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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博文神情略显严肃地说:“假如说到工作能力方面的最根本的一点,我觉得你在工作里,还是有从李伯伯那里传承来的好方法呀!不过,你总结得管理方面的小伎俩也少不了。”说完,和李心蕾相视着,目光也不想望其他的地方了。李心蕾竟然开怀地笑着说:“有些事情可以去说,但是要背着被说的那个人去说,即使说了,也只是相对被说的人去开了一个高级地玩笑而已。我这样理解你的意思,不会错吧?博文,有些事情就不能认真,或者去当真,也许谁认真就是较劲。当今社会有人能够承认你有能力的同时,还是认可多数的能力还是得有关系去维系。”神情之间还是流露出了大小姐的高姿态。梁博文话音轻慢地说:“心蕾,咱们一个学校上学,虽说不同班,也认识很多年了。我怎么听你说起这些夹官腔的话,就觉得你陌生呢?我说的都是大众有的想法,你拿别人当回事了,别人也会拿着你当回事,那不是羡慕嫉妒恨都不能去涵盖的一些社会现象。”过去对李心蕾也有些敬而远之的想法,可是却没有听到和看到她有有损一位大家闺秀的言行。李心蕾坦言着:“博文啊,如果你不动,你就会永远站在众树里,没有风可以吹到,或者有风吹到,也不会有多少动摇的那棵小树。那样,我们就会安于平凡,还很闲适么?我们只能说我们喜欢安静,愿意享受自然地生活,去顺其自然地接受现实生活给我们带来了一切。”认为梁博文心里还是有一片完全自然化的生活空间,那是一片经历了风风雨雨还貌似不与人争,也不与世争的纯净地。

李心蕾和梁博文见面的时候,极少会约到公共场合,而是多会约在冷正敏的住处。因为梁博文参加工作以后,就一直和冷正敏生活在一起。冷正敏的家离梁博文就职的公司比较近,平时来回用不了多少时间,也不会耽误工作,还能陪伴冷正敏。因此梁博文本打算住在公司的想法,就打消了。

冷正敏年纪大了,喜欢安静,与梁博文相处起来也感到舒适。虽然梁博文有了多年的寄居学校的生活,可是至今依然还是处于孤静地状态,很多时候还是会一个人沉默地待在房间。李心蕾看到冷正敏以后,总会说:“我觉得奶奶这人和她的姓呀,好像呀!一个字,就是冷。不过,那种冷呢,并不是拒人千里之外的冷。博文,你有没有觉得,那是一种深入骨子的静。”一脸琢磨地神情,还好像琢磨了很久的样子,才慢慢地说出了这么几句话。而且,还是让她觉得有失了理智,还不怎么礼貌的评论老人的几句话。梁博文呵呵地笑着说:“我奶奶没招你惹你吧?我奶奶怎么就冷了呢?瞧你说得,你不是觉得邻近耄耋的老太太会大有文章吧?”却是故作冷眼地瞄着李心蕾。李心蕾打趣地说:“看吧,我还没说别的呢,这就引出你那么多地意见了!不过,你可真不愧是冷奶奶的孙女。瞧你说出的话,就算摆个神情,都和冷奶奶的冷一模一样的。”说着,脸上的笑意更浓了。梁博文重重地鼻吸了一口气,居然心无旁骛地笑起来。

李心蕾认为她对很多事情说了就说了,也还只是想多了解一些梁博文,必竟他们没有从小一起长大。而且,她们成长的过程到认识的中间,还有一段空白地时间。因为,当她看到娴静姝雅的梁博文和她出现在同一个考场的时候,好奇心就已经有过。后来,她又知道了她们两个人还被一个学校录取的同时,也已经又有了想去弄清梁博文家史的想法。不过,她的想法就像有些可有可无的目的,并不存在成熟的因素,也完全地落空了。她琢磨着:“我们这么大的孩子生长的过程,和生活的方式,也与大多数孩子都差不多。”她开始逐渐地和梁博文熟悉起来,也不再关心和再问这些想知道的事情。梁博文和李心蕾说着话,思想却会时常地开小差,从而不时地想起梁博清。梁博清的生活相对梁博文来说,就冷清了很多。

梁博清在另外一座城市工作,除了工作就是蜗居,相对梁博文的生活来说确实冷清了很多。平时,他也只能在固定地假期,才能抽出些时间回家看看。如果没有时间回去,他还想知道家里的事情的时候,还是会和梁博文通电话,和写信。当梁博文找到工作的时候,梁博清通过电话知道了,竟然感到很不满意。梁博清认为梁博文还只是一个孩子,奔走在不熟悉地环境,还是需要有一个适应的过程。可是梁博文对生活缺乏认识,工作经验也欠缺,想到一家大公司站住脚,求生存,会很辛苦。本来他认为梁博文学这样的专业,并不适合像她性格那么安雅的女孩子,这会心里也更是多了担心。

梁博文没听她的劝说,去找李心蕾帮忙找份舒适点的工作,却是执拗地接受了一家合资企业的招聘。梁博文在电话里说:“哥,路只能先走过了,才知道会遇到什么。我们要是不走,怎么知道路上会发生什么呢?以后,我的工作中如果遇到难题了,还是得从你们那里找些经验,和可行性的指导。现在,我认为我还不能说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目前,我只能接受出现的工作,和去做这项工作,还不能后退才可以。”就这样,她参加工作的事情决定了下来。

梁博文工作了一段时间,在与梁博清通的书信里,都会详细地提到一些工作的过程。不论事情的没把握的开始,还是到了事情有了开始,或者进行中到结束的那一天的,都和梁博清写得很详尽。梁博清看过她的信件,感到对现在的梁博文得重新去认识。他们几年不在一起,如果说他们完全转变了性情还是不可能,毕竟他们之间的为人处事有所转变了,他们还是都能觉得到。

