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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盛司宴在宋姜梨面前极力表现出是想与任嘉禾划清界限的。

可是,他和任嘉禾聊到工作的时候,他那种有张有弛眼中闪闪发光的状态还是让宋姜梨陷入了深深的pUA中。而她好像是个局外人,根本无法插入他们的交流之中。

后来,看了一会窗外的景色后她干脆闭上眼睛假寐。

绕了个圈,将任嘉禾送到盛世酒店门口后,盛司宴和宋姜梨准备回家。

恢复两人的车内,对比方才着实清冷了许多。

宋姜梨不想和盛司宴说话,干脆继续假寐。

盛司宴将自己身上的外套脱下,轻轻地盖在她的身上,又将车内的空调温度往上调了一些,然后才重新启动车子离去。

不多时,车子回到云锦壹号的地下停车场。

盛司宴还未解开安全带,宋姜梨就已睁开眼睛。

她没有等他下车,自己推开了门下车,就往电梯厅走去。

盛司宴看得出来,今天的她是生气了。

看着她的背影,心中顿感一阵无奈。

锁了车子,他快步追上,在电梯门关上的那一刹那,侧身挤进了电梯。

宋姜梨没有说话,也没有看他。他默然地站到她身边,高大的身影带着一丝无法言喻的压迫感将她笼罩在阴影里。

直到电梯入户,两人在玄关处换了拖鞋,而后趿着拖鞋一前一后地走进了客厅。

随着全屋灯光亮起啊,宋姜梨走进厨房,咕噜咕噜灌下一杯凉水。

她正要转身离开,却一头撞进了盛司宴的怀里。

“生气了?”她刚要后退挣脱,盛司宴却将她按在怀里轻声问道。

宋姜梨依然没有说话,也不肯抬头看他。

他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刚要再说些什么,手机却再一次不合时宜地响起。

盛司宴原本想要掐断电话,可是看了一眼之后,他还是松开了宋姜梨。

“你先洗澡,我去书房接个电话。”盛司宴沉声说道。

深深地看了她一眼,他转身往书房而去。

宋姜梨抬眸,看着他离开的背影,心中也渐渐笼罩了一层阴影。

从前,他从不会刻意避着她接电话的。

她不得不想,来电的人是谁?

她胸闷得难受,心痛的感觉毫无征兆地涌上心头。

她提步往卧室走,泡了一个热水澡,才稍稍驱散了心头的烦躁。

她裹着浴袍走出浴室的时候,便看到了推门而入的盛司宴。

眼神淡漠地收回,径自往更衣间的方向走去。

盛司宴毫无察觉地叹了一口气。

在一起这么久了,他自然知道她淡漠的态度就是她生气时候的样子。

他握了握手机,缓缓提步走到了更衣室里宋姜梨的身边。

她不理他,说实话,今晚的他也没有力气说话。

和父亲的谈话,公司的内讧,她对他的态度,还有母亲对她的态度,都让他今晚心烦意躁的慌。

他默默地从她身后抱住了她。

她起先还有些挣扎,他紧紧地抱着没有放手的意思,她也渐渐停下了动作。

“还在因为我妈的那些话生气?”盛司宴低沉的声音传来,略带疲惫。

他将呼吸埋在她的发丝里,轻轻地亲吻着她的头发。

宋姜梨的心因为他的声音有一丝破防。

所有的冷漠和不在意都只是她伪装坚强的保护衣。

她可以不在意别人的言语,可是她没办法不在意盛司宴的态度。

她说:“你和任嘉禾看起来真的蛮有默契的。也许她就是妈口中所说能够在在工作上给予你帮助和支持的人……有好的家世,还有能和你并肩作战的能力。”

声音很低,却一字一句冲击着盛司宴的心脏。

盛司宴忽然清醒,他将她身子掰转过来,让她和他面对面,让她的眼睛和他对视。

“宋姜梨,你什么意思?”

他听得出来,她在告诉他别的女人更加适合他?!

而她亦是感觉得出来,他似乎有些生气了,目光冷厉,喊了她的全名。

她抿了抿唇,一时竟不知如何回答他这个问题。

“我问你什么意思?”盛司宴再一次问道,声音又沉了几分,那双黑沉的眸里如有星光闪烁,寒意四射。

她感觉到自己的肩膀被他渐渐收紧的手指捏的泛疼。

“你弄疼我了,松开!”她拧着眉毛看着他说道。

盛司宴感觉到自己一颗炙热的心忽然沉入了冰冷的深潭之中。

他松开她,一脸受伤地说道:“宋姜梨,是不是对你来说,我根本就是可有可无的。别人的一句挑拨就可以让你对我疏远,将我推开?”

直至此刻,她那句“我不会对他死缠烂打”还在他脑子里不停地回荡。

在她心里,他就这么无足轻重吗?

这个认知,折磨了他整整一晚,让他整个人心神不宁,心烦气躁。

而她,何尝不委屈?

她的出生,她的家世都无法改变。

一直以来,她都在努力夹缝求生存,但是要她到达同盛司宴媲美的金字塔端,她也许永远也做不到。

“我们之间的悬殊就像一个毒瘤,消除不了。但是每每都会被人拿出来提及,它就会渐渐变成一颗定时炸弹,不知哪天就会炸得我们面目全非。”她悲悯地说。

今晚的宋姜梨忽然在这段刚刚缓和的关系中退缩了。

她不得不承认,自己的心理承受能力不足以经得起旁人一次一次的羞辱,一次一次的冷嘲热讽。

“盛司宴,我没有信心……”她忽然低下头去,脸上是无法掩饰的悲伤。

盛司宴的心像被针扎了一下,然后再一下,一下接着一下,密密麻麻……

他声音终是柔软下来,捧着她的脸问,“是没有信心,还是不够爱?”

他看到她瞳孔深处倏然紧致的光。

问出这个问题,他想要得到她的回答,却在她正要开口之际,直接用唇堵住了她的。

而她并未拒绝他的吻,反而微微张唇,诱引他越吻越深。

过了很久,直到感受到她僵硬的身体渐渐卸下防备变得柔软,盛司宴才松开她。

“我需要的从来不是能在工作对我有所帮助的人,那样的人谁都可以。我需要的妻子,是爱我的人,我爱的人,只有你。”盛司宴认真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