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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意泽换了干净的浴袍从浴室里走出。

宋姜梨转头,目光与盛意泽撞上,甚是尴尬。

但是她知道,今晚是盛意泽帮了她。

若不是他及时出现,她也许再一次沦为安总砧板上的鱼肉。

刚刚她脑子里过了一圈,是什么时候中了圈套?

大底就是安总递给她的那杯酒。

她只是喝了一口,头痛发作,紧接着身体像被炭火炙烤一般。

是盛意泽将她泡在冷水里,才将她从失控的边缘拉回。

而她也知道,他怕她出现意外,陪着她一起泡在冷水里几个小时……

盛意泽看着她时,眸色仅仅片刻尴尬,转而便是缱绻温柔,甚至于深情……

宋姜梨心下动容,她抿了抿唇道:“阿泽,谢谢……\"

“你”字还没说出口,门铃忽然响起。

盛意泽唇角压了压,指了指门口道,“我先去开门,应该是送衣服的人来了。”

方才,他打电话让人帮忙送两套干净的衣服过来。

没想到,速度还挺快。

盛意泽提步往门口走。

当他开门时,只是开了一个门缝,一股超大的力量却直接将门挤得大敞开来,乌泱泱的人带着闪光灯瞬间涌了进来。

盛意泽始料未及,被人群挤得一直退到了房间内。

房间里有些凌乱,孤男寡女还穿着浴袍,甚是引人遐想。

此时此刻,说两人没有发生点什么,连包老爷都不相信吧……

果真——

“sully小姐,请你解释一下这是怎么回事。”闪光灯亮瞎了眼睛,那群人一边拍照,一边开始抛出问题。

盛意泽自知拦不住那乌泱泱的人群,干脆后退几步,迅速将宋姜梨护在身后。

“这是私人房间,请你们立刻出去!”盛意泽义正言辞地呵斥,拿出手机迅速拨通了一个电话。

可那群人,早就是老江湖了。

对于他的话置若罔闻。

“sully小姐,你身边的这位先生好像并不是您的丈夫盛司宴?”犀利的问题再一次抛出。

盛意泽从事学术,在医学领域算得上名人,但在娱乐媒体前的曝光率很低,所以有人认不出他是盛家的二少爷也是正常。

而且,这群人有备而来,显然不是为了其他的谁,目标就是宋姜梨。

从他们涌入房间的那一刻开始,宋姜梨就清楚了。

表面上,是安总对她不怀好意,实际上应该是一个更大的局。

“刚刚,你们发生了什么?”

“sully小姐并非单身,大晚上和旁的男人在酒店同一房间出现,婚内出轨吗?”

“sully小姐,盛总知道他出差期间,您给她带了这么大的一顶绿帽子吗?”

“sully小姐,我们正在直播,请您跟我们说说您和盛总还有今晚这位到底什么关系……网友们很是好奇呢……”

“sully小姐这么堂而皇之地约会,您能否告诉我们,是否是因为盛总真的在国外已经遭遇不测死亡!”

那些人问了那么多针对她的话,她没有解释,只是木然地站着,任由她们语言、手机、和相机的鞭策。

可是,在有人说“盛司宴在国外遭遇不测死亡”的时候,她心中的怒意轻而易举地被点燃了。

盛意泽甚至都没来得及拦住她,她已然上前一步,倏然抬手,对着方才问话的记者狠狠的一巴掌掌掴了下去。

就在她还要再打的时候,有人推了她一把,盛意泽眼疾手快,将她扶住,才不至于跌倒。

场面迅速一片混乱……

“自己私生活不检点,还动手打人,快拍快拍……家人们,快看,这就是你们拥戴为女神的珠宝设计师……”

“欺骗大众,快拍下这个女人恶毒的嘴脸……”

“我洛姐就是被这渣女整崩的……”

“这男的,不是盛意泽么,盛司宴的堂弟……认出来了……”

“是很有名的脑外科专家……”

“这女人太过分了。嫁给哥哥,又勾引弟弟,该死!”

“封杀她……”

“……”

混乱又吵闹,差点打起来。

若不是盛意泽拦着,宋姜梨绝对会被揪着头发直接拖出去凌迟处死!

木然地被人推搡着,宋姜梨只觉得浑身脱力,思想也无法支配身体,脑鸣耳鸣一同将她包裹,眼前的一切渐渐重影。

片刻之后,酒店的安保人员才匆匆赶到现场,将人群清散。

第二天,宋姜梨、sully、出轨、私生活混乱等等相关词条就上了热搜。

“盛世集团少夫人宋姜梨婚内出轨!”

“盛司宴死亡,宋姜梨算不算婚内出轨?”

“美女珠宝设计师sully私生活混乱!”

“宋姜梨出轨丈夫的堂弟。”

“……”

宋姜梨没有力气应付这些,也不在乎这些污言秽语,更加没有什么可解释的,清者自清。

只是在看到与自己热搜绑在一起的盛司宴的名字时候,她心里疼的厉害。

为什么,他明明只是失踪,这些人总是臆想着盛司宴的死亡?!提及的频率越来越高。

他们都想他死,还是想她死啊?!

……

这么久以来,宋姜梨第一次去了贺墨白的公司。

市中心的一处咖啡厅内。

宋姜梨和贺墨白面对面地坐着。

宋姜梨还未开口,贺墨白先说:“这次的事情,我已经在托朋友帮忙调查。应该有人故意为之!酒店的监控出现了空白。”

宋姜梨有些意外,看向贺墨白时,眼睛大大的,只是再也没了曾经她在阿宴身边时的神采奕奕。

“不用意外,我相信阿宴爱的人不会做出伤害他的事情。”贺墨白继续说。

宋姜梨用手指一下一下刮着咖啡杯的把手。

末了,她低着头瓮声瓮气地说:“阿宴,真的死了吗?”情绪不明。

贺墨白的身子微微怔住。

其实他也不愿相信,外界的那些传闻。

可是,这几个月来,盛司宴却一次都未曾联系他,他主动联系过多次,电话那头也永远是机械的提示音。

直到宋姜梨抬头看他,他看着她的眼眸,发出无能无力的悲叹,“阿宴,没有联系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