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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请来了两个大夫,诊断结果全部一样,李老太面如死灰,紧接着就是震天的哭嚎。

她这边哭得伤心,就听外面院子里,赵兰兰带着小妞妞正玩的开心,笑声不时的传到李老太耳朵里,异常的刺耳。

是她,全是因为她,在城阳县的时候,她弟弟踹她一脚,回来的路上又被她给踹下马车,所以她现在才会这个样子,滔天的恨意油然而生,对着赵兰兰就是破口大骂。

直把她祖宗十八代问候了个遍,还是不解气,又再次骂了一遍,院外的赵兰兰依然和妞妞玩的开心,丝毫不受她影响。

李老太的事情很快在村里传开了,一时间说什么的都有,有幸灾乐祸的,还有说活该的,李小小也听说了这事,虽然她会医术,但是她并不想管。

天作孽犹可活,自作孽不可活,这也算是她的报应吧。

酒楼里的生意继续忙碌着,李大海的账房先生做的越来越顺手,大丫和二丫每天都会来酒楼帮忙,自从离开了李家,两人的性子开朗起来,吃的好睡的好,脸上也开始长肉了。

苏氏手巧,李小小给她找了些绣活,她每天在家里刺绣,做的还不错。

李老三自分家后就没在做长工了,只找些零散的小活,每天将黄豆泡好,驾着李小小家里的马车,第二天一早送去豆腐铺子,还有接送两个女儿去酒楼,隔上几天再把苏氏绣的东西拿到布庄,日子过得平淡而充实。

自上次司承旭说找到她姑姑的线索都一个月了,还不见他回来,李小小拨弄着手里的算盘,有好几次都算错了。

此时店里生意红火坐满了人,李小小打起精神开始全神贯注的算着上个月的盈利,除去所有的开销净盈利居然一千四百两银子,刚开酒楼的时,和司承旭说了五五分,那她一个月还有七百两,也是不少了。

走的时候还说就走几天,都一个月了没半点音讯,是不是他以后都不回来了,他本身就不是这里的人,不来也正常,这么想着李小小无聊抬头看向门外。

就见门外一个人影,向她这边直直的走来,只见那人身着黑色缎面长袍,头戴白玉冠,看着有些眼熟,待走近了李小小一个机灵回过神来,司承旭。

看着李小小呆愣的眼神,司承旭有些好笑,一个月不见,她好像又漂亮了,一双黑眸熠熠有神。

“我回来了。”

“表哥,你是不是知道我在算上个月的盈利,怕我跑路吗,掐着点来。”只他一句话,李小小心情莫名的好起来。

“嗯,酒楼可有我一半,我不得好好看着。”司承旭独有的嗓音还是一如既往的好听,令人沉醉其中。

“也对,大股东今天我请客,可否赏脸。”李小小莞尔。

“正好我有空。”司承旭语气一贯的清冷,仔细听尾音微微上翘,显示他现在心情很好。

这次他又是白跑一趟,因为比较远,来回用了十天时间,在回来的路上,突然收到消息,奶奶病了,他又回了趟京城,所以耽误了那么长时间。

知道他又没找到,李小小只得安慰他,慢慢找,会找到的,但心里并不抱多大希望,21世纪dNA都普遍了,还不是有那么多没找到孩子的吗,茫茫大海捞针,不好找。

李老太骂了几天便不再骂了,因为她发现无论她骂的怎么难听,对于赵兰兰都没有影响。

人家一样该干嘛干嘛,一连在床上躺了好几天,李老太是哪哪都不得劲。

自从知道她不能下床走路,要李老头只来过一次,蒋氏每两天来一次,也是匆匆而来,匆匆而走,任李老太怎么喊她,就是不愿在这里多待。

还好买来的婆子是个尽心尽力的,每天的吃喝拉撒,都在床上由婆子照顾。

日子过得虽然没有多好,却也平平淡淡。

没过多久,李家突然闯进来几个衙役,李老头大惊失色:“你们做什么,我儿子可是城阳县县令。”

领头的衙役,冷冷一笑,从怀里掏出来一张搜查令:“看看这是上头批准的搜查令,你儿子因为贪污已被革职,并没收所有贪污银两。”

“什么,不可能。”李老头一脸的不可置信,他儿子怎么会贪污,转而又想到前些天,他和李老太回来时,一人给了一百两银子,还有最早的时候给捎家里来的一百两,加起来就是三百两。

他总共才做了二个多月的县令,俸禄不可能有那么多的,想到这里不禁冷汗淋淋。

赵兰兰在屋里听到外面的说话声音,快速的将银票贴身藏好,又急中生智又把家里的银子,扔到了窗外草丛里,茂密的草丛完全遮挡住了银子。

放下心来,轻轻的将窗子关上,稳了稳心神走出门外,

这时外面的衙役,刚好走了来,赵兰兰故作惊讶的问他们做什么。

衙役们没搭理她,直接进屋搜查,结果什么都没有,李老太自受伤后,李老头就把她的一百银子,全部拿了过来,交给赵兰兰保管。

自然李老太的房里也没有银子,最后因为蒋氏不在家,才在她房里搜出来三十八两银子,那可以说是她全部的家当了。

这么多年偷偷藏了十几两,一直舍不得花,加上这段时间日子好过,她负责家里的采买,又从中抠出来不少,还有就是去城阳县,来时李老四给了她十两银子。

就存了这么多,一下子全部被衙役拿走了。

李老太不能下床,看着他们像是土匪一样,将她房间弄的乱七八糟骂骂咧咧,说她儿子是好的,一定是有人冤枉他,衙役们才懒得搭理她。

看到总共才搜出来三十多两,领头的衙役面色不悦,还以为这是趟肥差,没想到才这么点。

“春生,这是怎么回事,难道大江他真的。”后面的话赵兰兰没有说出来,但是直觉告诉她,这事错不了。

李老头沉着脸,脸上是少有的凝重,思索了好一会儿才开口:“应该是真的。”

“那大江不会坐牢吧。”赵兰兰试探的问着,同时心里打起了她的小九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