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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潘家,门外时不时响起撞门声,“嘭”“嘭”“嘭”。

“老潘,醒醒,有人敲门,一点多了,谁呀。”

天不是很凉,潘宏裕披上一件外套出了屋门。

“谁啊,有事明天说不行吗?大晚上扰人清梦。”

开门,门外没人,出门左右看了看,没人啊,熊孩子恶作剧?

脚下踩到什么东西,软绵绵的,手电照射过去,呀!一只死了的蝙蝠被他踩的呲牙咧嘴,心中一紧冷汗冒了出来。

光线照射下,门前死了好几只蝙蝠,潘宏裕往四周看了看,其他地方没有。

“晦气。”

从门内拿出扫把把蝙蝠尸体扫到一旁,忽然听见“噗噗噗”的声音,又一只蝙蝠飞了过来,绕过他的脑袋往院里飞去。

“咋回事?这么多蝙蝠从哪儿来的?”

关上门,放下扫把往屋内走,花园小路没走到一半,耳边传来“咳咳咳”咳嗽声,潘宏裕一下定住了。

哪里传来的咳嗽声,像老人的声音。家中除了夫妻两人没外人啊。

“咳,咳,咳。”

声音再次传来,潘宏裕全身鸡皮疙瘩竖了起来,冷汗打湿了睡衣。

“谁!谁在装神弄鬼!”

“干嘛啊,老潘,发什么癔症。”老伴儿听见老头子在外面大叫不满的喊道。

“谁?”

潘宏裕害怕的全身发抖,不敢往前也不敢后退。

“老婆子,把院里灯打开!”

昏黄的灯光下,老婆拖着长长的影子披头散发的出来,幽怨的说道:“怎么了?”

“咳,咳,咳”声音仿佛在耳边响起。

潘宏裕崩溃了,往大门方向拼命奔跑,手忙脚乱的打开门栓跑了出去。

第二天潘宏裕有史以来第一次旷工了,他和老婆一起去了寺庙。

庙里请了几道符,跟着老婆去了西郊一处农民院子。

“李大师,我们是朋友介绍来的。”

李大师大约六十来岁,一头杂乱的白发,双眼失明,翻着白眼。

“来找我做什么?我一个瞎眼婆子可不是什么大师。”

“大师,大师,我们真是朋友介绍来的,李能,电力局那个李能。”潘宏裕老婆急忙解释,前些年破四旧,这个李大师可是被斗争的典型,没有熟人介绍不会给陌生人看。

“哦,李家大兄弟介绍来的。好吧,跟我进来。”

作法房间窗户封死,没有一丝光亮。李大师摸索着在桌前摸出一盒火柴,划燃一根,递给潘宏裕。

“老婆子看不见没什么,倒是你们不行,把桌上的蜡烛点燃。”

点燃蜡烛,李大师坐在对面,语速低沉,“说吧,什么事儿?”

听完潘宏裕的讲诉,李大师说道:“你们夫妻生辰八字说一下。”

一边听着潘宏裕夫妻八字,一边掐指,嘴里含糊不清的念叨着。

“鼠仙到家,活着福到,死了祸至。夜半鬼咳嗽,祸已至。大凶,大凶。”李大师摇着头说道。

“那,那有什么办法化解没?”

“无解,你家已变为凶宅,尽快搬家,但愿祸事因为宅子而起,如果因为你们其中一人而起,恕我无能为力。”

李大师也是第一次听说这种事情,她不敢胡诌,小儿夜哭啥的还能根据经验胡扯,这个半夜鬼咳嗽,她没经历过。

“哎,哎,那怎么办?搬家,搬去哪儿?”

付了两块八毛给李大师,夫妻俩耷拉着脑袋,“暂时住招待所吧。再想想办法。”

潘宏裕作为高级知识分子其实不太信鬼神之说,但是昨晚的离奇经历确实让他感到匪夷所思。

按下潘宏裕一家不表,王科今天找潘校长找的焦头烂额,办公室一天不见人,家里也没人。

昨天刘一鸣回去后曾院长把他叫到办公室骂了一下午,说什么为人师表,没有师德,刘一鸣骂自己骂的好,骂轻了。作为华清一员他发自内心感到骄傲,平时容不得别人说自己半点不好,被一个老头子数着鼻子骂破天荒第一次。

“死老头子,一肚子男盗女娼,不是个好东西,和刘一鸣就是一丘之貉。”

嘴里嘟囔着碰见孙志鹏兴高采烈的往他走来。

“小王老师,干什么去?去我家,又找到几件小玩意儿,一起欣赏欣赏。”

王科和孙志鹏关系挺好,不然孙志鹏也不会帮他递通知书给刘一鸣。王科和孙志鹏有一个共同的爱好就是古玩。王科家世不错,见闻广博,偶有孙志鹏吃不准的小东西也会让王科帮忙掌眼。

“没心情。”

见王科黑着脸,孙志鹏不在意,摆手告辞。好心让你开开眼,不乐意算了,以后想看你也看不着了。

孙志鹏回家把几个小碟小心的打好包,来到后海99号。

99号里,刘一鸣三人正在激烈的打着扑克。

“刘一鸣,我把东西还回来了。你的日子过的真潇洒,打牌,玩古玩。”孙志鹏看着这个自己亲自特招的学生感叹道。

短短一年时间,一个秦城农民蜕变成为了自己羡慕对象,气人。

“孙老师,你留着玩儿呗,腻了再还我,反正也不值钱。”

“哪儿能啊,有借有还再借不难。一会儿再让我挑几件回去。”

三人打完这把扑克,刘一鸣带着孙志鹏去了地下室。

“选吧。”密室外的收藏满满当当,不过在刘一鸣眼里都是不值钱的东西,孙志鹏要欣赏研究随便。

孙志鹏一边选一边说道:“我说,你和王科关系自己想办法缓和下,毕竟是你班主任。”

“缓和个屁,他老人家给我机会缓和了吗?”

“他喜欢古玩,你知道吗?”

瞌睡送枕头,今天和彭爱国李兵还在研究怎么收拾王科呢。

晚上去何家找贺子清,把这几天的事情告诉他。

贺子清听了也是哈哈大笑,“你被抓朱刚跟我说了,被打了?”

“嗯。”

“搬出我来是对的,我已经把这件事压下去了。现在有人接触我了,还在试探。王浩应该去鄂省了,最近鄂省出了两件割喉案子,公安部并案了。王浩对他们施加的压力极大。”

“王浩死定了。”刘一鸣说道。

“必死无疑,于情于理于法。”

“事情您对何老说了没有?”

“不用说,他老人家心知肚明,精的很。你准备回去读书吧,他们已经同意了。”

“这就算了?”

“哈哈,贺伯伯总得让你把胸中那口气出了吧。”

“那我就放手干了?”

“放手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