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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孟正廷这么问,孟芷芫也就不隐瞒了,“你也知道,我是从山野乡学来的,能厉害到哪里去?”

“若是治不了的,我也没有什么办法,就是每天给她把把脉。”

“召安侯府的小姐,不也是你给她治病的吗?”孟正廷可不是那么容易被骗的,他站起来,凑到陌天歌身边:“御医也说了,她没办法。”

“晟王殿下何等尊贵,自然是要好好招待的,既然我们已经成为了一家人,那就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我自然要多说几句,你就直说吧。”

孟芷芫微微一笑,“王爷让我看病的时候,就已经说了,若是治不好,那就是我的错,我会尽我所能,但是今天,我要耽误你的把脉了。”

孟正廷见她都这么说了,也就不再多问,“你赶紧走。”

孟正廷带着一辆马车过来,一行人便朝晟王爷行去。

她炼制的解药从未服用,具体效果她也不清楚,所以她每天都在暗中观察。

季诚谨一直呆在自己的府邸中,没有一个人出来,他的脸色有些难看,就连他的贴身侍卫,也没有一个人敢说话。

看到她,他难得的笑了笑:“你今天来的挺早啊。”

“没什么,就是随便走走,王爷,你没事吧?”孟芷芫将手中的药箱放在地上,问道。

季诚谨点了点头,伸出了自己的手:“本王的病已经好多了,你的药很好。”

虽然接触的时间不长,可两人的配合却很好,她一坐下来,季诚谨就明白了她的意思。

孟芷芫摸了摸他的脉搏,发现他的脉搏确实在变好,心中莫名升起一丝不好的预感,但很快就消失了,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如何?”看着她孟肃的表情,季诚谨问道:“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我也不知道。”孟芷芫指了指自己的手:“王爷,你这几天可有什么其他的不适?”

“睡醒了也想睡?”季诚谨苦笑道:“以前这毒让我失眠,可自从你服下了你的药后,我就一直在睡觉,似乎想要弥补上一次的损失,所以我每天都会有小半的睡眠。”

就是有点困,不会有事的。

孟芷芫将手指从盒子里拿出来,然后说道:“为了以防万一,我需要抽取一滴毒血,来确认一下。”

季诚谨也不推辞,如法炮制,用银针将心脏处的毒血排出。

比起之前那一滴黑色的血液,这一滴鲜血依然是深红色的,但已经淡了许多。

孟芷芫转过头,等季诚谨穿好衣服后,才帮她擦拭身上的针灸:“这药还在,十天后,你可以根据你的情况,进行相应的调整。”

背后传来悉悉索索的穿衣声,季诚谨道:“你看着办吧,昨晚有没有什么声音?”

孟芷芫见此,便不再掩饰,问道:“王爷的意思是,你说的是,太子谋反?”

“是啊,你觉得此事如何?”季诚谨一边喝茶,一边问道。

为什么大家都在询问她的意见?

孟芷芫眉头一皱,直接开口:“皇子一向愚蠢,能做到这一步,倒也在情理之中,只是,他身边的几个无辜者,却是受苦了。”

季诚谨眉头一皱,把玩着手中的茶水,似笑非笑道:“就连你也是?”

孟芷芫看着手中的杯子,有些不解,道:“以前,孟先生是想要站在太子这边的,但没有公开。”

“陛下疑神疑鬼,孟相定能应付。”

“孟正廷这家伙,不会是打着什么九九吧?”季诚谨再次掀开了茶盖,“比如我这杯茶,名为茶,其实只是一种滋补之物。”

“药、茶、药,说到底就是药,就是个幌子,孟正廷就是仗着这一点,才能控制太子,让自己在朝中的位置更加稳固,可他不知道,孟玉华竟然会怂恿他谋反。”

孟芷芫收拾行李的动作停了下来,她抬头,警告了一句,“王爷,谋反可不是闹着玩的,弄错了,可是要被诛九族的!”

“我知道该怎么做。”季诚谨合上茶杯,将茶杯放在桌子上:“叛军闹得沸沸扬扬,我派人去处理了,这件案子,也是我的人处理的。”

“是啊,是他的一个手下受不了孟刑拷打,把孟雨燕给招了出来,这件事很孟重,所以我才来禀报的。”

孟芷芫额头上冒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她没有多想,直接问道:“可知道陛下的消息?”

她如今仍是孟家之人,才刚刚回到家族,若是真的诛九族,那就是皇上的旨意,她也脱不了干系!

“我阻止了,他的亲信承受不住折磨,自己自杀了,这件事,只有他一个人知道。”季诚谨凑了过来:“孟正廷可知道孟玉华是不是真的知道孟玉华是在怂恿太子?”

两个人靠得很近,他的身体里有一种淡淡的药香,还有一种淡淡的草药味。

从这么远的地方看,他的五官很细腻,没有一个男人有这么细的毛孔,浓密的睫毛,再加上他那张因为生病而有些惨白的脸色,整个人看起来俊朗无双,俊美到了极点。

清冷的呼吸,拂过孟芷芫的心脏,让她的心脏都跟着漏跳了一拍。

她控制不住自己,往后退了一步:“我也不知道,孟芷芫被关在一间小小的佛殿里,我想她也不会想到,被关起来之后,会有这么大的反应。”

这倒不是她站在孟家这边,而是真的,否则孟正廷也不会半夜回来,也不会那么慌张,也不会在知道太子谋反后,第一时间答应回到姜家。

季诚谨一怔,意识到自己有些失礼,清了清嗓子,正襟危坐。

他拍了拍膝盖上的灰尘,说道:“我没有质疑你,太子的贴身护卫认罪的时候,身边只有两个人,我让他们不要说话,但难保不会出事。”

“如果孟正廷也牵扯进来,你必须想办法撇清关系,即使你将婚事提了,可你刚回家,也没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为了那个狡猾的家伙,你可不能冒险。”

等他走远,孟芷芫才松了一口气,说道:“王爷说孟相是个狡猾的人,他在选择支持太子的时候,就已经摸清了他的性格,这样才能更好的控制他。”

“他在皇帝身边这么多年,对皇帝的性格还是很了解的,他不会做傻事,这件事,肯定是孟玉华自己做的,而且,当时太子被软禁了,她心里很不舒服。”

季诚谨沉吟片刻,才开口:“我派人调查过,昨夜造反的人中,有几个是外州的,与大皇子无关。”

“王爷是说,这次的叛乱,还有其他原因?”孟芷芫下意识的就想起了季彦茗。

这段时间,他和孟玉华的交流还真不少!

季诚谨点了点头,沉声道:“这件事,是有人从中作梗,我们顺势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