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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喀当然只是开玩笑,不然他刚刚就按照白小草所说,撒泡尿混水给大家喝了。

实在扛不住腹痛的医学院老师,最终还是放弃了自己的立场,注射了一针蒙喀的血液稀释剂,身体这才得以好转。

大帐篷外的烧烤没有浪费,拿白小草的话说,蒙喀周身三五米内,毒物自行消散。见到张铁几人毫不顾忌的大快朵颐,探险队中的其他人也都有样学样的过来一同分享美食。

可以说,这是团队成立后最融洽的一次聚餐,医学院的老师看蒙喀的眼神怪怪的,像是随时想要将他切片做研究。

那名小护士,年纪二十一二岁,再看蒙喀时,小脸总是不自觉的染上一层红,烧烤的时候更是主动的替蒙喀打着下手。

至于说为什么蒙喀负责烧烤,在这处处凶险的原始森林中,恐怕也只有通过他手烹饪的食物才能令众人放心。

徐老和几位专家教授难得的坐在一起,研究手中的地图,一边品着张铁贡献的十年份茅台。

晚些时候,各自回到帐篷休息,徐老一系的人都住在了张铁的大号帐篷中,大帐篷的隔间里,被张铁布置了聚灵法阵,这一路张铁蒙喀要时时保证自身的灵力充足,灰金宝也带着白小草体验了一把这更胜于洞天福地的修炼方式。

许是因为营地有这聚灵阵的缘故,第二日早,队伍中的所有人都感觉精神奕奕,莫不叹服这哀牢山原始森林中大自然的神奇。

众人吃过早饭,沿着溪流而上,走到峡谷上游,前方已无路,不得已重又钻进林子,朝着既定的目标行进。

郁郁葱葱的深山老林,头顶枝叶遮蔽了白日的天光,走在湿软的地上,还需要不停斩断前方的荆棘开路,这极大影响了队伍的进程。

任劳任怨的部队战士,将一众专家学者护在当中,除了需要防范偶尔出现的豺狼虎豹之类的野兽,也要时刻关注着盘踞在左近林木上的毒蛇,蜈蚣。

在这有如梦幻的丛林中艰难的行进了十几公里,再次出现零星的猕猴开始以石块招呼众人。

被张铁开枪射杀了几只后,前方才得以消停。

小钰和许璐几女的兴致很高,时而拿出手机相机拍照,时而采摘附近漂亮的野花,她们的背囊都被放在了大耗子的储物肚皮中,这一路行的逍遥自在。

“小铁,食物补给够支撑完成探索么?”徐老不无担忧的询问张铁。

“没事,没事,准备充足着呢,您老把心放肚子里。”张铁浑不在意。

那些专家可是羡慕坏了徐老这一系的人马,他们是行军打仗,人家是野外郊游,吃的,喝的住的用的都不在一个档次。

同样,所有人也都好奇,张铁他们是如何携带如此多的物资,又是将其放在何处。

吴琼斯走到队伍前面,徐老身边,“老徐,在哪淘到这么个学生,行啊,让我看的都有些羡慕。”

徐老哈哈一笑,“他对考古研究感兴趣,我就带着他参与一些项目,其实对我的助力更大。”

一旁的京华大学教授忍不住开口,“跟你学生说一声,还是要警惕着些,现在手机已经没有信号,再往里走,怕是该经过磁场混乱的地带,前路难行啊。”

徐老不以为意,看看前方悠然探路的张铁几人,信心更足。

队伍后方一名负责收尾的战士,一瘸一拐的小跑到张铁几人近前,“领导,我被虫子咬了,好像有毒。”

这一路已经不止一人被林子里的虫子咬伤,有些虫子毒素强些的,片刻就会让人失去知觉。

好在队伍中有万邪辟易的蒙喀和手到病除的白小草。通常的做法是,白小草先给检查伤处,要么随手摘几片叶子,放嘴里嚼嚼,将黏糊糊的一团东西往伤口上一敷。要么开刀放血,再由白小草用小银针扎几下穴位,总能立竿见影,疗效显着。

说也奇怪,蒙喀附近的十来个人,从未遇到过被虫豸叮咬的状况,这让所有人感觉不可思议的同时,也让医学院的师生三人看的眼红不已。

众人行进到了天色渐黑,林中已经找不到了适宜起营地的宽阔地。大家只有以蒙喀为中心,将各自的小帐篷分散的扎在附近。

吃喝休息,一夜无话。

第二日天刚亮,张铁就被部队的曲班长叫醒。只见他一脸急色的说,“张科长,不好了,有两名战士失踪了?”

张铁听的一惊,“我不是说过,晚上回缩警戒,都留在中心这个小圈子中么?”

曲班长也不知道那两名失踪的战士去了哪里,半夜换岗的时候就没见人,只以为是出去解手,直到此刻仍不见人,他才感觉到了事情的严重性。

“金宝,叫你的鼠过来问问。”张铁踹醒了睡的正香的胖少年。

金宝听了张铁讲述的情况,也不耽搁,不一会,几只体型硕大的耗子钻进了营帐。

“它们说昨晚没见到有人离去,应该还在附近,方圆二十米外都有我的鼠守着。”灰金宝说。

“那不对啊,里圈战士戒备,外圈有金宝的老鼠,人怎么会平白无故的失踪呢?”张铁感到头疼。

队伍中的其余诸人,被这里的状况吵醒,纷纷钻出帐篷,想要了解到底出了何事。

忽然,一声女子的尖叫打破了祥和的清晨。

“怎么了?什么事?”张铁和蒙喀第一时间来到了喊叫的女子帐篷前。

这女子正是医学院的那名小护士。

此刻她小脸刷白,口齿颤抖的手指一个方向,结巴说,“那,那是什么?”

张铁几人朝护士手指的方向看去,五米外的一棵大树上,枝叶茂密,在一片绿蓬蓬的树冠当中,织就着一张两米见方的蛛网,蜘网上挂着半条大腿,大腿的根部,像是被锯齿磨过般血肉淋漓。蛛网旁的树枝上,一只脸盆大的花背蜘蛛,正在用两只前足将一个人的脑袋往嘴里塞。

众人看的头皮一阵发麻,纷纷后退。

这时,又是一声尖叫,却是刚刚爬出帐篷的许璐。

张铁回头看去,“又怎么了?”

许璐指了指四周五米外的地上,又指了指五米外的树上,吓的已经发不出声。

张铁定睛看去,心中暗叫不好。

却见那众人休息的帐篷周围,五米外的地方。到处都是各种奇形怪状的虫豸,有两尺长的蜈蚣,半米长的蚰蜒,拳头大的蚂蚁和甲虫。

再往树上看,那贴在五米外树上一层层的,除了翠绿的苔藓,还有一层层蠕动的生命,那是无数的蝇虫,蝴蝶和野蜂。

数不清的虫豸。将张铁他们这个三十几人的探险队伍包围的严严实实,偶尔发出一两声虫鸣,好像都在等待一场盛宴的开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