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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空烬在沈朝颜这个老司机面前,反倒像个情窦初开的少年。

她贪吃贪睡,她爱财好色,她身上有很多小缺点。

同时,她深明大义,她热血奋进,她不依附于任何人,沈家和他明明可以成为她最大的靠山,但是她却要用自己的手去创建她的商业版图。

对于男女之事,她会害羞,但是她也可以奔放。

与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做喜欢做的事,这是爱的表达,没有什么好羞耻的。

他们合乎于情,合乎于法。

而他若不是有一国之君的责任压在身上,真想时时刻刻都跟她腻在一块儿。

沈朝颜捉弄完男人,正想从他腿上起身。

然而下一刻!

男人的大手倏然下滑。

司空烬托住她后腰,让她两条腿分开,以骑马的姿势坐在他身上。

他垂眸,凝视着她,呼出的气息越发滚烫。

沈朝颜看着男人眼底浓到化不开的柔情蜜意,面上表情看似没有变化,但是内心早已发出雷鸣般的尖叫。

【啊啊啊!什么情况?我是不是玩脱了?这个男人他看我的眼神很不纯洁啊!】

天书:【宿主,你自己撩出来的火,自己灭了吧!反正也不是什么大事!】

沈朝颜:【我错了!我就是想逗暴君玩儿!这里毕竟是马车上,我没想到他准备玩真的啊!万一被外头人听见动静,我的一世英明不就毁了?】

她不排斥跟暴君亲密,但是如果有人旁听,那真的很社死啊!

天书:【安心啦!你哪有什么一世英明?】

沈朝颜:【你你你!我……唔!】

她的心声实在太吵,司空烬头一低,薄唇就贴上她的唇。

沈朝颜抬眸,对上男人如旋涡般深不见底的眸子,彻底安静了。

司空烬虽然很想很想……

但还是在自己失控前松开了她。

当两人拉开距离的时候,他们的呼吸都乱了。

沈朝颜胸口激烈起伏着,缓了好一会儿,突然出手,以胳膊肘将男人抵在窗边。

她用的力道不算重,司空烬甚至还将圈在她腰间的手紧了紧,把她往自己身边一带。

“颜儿,怎么了?”

他看着沈朝颜那双被亲得水蒙蒙的眸子,哑声问了一句。

他还好意思问?

他要么就别亲她呀,干嘛亲着亲着,突然就停了?

她还没亲够呢!

沈朝颜对上男人疑问的眼神,口是心非地弯起嘴角,“没有,皇上突然停下来!想必是口渴了吧!臣妾给您倒杯水!让您解解渴!”

司空烬听着她内心不爽的怒吼,突然就笑了起来。

他第一次真真切切地发现,原来能听到她心声是一件这么让人愉悦的事。

他能准确地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

于是,在她从他腿上起身前,司空烬一把拉住她,“其实,朕有更好的解渴办法!”

沈朝颜还没反应过来,他这话是什么意思,就感觉身体被人拉得倒在柔软的座位上。

她再抬头,男人已经覆身压了上来。

他低头,呼出的气息全都喷洒在她颈间的肌肤上,痒得她起了层层战栗。

沈朝颜懵了下。

只觉得马车里的气氛都发生了变化,有种难以言喻的暧昧弥散开来。

她望着男人愈发靠近的俊脸,咽了咽嗓子,连说话都有些磕磕巴巴,“皇上……皇上……您不喝水了吗……唔!”

她的话音未落,就被男人再次吻住了。

马车里,大白鹅花灯安静地立在桌案上,照下昏黄的灯光。

沈朝颜在他高超的吻技下,神智渐渐沉沦……

两个人相互喜欢,相互吸引的话,就会发乎于情,止乎于……

止?

怎么可能止得住呢?

??????

景王府。

司空煜一晚上没睡,焦急地等待着忍者的好消息。

然而,过了一夜,他根本没有收到司空烬出游遇刺的消息!

甚至派出去的忍者,一个也没回来!

司空煜恼火不已,扭头看向坐在自己对面的一对男女。

“怎么回事?你们不是说,这帮忍者是最厉害的,为何派出去的人全军覆没了?”

此二人身上都穿着黑色武士服,腰上一把刀,后背上还背着一把刀。

他们是忍者的首领。

离开倭国的时候二人带了一百多名忍者,随司空煜一同来到大夏。

在经过燕北的时候,他们一行人被燕北王带兵突袭,损了近半。

如今,除了两位首领,忍者剩下的人数还不到五十人。

次川酷宕是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他能成为头目,是因为他不仅拥有超高的忍术,而且还是倭国最顶尖的武士。

而旁边的仓樱蒎子是他的搭档。

次川酷宕听着司空煜质问的语气,不满地皱起眉头,“司空殿下,我们来大夏是帮助你夺皇位。我们的人如今一个都没有回来,难道不应该是我向你讨个说法?”

