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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一个房间,都是双人标准间,两人睡觉,一人待车里看车。

上半夜罗鹰主动承担起看车的责任,因为第二天还得他开车,所以约好了到了十二点就回来换班。

王远图洗完澡,趴在床上,百无聊赖地刷起了视频。

“奇怪,这些我都看过啊,今天咋没一个主播更新视频呢?”

王远图刷来刷去,发现关注的主播作品还是只到今天上午的,超过这个时间的一个更新的都没有。

无聊的王远图起先没当回事,便去找其他的视频,依然可乐,可是看着看着,他就发现不对劲了,这怎么也都是今天上午之前的啊,一个中午之后更新的都没有。

王远图将这个发现告诉了张易,张易点点头表示知道了。

“你这反应,早就料到了?”

“不,我也不知道会这样,我只是觉得这里很诡异,有了思想准备,所以不觉得有多难以置信。”

“看来真有问题啊,不是我今天一天都没正经吃顿饭,光喝水吃压缩饼干了,今晚要是跟人干起来,我怕我没力气啊。”

“没关系,没力气不跟人家干,正好可以尝尝被人吃是啥滋味。”

“去你的,这说的是人话不,向来只有胖爷吃别人,谁敢吃胖爷,啊呸,胖爷就不吃人,都被你带沟里去了。”

“别贫了,饿不着你,晚上警醒着点儿。”

“知道的呢。”

小文今晚上在婚宴上吃的太多,到宾馆后早早就躺下了,跟他住一间房的是方圆和司机老李。

“老李,你跟小文先歇着,我守上半夜,到点了我来叫小文,你是司机,好好休息,明天还得开车。”

老李道:“那不成,咱仨轮着来,我是司机要休息,你们还负责保卫安全呢,休息不好怎么保护人啊,你看小文累的,这样到点你先叫我,我最后换小文。”

“也成吧,那你早点休息。”

说着方圆就下了楼,还跟罗鹰在楼道碰上了。

“得,咱俩天生劳碌命,一个管事一个队长,还得给那帮小子看着车。”方队长笑呵道。

罗鹰也笑了:“可不是,这叫什么事,我是管事不是保姆,唉回头就得找季总,让他给我们涨工资。”

“该涨,必须涨。”

“啥涨工资啊,罗管事,队长,有好事也带带我们呗。”几个安保队员或者司机陆续从楼道上下来。

“滚滚滚,耳朵这么尖呢。”

老李简单冲了个澡,擦干身体,穿上条内裤就钻进了被窝,怕影响小文睡觉,熄了灯被子一蒙,躲被窝里给老婆孩子打电话,声音小的嘞。

听着老婆孩子的声音,老李感觉一天的疲惫和惊吓都不算事,什么鬼打墙,科学的讲就是磁场问题,儿子都说了要相信科学。

想到明天还得开车,不敢多聊,赶紧挂电话睡觉,老婆孩子很贴心,就是感觉说的话怎么那么熟悉呢,像是以前聊过。

转念一想,嗐,电话虽然天天打,但是电话里讲的内容都差不多,难怪感觉似曾相识,觉得是自己终究还是被鬼打墙吓着了,居然怀疑起自己老婆孩子,看来是缺少休息,必须得赶紧睡觉了。

睡梦中,老李迷迷糊糊的,感觉脸上湿答答的,伸手去擦吧,手上整的黏糊糊的,难受,迷瞪着惺忪睡眼,总感觉有个人影站在他床边。

老李猛地一激灵,瞬间清醒不少。

再看那身影,房间里黑黢黢的,也看不出是谁,正弯着腰不知道从他身上扒拉什么呢。

老李想坐起来,却发现他除了双手其他部位使不上劲,想说话,只能发出“嗬嗬”的风箱声。

一些液体溅到了他脸上,老李抬起手摸了一下,湿答答黏糊糊,还带着点儿腥味……我靠这不是血吗?

那人手上捧着什么,啃的这么香?

“救……救命!”

“嘿嘿,老李,你肠子还怪好吃哩。”

“小文……你是小文?为…为什么?”

小文像没听到一样,双手抓着肠子一口咬下去,老李很想惨叫一声,可他却发现自己真的不觉得疼,但这让他更加恐惧了。

肠子被人掏了还被人咬着,结果他什么感觉都没有,这不成死人了…不…这还不如死了呢。

方队啊,你快点回来吧,你要再不回来,老李可就撒手人寰了啊!

孙家,二儿子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脑海里一直想着白天父亲的灵车半路停下 还出了那么大的事,那么邪门的事。

又想到张易将他父亲遗体带棺材一起一把火烧掉的场景,心里十分地不得劲,总觉得自己做的事说的话,会把他爸爸气的晚上回来找他。

然后他爸好像真的回来找他了!

他感觉自己身体被什么东西压着了,手脚不能动弹,睁开眼,却是与另一双眼睛对上了。

明明只是很普通的一双人的眼睛,可他为什么会觉得恐惧呢?

没等他想明白怎么回事,他就发现那双眼睛变成两只,字面意思的两只,就像是这一双眼睛长在了两个不同的个体上,或者说,人的脸分裂成两半,一半一只眼?

没等他想明白怎么回事,他就感觉自己的头进入了一个腥风恶臭的洞穴,咔嚓一下,他的脑袋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轻松感。

刘家。

新郎官刚刚经历了一场大战,累的没来得及撤出战场,便直接睡下。

一场遭遇战突然来临,新郎官只能仓皇应对,一点儿准备时间都不给他,不仅如此还剥夺了他的指挥权,让他在这一场战争中一点儿参与感都没有。

这场遭遇战打了很久,他早就想鸣金收兵了,但是对面不允许,明明已经溃不成军,喊投降敌军却置之不理,分明是要将其全歼于此。

新郎官奋力抬起手臂,抓起台灯挥向敌军主将,许是刚才动作太激烈,房间里的吊灯亮了起来,台灯打中了。

那张熟悉的脸庞被打的偏向一旁,又缓缓转了回来,溃烂的皮肤和血肉,一点点从脸上滑落下来。

“相公,莫要害怕,我们是一样的呀!”

密林中,一段官道旁,五辆摩托车停在这里,五个骑手围成圈蹲在地上研究一张地图。

“我们已经反复确认过,这里应该就是长水镇,这份地图应该不会出错,但是现在怎么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