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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河光:ㄟ(▔ ,▔)ㄏ

哦豁!

看来今晚有人要倒霉咯!

他就说嘛,华妃娘娘受了委屈,皇上怎么可能坐视不理?

于是,当天晚上,后宫所有人都知道皇上翻了 容昭仪的牌子。

谁不知道容昭仪有个好父亲?

她父亲怀顺王是大夏朝唯一的异姓王,就连皇上对他都敬让三分。

之前容昭仪低调行事,如今她在太后面前刷了好几次脸,明里暗里表现出想侍寝的意愿。

皇上就算不买她的账,那必然也要买怀顺王的账。

就是不知道一直圣宠不断的沈朝颜,听到这个消息会作何感想呢!

“我能有什么感想?当然是祝福啊!”

沈朝颜用完晚膳,正在消停,绿瓜就跑来将这个消息告诉她。

见她反应淡淡,绿瓜替她抱不平道,“娘娘,今日容昭仪在寿康宫当着太后的面,就找您不痛快,皇上怎么能在这个时候宠幸她呢?这不是打咱们的脸面嘛!”

以沈朝颜对司空烬的了解,这个男人就算找人侍寝,也不会如此大张旗鼓。

现在容昭仪,人还没去侍寝呢,就搞得后宫人尽皆知,要说这其中没有文章,她第一个不相信。

至于原因嘛,会不会是她想的那样呢?

【宿主英明!暴君今晚翻容昭仪的牌子,目的确实不是侍寝。】

沈朝颜看着突然上线的天书,明知故问地挑眉:【你要这么说,我就好奇了。赶紧扒一扒,到底是什么原因呢!】

看来是绿瓜送参汤的时候,已经很完美地把自己今日在寿康宫的遭遇传到司空烬耳朵里了。

这个男人是在替她出气呢!

天书:【没错,暴君这么做,确实是为了你。但这只是其一。】

沈朝颜:【其二是什么?】

天书:【其二就是,远在岭南的怀顺王蠢蠢欲动。暴君看出他的野心,翻容昭仪的牌子是故意迷惑他呢!】

沈朝颜:【啧啧啧……不管是哪个原因,容昭仪今晚的侍寝怕是很难捱。】

“妹妹。”

就在这时,薛悠然领着她的贴身宫女紫苏出现在绯烟殿。

薛悠然自然也听说容昭仪今晚要侍寝的事了。

她担心沈朝颜一个人会难过,会胡思乱想,立刻做了她爱吃的几样点心拿过来陪她。

“薛姐姐,你怎么来了?”

“今晚,我的小厨房里做了海棠酥,樱桃煎和琉璃卷,我一个人吃不完,拿过来跟你一块儿吃。”

“好呀,正好我晚饭没怎么吃饱,走!我那儿还有一壶好酒,我让绿瓜再去搞几个下酒菜,咱们好好喝几杯!”

此时此刻,永宁殿。

容昭仪在接到今晚侍寝的通知后,整个人便处于兴奋状态。

年前的时候,燕北王来京,她主动请缨,与沈朝颜一同陪太后招待燕北王一家人。

今日又去太后那里小坐了一会儿,陪太后谈心。

看来多刷脸果然有用。

容昭仪立刻叫来身边伺候的宫女,让她们替自己准备花瓣浴。

等会儿就要去侍寝了,她得把自己泡得香香的。

让皇上欲罢不能。

今晚无论如何都要给皇上留下深刻的印象,她要彻底把沈朝颜比下去。

只要哄得皇上高兴,以后就全是她的好日子了!

夜色渐深,容昭仪把自己洗刷干净后,乘上轿辇,被人抬去乾清宫。

一路上,她光是想象自己伺候司空烬脱衣的场景,都忍不住娇笑出声。

等她得宠,以后沈朝颜干什么就得看她的脸色。

光是这么一想,都叫她通体舒畅。

很快,轿辇就进了乾清宫。

李河光把人送进房间后,就默默带上门,退了出去。

容昭仪身上只穿了一件单薄的中衣。

为了让自己看上去更有诱惑力,她特意选了一件又薄又透的纱裙。

外头只罩了一件更薄的披肩。

容昭仪走进去后,视线环顾一圈,望着屋子里的摆设,不由愣住。

这个房间里有一张琴案,一张桌子,一个软榻,却没有床,整个房间陈设家具极少,看上去根本不像寝殿。

怎么回事?

李河光为何把她送到这里,是不是送错地方了?

容昭仪心中纳闷,不过当目光在软榻上多停留了片刻后,像是想到了什么,忍不住捂嘴轻轻笑了起来。

难道皇上喜欢在这种地方玩?

也好,只要能让皇上舒服,他想怎么玩,自己都奉陪。

容昭仪正盯着软榻走神,耳畔传来开门的声音。

来了!

皇上来了!

她能闻到门口飘来的淡淡龙涎香。

容昭仪在心里数着男人的脚步,在男人靠近之际,立刻故作惊喜地转身,“皇上!”

她唤了男人一声,作势就要往男人怀里扑。

不过,司空烬没给她这个机会,在她快要碰到自己衣摆的时候,轻巧地一个转身。

容昭仪顿时扑了个空。

她身体重心一个不稳,直接跌坐在地。

容昭仪望着停在她面前的黑靴,视线顺着男人的黑靴慢慢向上,最终落在男人那张俊美绝伦的脸上。

男人五官清隽利落,周身气场强大,哪怕只是安静地站在那里,便足以叫任何女人为之倾心。

“皇上~~~”

容昭仪在地上坐了好一会儿,见男人丝毫没有扶她起来的意思,只能委委屈屈地唤了他一声。

司空烬以居高临下的姿态睥睨着她,薄唇微挑,脸上似噙着淡淡笑意,眼底那颗泪痣有种说不出的邪佞。

“容雪诗?”

“是。”

容雪诗没想到皇上竟然连她的闺名都知道,心情更是一阵激荡。

她柔柔弱弱地从地上爬起来,脸上满是受宠若惊,“皇上,天色已晚,臣妾服侍您就寝吧!”

说着,她迫不及待地上前,伸手就要去解男人的腰带。

司空烬面无表情地甩开她的手,似随口问了一句,“朕听说你琴棋书画,样样精通?”

容雪诗连忙欠身回话,“臣妾自幼便学了这些,精通倒也谈不上,造诣不深,就是说得过去的水平。”

司空烬朝不远处的琴案一抬下巴,“那就弹弹看吧。”

“皇上是想听臣妾的琴音吗?好,那臣妾便献丑了,为皇上弹一曲《凤求凰》。”

容雪诗走到琴案前,看着案桌后,空荡荡的,连个软垫也没有,不由一怔,“皇上,这里少个矮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