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明嘿嘿一笑，感受着袖中那冰凉的小手，也不知道是谁给谁保暖。
两人向着冰场靠近，在安全线外站立围观，场内正在表演的学生十分的陌生，但上空的显示器显现着她的信息。
十二班的一位同学，她就像是个蝴蝶一般翩翩起舞。
谭明是个门外汉，但那扑面而来的美他还是十分清晰的感受到了。
被柳若馨牵着的手指勾动，引起她的注意之后，他压低声音说道：“若馨，这个可以学吗？”
“你要学？”
“额……不是我，我想让你试试。”谭明有些不好意思，他没想到自己的突发奇想竟然说了出来。
不过话赶话到了这里，他自然是不好退缩。
柳若馨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他，久久没有反应。
“怎么了？有什么不对？”谭明看了看自己，不知道出了什么问题。
“我不学，要学你学。”
“我学这个干嘛？”
“那我学这个也没啥用啊。”
一句话把天聊死，柳若馨又不会专业搞这个，学会溜冰还好说，她要真的跳起来，那就有点多余了。
唯一的好处……呵，男人。
谭明没有任何表现，哪怕是一丝丝失落也没有，他本来也就是在幻想，所以现实来临的时候也情绪上也不会有什么波动。
柳若馨的另一只手摁在了谭明的腹部，“除非你把这里练成了，那我可以学这个，甚至是瑜伽。”
“有点玷污两大运动的嫌疑，不过你要是能成功，我也不介意满足你的愿望。”
谭明看着自己小腹处的玉手，满脸堆着苦笑。
柳若馨的意思并不是凹造型的时候有那八个肉球，而是随时随地都能让人看到摸到那八个实在的东西。
这其中的度是最难把握的，过分的话太抽象，成为肌肉虬结的样子可能会让人感到新奇，但时间长了还不如现在的样子。
要是运动的量不够，那就完全达不到想要的效果。
他很清楚让柳若馨现在开始玩这个很难，但要是真的答应柳若馨的条件，那他才是真的头疼。
“还是算了，我感觉现在就挺好，和眼前的这些带来的视觉冲击比，你已经很软了，完全没有必要再做什么。”
手心有点疼，那感觉，好像是柳若馨在掐他。
他也没办法反抗，就这么挂在这里，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
“其实，我还是很正人君子的，我只是单纯的觉得这个运动很美。”
柳若馨没有反应，谭明继续说道：“我是个门外汉没错，但是欣赏美的眼睛还是存在的。”
“那跟我来。”柳若馨只说了四个字，然后就带着谭明来到了另一个冰场。
这里是男同学们比赛的场地，和本就稀少的女同学们相比，这里的参赛者更少，甚至不到两掌之数、
“学这个吗？”柳若馨指了指场地内。
“这个……”谭明眼神飘忽，这和他一点边都不沾，开什么玩笑学这个？
柳若馨一本正经的说道：“你已经玷污了这项运动，你看的是美吗？你看的是悸动的荷尔蒙。”
“我已经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所以还请你冷静冷静，有个老师的样子。”
这样子说谭明的确羞愧，只不过谭明的内心还是有些许不服的。
你把我当什么了？你不应该问我美不美吗？怎么直接就问我学不学？然后否认我？
荷尔蒙虽然悸动，但那是本能，我的理性分得清一切，真的是冤枉死我了。
谭明的心中呐喊，并没有表现出任何不悦。
柳若馨也拉着他回到了原来的位置，叮嘱道，“看吧，也就这么会儿了，以后想看就只能隔着屏幕欣赏了。”
“不是，若馨，我在你心中到底是什么样子的啊？我怎么感觉你现在看我就像是在看流氓？”
“还是那种眼中满是女色的色中流氓。”
“不知道。”柳若馨想了想，“你在我眼中有很多不同的样子，温柔的，笨拙的，不正经，有点贱，还有色中饿狼。”
“放心，我能包容你的一切。”
刚开始还好，可后来的那几个形容……谭明要是古代的文人才子，脱口而出便是四个字，有辱斯文。
但很可惜他不是，带着些委屈，默默政变，“哪有你说的那样？”
不过现实就是现实，谭明做老师是有老师的样子，但和柳若馨在一起的时候，他更多的时候像个孩子。
原始的欲望不可掌控，自孩子的心中蔓延。
谭明下定决心，以后绝不会那么幼稚，只不过人的本性又岂会轻易改变？
花样滑冰预选赛结束，明早便是最后的决赛，谭明还想着再来看看，可一通电话让他打消了这个愿望。
“那个……若馨，明天你来陪下刘忻好嘛？”
“有事？”
谭明点了点头，“明早电竞那边有比赛，今天下午已经把淘汰赛搞完了，时间有点赶，估计我明天就离不开电竞馆了。”
“电竞馆？学校有这个地方吗？”柳若馨没有关注过这个事情，所以并不知道谭明说的是哪里。
“电脑室改的，这也是电竞首次登上校运会，所以电脑室那边也是大改。”
“这样啊。”
“所以……”
“我应该没有拒绝过你吧？”
听懂了柳若馨的意思，谭明连忙表示感谢，对学生他还是很尽心的，既然自己来不了，那就找人来陪着孤零零的女孩。
对了，谭明才反应过来，这么长时间，刘忻总不能连朋友都没有吧？怎么会到了找老师陪同的地步？
“刘忻？哦，我听说和她玩的好的这两天也都在参加比赛，花样滑冰十分冷门，所以连个顺路的都没有。”
晚上的餐桌上，被提问的上官怡十分清楚的回答着问题。
“因为冰场竣工的原因，所以花样滑冰的比赛太过靠后，基本上和所有的比赛都会撞时间，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
“对了，倒是有男生过去凑热闹，只不过……”上官怡用一种异样的目光看向谭明，谭明也是秒懂。
好吧，看来女孩子都一样，对男生抱有不好的猜测。
尽管真的有心思不良的存在，但一棒子打死就太绝对了。
可也没办法，这个年纪本就敏感，或许刘忻本人不介意，但流言一旦形成，那她就真的没办法做人了。
怪不得能找上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