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明也察觉到了不对，眼前这人年龄不大，说不得是个脆皮大学生？
就算已经毕业，可一个陌生人去问成人用品店，这本身就很奇怪。
“咳咳，那什么，我的语言有误，不是那个意思，我就是想买点情趣内衣什么的。”
话罢，谭明恨不得给自己一个嘴巴子，这都说的啥？越描越黑。
“那什么，对不起，你就当我什么都没说好吧？”
两步走到柜台，拿起笔随便找了张纸，写写画画后递给导购小姐姐。
“这是地址，把衣服送到这里就行。”
也不给对方说话的机会，谭明第一时间飞也似的跑掉了。
导购员还想说什么，可看到的就只有谭明离开时的背影。
半小时后，寄完衣服的导购小姐姐再次回到店里，第一眼就看到了自己的熟人。
“月月？若馨姐？”
“倩倩？”
被呼唤的两个女孩转头看去，异口同声的惊呼。
小姐姐名叫石倩，寒假里感到无聊，这才在这里做了一个导购。
不管家里的安排，她只想按照自己的想法生活，她口中的月月，正是谭明见过的万晓月。
至于若馨姐，也不是别人，就是刚刚那逃跑的男人，谭明的女朋友柳若馨。
和谭明断了联系之后，两个女孩继续走走停停，当柳若馨看到这里的华府店，想着进来看看，说不得谭明就是在这里买的衣服。
不过她还是慢了一步，谭明买的东西已经上路，更别提她这个当事人。
“倩倩，你怎么在这？和家里闹矛盾了？”
石倩欣喜的迎了上去，与给两人带路的另一个名小姐姐说了一句，“王姐，她们是我朋友，就让我来接待她们吧。”
看了看四周，她压低声音，“放心，这单成了算你的。”
被称为王姐的女人有些不悦，但她也毫无办法，认识的人这个谁也没办法说，现在是石倩开口，要是两位客人开口，那她就有麻烦了。
不过石倩这么一说，她的那点不悦瞬间烟消云散。
这单如果成了，她什么都没做，就能有提成，哪怕是不成，这也算人情，反正都是赚，她又何乐而不为呢？
“原来是你朋友啊，那就交给你了倩倩。”王姐脸上挂着职业的微笑，语气中也听不出喜怒。
简单的介绍两句，随后便草草退场。
柳若馨没去打扰，人情世故嘛，对她来说也不算稀奇。
万晓月只关心自己的这个朋友，所以也没有在意，三个女生聚在一起，门外的万晓星蹲在角落，仍然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倩倩，你还没说呢，你怎么在这儿？和家里闹矛盾了？”
万晓月继续刚才的问题，石倩浅浅一笑，“也不算闹矛盾，就是不想去家里的公司，想着在这里积累积累些经验。”
“你们呢？你们怎么会在这里？来玩的吗？”
“是啊，月月今天来我家，长辈们有他们自己的事情，我们就出来闲逛，这商场开业不久，说着就来这里转转。”
“这样啊，那带我一个怎么样？”
“那你的工作……”柳若馨有点为难，不过她的思路并不正确，石倩在这里纯属算玩，并不靠这个来养活自己。
“没事的，我又不靠这个赚钱，就算是赚钱，今天也已经开张了，所以也不用太在意。”
“卖了多少？有没有一个挺帅的男孩？”柳若馨想到了谭明，多嘴问了一句。
“早上还好，刚刚的确有个男生来买了不少，可要说他帅，这个还真不好说。”
万晓月自然是知道刚刚的事情，哪怕不是全貌，但也听说了谭明花钱买华服的大概。
“若馨姐你有谭哥的照片吗？倩倩那眼光可高了，谭哥的确有气质，可在倩倩眼里，可能也就一个平平淡淡。”
经万晓月一提醒，柳若馨这才反应过来，每个人的审美都有差异，更何况石倩这个千金小姐？
她拿出手机一通翻找，然后找到了一张她与谭明的合照，这还是上次在白桦林园拍下的。
接过手机，几乎是第一眼，石倩就确定了相片里的男人，“就是他。”
她表情奇怪的看向柳若馨，“若馨姐，你不会是她女朋友吧？刚刚那通电话不会是打给你的吧？”
柳若馨面色一变，“你听到了？”
“我没有去刻意偷听，不过他没有遮掩，所以我稍稍听到了那么一些。”
“这家伙！！”柳若馨莫名的生气，这家伙就不知道遮掩吗？打个电话恨不得全世界都知道？
她很清楚，谭明不可能全世界的炫耀，可平常打电话，谁不知道回避，无论你是接电话的，还是一旁的无关人群。
石倩想到了刚刚谭明说的，拽了拽柳若馨的衣袖，有些不好意思的看着她。
“挂了电话后他又说了什么？”
“那个……”石倩知道这样不好，可面前的是她若馨姐，谭明和她比起来根本毫无分量。
哪怕他以后会是她姐夫。
石倩一五一十的讲述了刚刚的事情，然后绘声绘色的模仿出来。
柳若馨的脸色肉眼可见的变得难看，一旁的万晓月早已羞红了脸，她也有过男朋友，可也没见过这样式的。
“若馨姐，你消消气，那什么，你对姐夫的确有点那啥，一天五十，真的有点难为人了。”
石倩虽然有钱，但基本上她都只会使用自己的工资，除非万不得已，她是不会动家里的钱。
这也是她看重五十元的原因，对普通打工人来说，莫说五十，二三十的票子也值得珍视。
可要是恢复她本来的眼界，五十什么的就真的有点寒酸了，吃饭好像都成问题。
她考虑的是京城物价。
万晓月拉了拉她，“谭哥上班的地方可以包吃包住，所以，他的生活费已经降到三十了。”
除去吃饭的话，好像还是有点寒酸。
石倩是这么想的，仅凭他今天的购买力，平常可能不会这么夸张，但也能看出他的些许消费习惯。
不过这件事她也不好说什么，提过一次就差不多了，说多的话就有点不识好歹了。
“他说你们店里有一套十二万的华服，你带我去看看。”
柳若馨没有去说谭明的生活费，以她现在的心情，莫说一天三十了，一礼拜三十她都下得去手。
可要收拾人那也是回去后的事情，不能让这些妹妹看了自己的笑话。
石倩有些意外，但还是带着柳若馨去参观那套镇店的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