀奇,昨天晚上,我踢的你疼不疼?”应姒姒觉得自己的那一脚,力道不轻。

秦宴辞一怔,她在反省么?昨天晚上,他也有不对的地方,那么晚了,她睡得正熟,他却把她吵醒了,她踢他,他不亏。

他假装道:“有点疼,我自己揉揉就好。”

应姒姒:“.......回家我帮你揉。”

“行。”求之不得。

“.......”

返家途中经过苏公府饭店,秦宴辞停下车子,告诉应姒姒今天晚上一家人准备为她庆祝考试合格,会来这边吃。“我去预定一桌菜。”

应姒姒担心遇到老赵,借口道:“我在这边等你。”

“好。”秦宴辞进饭店后。

应姒姒守在车子旁,目光没有目的四处望,掠过马路对面,第六感觉得有人在看自己。

但认真搜寻,又无法锁定目标。

这让她想起被沈茹安排人跟踪的那几天。

沈茹进去了。

能跟踪她的,只有严家人了吧?

她把自己的发现,告诉从饭店出来的秦宴辞:“你替我留意一下,有没有人跟着我。”

“跟着你,怎么会轻易让你发现?最近我送你去学习单位,中午的时候接你。”秦宴辞说。如此一来,即使她不愿意去沈家。

他们见面相处的时间,也会变多。

“那倒不用。”应姒姒不愿意劳烦他是其中一个原因,还有一个原因是,她不能总依靠别人的保护。“你在沈叔叔家除了打沙包,他还教你做什么?”她在自己家练练?

秦宴辞:“打拳,或者体能训练,等我结束了学习任务,慢慢教你。”到时候他也严厉些,等着她求他说:阿辞,求求你了,求求你了,别练了。我以后一定好好听你的话。

想到她会在他面前表现出可怜又可爱的样儿,他笑起来。

应姒姒:“你笑什么啊?”想什么坏点子呢?

是不是准备整她?

“我笑了么?”秦宴辞反问。

应姒姒:“是啊,笑得诡计多端的。”

秦宴辞:“......”谁诡计多端?

他的诡计,从未用在她身上。

顶多算计一把那个暴脾气的货,但对比对方戏弄他的次数,他的伎俩,不值一提。

“......”

........

两人聊着回到四合院,一进大门,他便嚷嚷着被她踢过的那条腿酸。

应姒姒怀疑他装的。

考虑到自己确实使了劲,她让他回房间躺着,她洗了手去捏他的腿。

方阿姨从外面敲门:“姒姒,吃饭中午饭了吗?我准备下点面条,你和宴辞没吃的话,我多弄点。”

应姒姒回道:“还没呢,你弄吧,按我们平时的饭量做就行,别下多了,吃不完。”

“诶。”

方阿姨走后,应姒姒继续捏青年的腿:“可以了吗?你的皮肤都没青。”

“肉疼,属于内伤。”秦宴辞说。

应姒姒:“........你别骗我啊。”

“没骗你,捏一捏好多了。”秦宴辞起身,拉裤脚,旋即牵应姒姒的手,她的皮肤真好呀,滑滑的,嫩嫩的,换作别人,起满手的茧子,即使再如何保养,也不会恢复到她的状态。

他想起来似的道:“你最近有没有觉得不舒服?嗜睡,或者干呕没胃口。”她若怀孕了,差不多该出现反应了。

“没有啊,吃嘛嘛香。”应姒姒歪头:“为何这么问?”试探她是否怀孕吗?

看来他很喜欢小孩呀。

她戳破他的心思:“我没怀孕。”她咨询过已婚的妇女,她们说,并非同房就会怀孕。

除需要健康的身体外,还需要运气。

有的人刚结婚便有了。

晚一点的大半年。

有的甚至好几年才怀上。

秦宴辞:“........要一个么?”

应姒姒:“大白天的,不要了吧。”

此话在秦宴辞听来,是暗示他晚上可以,他弯起唇角:“我又没说现在。”

应姒姒清清嗓子,换了个话题:“我租了个小作坊,你知道的哦?”

秦宴辞垂下眼睫,什么意思?他起先不知道,昨天知道了。她是要他主动坦白,他们是两个人吗?那个人占用的身体时间最长,却选择不说。

那人不说,他也不说。

他道:“自然是知道的,怎么了。”

应姒姒暗暗叹气,一个个的,不能主动交代吗?“我感觉有人跟踪我,担心暴露小作坊的位置,不打算过去了,但狗要吃东西,你晚上过去帮我喂行不行?它们不挑嘴,给什么吃什么的。”

秦宴辞答应:“好。”小事一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