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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山走过来欢快地说道:“大小姐好厉害!”又嫌弃地看了一眼姚会谦道:“这姚公子也太不顶事了,小姐还没怎么样呢,他就开始求饶。”

白若芙将姚会谦拖到屋外,对碧山道:“我听到有人要过来了,我们赶紧把外袍和发饰换回来。”

且说傅氏带着程颜玉和程颜卉来到抄经室外面时,就看见地上躺着两个人,程颜玉和程颜卉纷纷惊叫出声。

由于天色已暗,几人看不清楚躺在地上的人是谁。傅氏深吸一口气,叫丫鬟们上前看看。

几个丫鬟也是胆战心惊地走上前去,有人低声惊呼道:“绿柳姐姐?”

傅氏心中一惊,已经感觉到事情不对了,她尖声问道:“另一个人是谁?”

有个丫鬟颤声道:“好......好像是......姚公子。”

傅氏眼前一黑,旁边的丫鬟连忙扶住。之前的丫鬟又小声道:“夫......夫人,绿柳姐姐和姚公子......似乎......”

傅氏见那丫鬟吞吞吐吐,气到声音都变了:“他们怎么了!死了不成!”

丫鬟们纷纷让开,大气都不敢出,先前的丫鬟颤声道:“绿柳姐姐和姚公子......好像......抱在一起......”

傅氏此时也已经走到绿柳和姚会谦的面前,她看见两人虽然晕倒在地上,却保持着相互抱在一起的姿势。

傅氏闭上眼,忍住没当场发飙。程颜玉在一旁拽着傅氏的衣袖道:“娘......他们还活着吗?”

此时,抄经室的门“吱呀”一声开了,白若芙站在门边,惊讶中略带着一些无措,问道:“母亲,发生什么事了?”

傅氏示意丫鬟将绿柳和姚会谦分开并弄醒。她恨恨地看向白若芙道:“外面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你就一点都没发觉吗?”

白若芙道:“我听到外面有些动静,但天色已晚,我不敢出门看。刚才听到母亲的声音,才敢出来看看。不过究竟出什么事了?”

傅氏盯着白若芙的神情,说道:“姚公子在你屋外晕倒了。你有什么想说的?”

“我的屋外?”白若芙疑惑道,“母亲莫不是忘了,此处是抄经室,任何人都能来,何谈我的屋外?”

傅氏盯着白若芙不语,此时绿柳和姚会谦纷纷转醒。傅氏立马吩咐人将绿柳扶下去,并派人去请姚夫人。

白若芙心底冷笑一声,并不阻止。

姚会谦悠悠转醒后,看清眼前的形势,一时有些发懵:“这......这是怎么回事?程......程大小姐!”

白若芙走到姚会谦面前,露出一脸“关心”的笑意道:“姚公子,你是怎么了?怎么晕倒在这里?还和绿柳姑娘抱在一起?”

姚夫人刚刚火急火燎地赶到此处,听到这话顿时高声道:“什么?晕倒了?和谁?”

姚会谦看着白若芙面带笑容,用只有两人看得懂的目光瞧着自己,一时忍不住后退了半步,半晌后方理解白若芙最后一句话的意思,惊道:“什么?和绿柳姑娘抱在一起?”

姚夫人上来扶住姚会谦道:“谦儿,你到底怎么了?可有什么不舒服?”

姚会谦仿佛见到救命稻草般,嚷道:“娘!我被人打昏了,有些头晕......”

姚夫人跟丫鬟们喊道:“快叫大夫!”她扶着姚会谦就近坐下,环视了一圈对傅氏道:“程夫人,今日的事还望你能给我一个交代!”

傅氏不由冷笑一声道:“姚夫人问我要交代?我倒想问问大晚上的,姚公子一个人在我们程家女儿的房门外做什么?还勾搭我们府的丫鬟?”

姚夫人气道:“你说什么?”

傅氏说道:“我问,姚公子在颜姝的房门口做什么?”

姚会谦想到今日之事八成是中了程家的圈套。有姚夫人撑腰,他底气也足了些,说道:“明明是程大小姐约我来的!我可是清清白白的!”

白若芙眼神冰冷地向姚会谦走来,略活动了下手腕,像极了姚会谦被打晕前看到的景象,他嚷道:“你别过来!就是你打晕的我!”

白若芙脸上忽然笑了,说道:“姚公子莫不是被打昏了头脑,前面刚说是我约你来的,后面又说是我打晕了你。难道我费功夫叫你来,就是为了打晕你的?”

碧山在一旁适时地冷嗤一声,一些程家丫鬟瞧姚会谦的目光也有些狐疑。

姚夫人也觉得有点说不过去,低声对姚会谦道:“谦儿,到底是程大小姐约你来的?还是程大小姐打晕你的?你捡一个说啊,要不娘怎么帮你圆过去?”

姚会谦心里呐喊道:这都是事实啊!

姚会谦看着白若芙吓人的眼神,心道被一个女子打了也有点丢脸,自己没有证据,别人又难以相信。他想起怀中的木簪,权衡利弊后说道:“是程大小姐约我来的。至于被打晕......我也没看清是否是程大小姐出的手......”

傅氏嘴角莫名一笑,问道:“姚公子,你指责颜姝夜里主动邀约男子,可有证据?”

这话可真是难听至极,姚夫人皱了皱眉,有一家主母这么说嫡女的吗?

姚会谦连忙道:“有!我当然有!”他急切地从怀里掏出木簪,说道:“这是绿柳姑娘邀约时给我的,说是程大小姐的信物。”

白若芙“哦”了声道:“母亲,姚夫人,大家可听清楚了,姚公子说的是绿柳姑娘邀约的,并不是我。姚公子,我想请问,自始至终我可亲自对你说过类似邀约的话?”

姚会谦一怔,说道:“可她说是你的信物,是你约的我啊......”

白若芙道:“首先,绿柳并非我的婢女,而是......母亲的婢女。我若真想约姚公子,也不会愚蠢到让母亲的婢女去替我邀约。其次,这支木簪并不是我的。”

姚会谦一时哑口,强撑着说道:“怎么不是你的?这两日我见你戴着的就是这种款式的木簪。”

白若芙笑道:“这款木簪样式普通,材质普通,试问哪家的女子会拿着一枚满大街都有的普通木簪当作信物?姚公子也是高门贵族子弟,见识自当不凡。可一个婢女如此说,姚公子竟然就这么信了。”

姚夫人反驳道:“我们怎么知道你们程家是怎么回事?不是小姐的问题,就是婢女的问题,拿我谦儿作伐!那个叫什么碧柳的婢女呢?”

傅氏叹道:“绿柳也被打晕,现如今生死不知。颜姝,不管如何,你戴过的木簪在姚公子手里,姚公子还傍晚出现在你屋外,绿柳也不知道还能不能说话,这......”

姚夫人诧异地望向傅氏。适才程大小姐解释得明明白白,傅氏怎么跟没听到一样。

白若芙笑盈盈地望向傅氏,说道:“那母亲说该怎么办?让我嫁给姚公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