梁博清看懂了她的转变,心怀里压得那块叫做担忧的石头,由于沉重地重量经过了时光的风化有所减轻,让他的心情也轻松了很多。他工作的业绩随着参加工作的时长,业绩也越来越突出,如今也成了总公司区域销售部的首席管理者。不过,他心里确实是有过一个想法,希望梁博文在他们公司招聘员工的时候,可以来试试。梁博文觉得路途遥远,即使在意了难免想家,也多是很喜欢入职的工作,因此婉言拒绝地说:“哥,你也知道我们学校在各大高校中的排名,而且我的英语水平也有限。不管学校如何,光英语这一项,就难过你们公司的面试口语关。”也有心想拼搏一下,才应聘了现任的这份工作,即使也矛盾于进入更有竞争力的公司工作,可身处目前的境遇也只能作罢了。

梁博清在外地工作,家里的事情难以顾到,对于照顾家事的问题,还是只能托付给梁博峻。梁博峻本希望梁博文毕业后,能到他的公司帮忙。可是,梁博文却另有想法,谁的安排都没接受。当他把给梁博文做打算的事情说出后,梁博文还认为梁博峻和家人串通在一起,对她的工作能力有了质疑。她甚至认为,如果他们在她决定以后还再话前话后的提到,必然会存在有辱人格的嫌疑。那段时间,梁博文在他们跟前的话越来越少了。直到她工作了一段时间,也有了一定地工作业绩,才在和他们见面谈起平时的生活时,怀着歉意的与他们相视着,有了会心地一笑。

梁博峻和梁博文在工作方面有了透明化的沟通与交流,也跟梁博清在交谈中说:“家里的事,你不要总牵挂着。说到博文呢,我们也应该对她放下点心了。她说一个人的能力,只能表现在一个人的工作业绩上。现在,这些对她来说,也不算什么难事了。你我也可以放心地做本职的工作,也放心地让她去揣摩着投入工作吧!我呀,现在时不时地还得受她数落呢!有时咱们这个妹妹呀,还是拿咱们当孩子看的时候居多。我们总认为她小,还说话总摆谱的样子,好像显摆得咱们大。其实伤到博文的自尊了,还得走过一段才会发觉呢!我们再大呀,她都认为我们是男的,心粗,有些生活事做得不到位,还不如她呢!我们呀,在她眼里才更是问题。我们还是知足吧,她比我们还担心我们会无法胜任本职,以及缺少值得我们去努力拼搏一份事业的动力,不是么?”有时想想梁博文多是小大人般沉静行事的个性,他的心里有了一阵酸楚过后,也会偷着乐那么一会会。不过,梁博文在工作中还是听着梁博峻一路说得经营之道,和为人处事的道理,结合着不断地与现实接触到的那部分事情总结出来的经验,去争取做好每一份有可能达成的目标。

其实,梁博峻和梁博文谈工作的时候,总不忘梁博文的脾气性格,即使说出的道理里,会有很多被长辈们采纳的,还多见成效地激将法。毕竟当初支持梁博文读那所学校的人,也有已经参加了工作的梁博峻。梁博峻认为只有知己知彼,才能获得成功,最好的辅助动力还是可以胜任的能力。梁博文能接受他们的意见与建议,也会时常地思索他们的成长过程,以及参加工作后不再如同做孩子时有的想法,也用这样的方法激励自己,不断地在工作中有的成效,和业绩提升,还是都全面地展露出了这部分无师自通般的知识的优越性。

梁博文暗暗地叹息着,还沉思着:“我不管有怎样的发展,大家对我还是都不会少了担心呀!现在我有业绩了,也还是希望大家都能把心情稍稍放放,即使还是需要他们更多地关心。博文也很自私,不是希望他们对她不要过多地去担心,才是嘛!”或许生活里有很多事情让她放不下,是由于她还不能长久地处于平静地生活。梁博文对自己说:“只要我的生活平静了,在经过了痛苦的日子之后,难道就得告诫自己,自此就不能总去扯那些过往地伤了心的生活了么?或者如同所有地经历过了沉痛生活的人的想法,要拿更多地时间去安然地度日。我们可以选择的人生路很多,我们不能总处在自己给自己营造的焦虑中。”也算是劝慰了她明知不能去想的,却不能不去想的事情,导致得还不能平静的心情。

梁博文认为工作总算是有了进展的时候,梁博英才得到了梁博峻的应允,也答应了陪同她一起去看梁博文。梁博英走在路上,话音轻柔地说:“博峻,我看梁博文是假的,其实,我最想看的还是博文的工作环境。”让梁博峻带着她,一起奔往了梁博文就职的公司。可是梁博文看到梁博英出现在公司,心里却有些不满,还产生了一些小情绪。不过,她脸上洋溢得开心地笑意,还是藏不起来,也出卖了她的小情绪。她拉着梁博英的胳膊,嘴角微扬地说:“姐,您来看我,我没意见。要是我哥来,我得等他向我说明情况,再理他。我哥要是说得不合理,还得向我道歉。”歪着脑袋看着梁博峻。梁博英解释着说:“你呀,怎么还像个孩子,就是长不大呢!哦!我平时总想看看你,有时想你了,又想见你了,没你大哥陪着,我也摸不来。平时我有时间了,可是想遇到你,也难。今天,我看过奶奶,就到你这里来了。”看到梁博文满脸含笑的,心里才觉得了什么是踏实。梁博文笑着说:“姐,您找理由来的呀!来了就来了吧,我也一时半会去不了您那边!您到这里得经过那么远的路,既顾不上孩子,又不能顾到家,还要顾及我的情绪去说理由,是吧?”拉着梁博英,往小会客室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