仓樱蒎子抬起如丝的媚眼,朝司空煜看过去,“是啊,司空殿下,你说今晚是伏击大夏皇帝的好机会。可是,我们的人去了之后,却被皇帝伏击了。我们不得不怀疑,是不是你这边有人通风报信,把我们的行动都告诉大夏皇帝了?”

他们二人虽然说大夏朝的语言带有很浓重的口音,但是吐字倒是很清晰。

可见倭国的国主狼子野心,让武士学大夏朝的语言,肯定是为了侵略大夏朝。

就算司空煜不主动去倭国,他们也会想办法来大夏。

司空煜原本以为是他利用了倭国,却不知道倭国的国主也是在利用他。

想明白这一点,司空煜脸色又沉了三分,“这次行动,除了我们三人,只有本王的心腹知道。此事绝不可能是他泄露的!本王也想问问,是不是你们忍者当中有人嘴巴不严实?”

次川酷宕重重将手里的茶盏拍在桌子上,“司空殿下,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司空煜摊手,“在倭国的时候,你们国主把忍者吹嘘得那么厉害,说你们只要出任务,从来没有失过手。怎么才来大夏,就被人一锅端了?莫不是水土不服?”

他花了多大代价才把这些忍者带回京?

难道他带回来的是一群废物?

次川酷宕不客气地冷哼一声,加重语气,“司空殿下!我们千里迢迢从倭国来这里,不是为了送人头!你若连我们忍者的安全都无法保证,我们便中止合作,即刻便返回倭国!”

司空煜意识到自己刚才确实有些失态,脸上挤出一丝笑容,说话的态度明显比刚才柔和许多,“你知道,本王不是这个意思。正是因为你们的忍者第一次行动就全部被抓,本王才会着急上火。虽说他们不是大夏子民,但是他们也是一条条活生生的性命,他们如今落入司空烬的手中,必定是凶多吉少。”

仓樱蒎子抬起涂着蔻丹的手指,捂着红唇轻轻笑了一下,“司空殿下有这份心,我们也很感动。昨夜是我们轻敌了,接下来得好好部署,争取下一次成功杀死大夏皇帝。”

次川酷宕也冷静下来了,“蒎子说得对,我们当务之急是快些调整作战方案。”

其实这次他们派出去的忍者是队伍里实力最弱的二十五个人。

看来普通的忍术对付不了大夏皇帝。

再出手的话,得放大招才行。

司空煜知道这两个人是有真本事的,之前在燕北的时候,他就见识过。

于是,他也跟着笑了起来,“两位有任何需要,都可以跟本王说,本王会尽全力满足。”

“王爷!”

正说着话,门口传来祁应墨的声音。

他是被司空煜派去打深那些忍者情况的。

司空煜闻声,立刻抬头,将目光转到他身上,“如何?”

祁应墨对他拱手,“王爷,昨夜派出去的二十五名忍者,被抓了十四人,有十一人在跟隐卫交手的过程中,当场毙命。目前皇上那边派了沈玉树秘密审问他们,似乎想从他们口中问出幕后之人。”

司空煜听完他的汇报,转脸看向次川酷宕,“这些忍者的嘴巴严实吗?会不会把我们供出来?”

次川酷宕回道,“忍者的忠诚度极高,他们不管受多么残酷的刑罚,都不会出卖自己的国家。”

仓樱蒎子娇笑一声,“司空殿下,在倭国,我们女忍者执行任务失败被抓后,通常都会被剥光衣服绑在木板上,用尖刀从胸骨中间刺进去,一点点划到小腹。可是我们的女忍者哪怕亲眼看着自己的五脏六腑流出来,也不会供出主人的任何信息。”

言下之意是让他们放心,不管司空烬那边采取什么样的逼问手段,在忍者眼里都不值一提。

果然,司空煜暗自松了一口气。

刺杀司空烬本就是死罪。

若是让人知道他与倭国人联手合作,那便是通敌卖国。

不仅罪加一等,而且遗臭万年!

他冒了这么大的风险,不仅拼上了性命,甚至连自己的名誉也搭进去了。

与倭国的联手合作,只许成功,不许失败!

与此同时,阴暗潮湿的天牢里,血腥味和霉味飘散在污浊的空气里,透出死亡的气息。

斑驳的墙壁上,烛火发出丝丝的冷光。

沿着狭窄的走廊一直往前,走到最深处,便是一间刑室。

里面时不时传来凄厉的惨叫声。

沈玉树走到摆满刑具的长桌前,俊眸扫过被沾了盐水的鞭子打得浑身是伤的忍者,冷冷开腔,“本官耐心有限,你说,还是不说?”

“呸!八嘎八嘎!”

沈玉树瞥过忍者宁死不屈的表情,轻嗤一声,没再废话。

他顺手从刑具中挑出一把细长的尖头刺刀,走到忍者跟前,毫不迟疑地将刺刀扎进他手。

他的动作干净利落,又快又稳,身上云峰白的外袍上,竟是没有被溅上半滴血。

“八……”

忍者骂人的话还没说完,手掌被刺穿的剧痛就让他五官都扭曲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