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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局,从她得知尤家的真实住址以后,就开始准备了。

当初阿城和阿佑以利诱之,让市里的乞丐发力,找到了尤家的真实住址。

后来姜梨又找人盯着尤家,发现尤家确实不如表面上那么老好人,但也始终没找到他们家的把柄。

后来是被三圆的一句话提醒,才想明白,有些秘密,只是用来障眼的,尤家的真实地址就连她都能找到,更别说一些别有用心的人了。

也就是说,想要找出把柄谈判的中策行不通了。

没办法,姜梨只能另外想办法,找不到尤家的把柄震慑,那就找一个比市委书记更厉害的存在震慑。

而这个存在,还不会因为对上江市的市委书记而有所损伤,姜梨能想到的,就只有部队。

所以她设了这个局,以自身为饵,以烈士遗孀的这个敏感身份为饵,激起人民群众的怒火,这样一来,部队的插手显得顺理成章,也不会给部队带来麻烦。

一开始的时候,她想过直接求助的,可后来想了想,还是放弃了。

诚然她开口求助,杜政委他们肯定会帮,但帮和帮是不一样的,他们找人打个招呼,是可以解姜家的一时之困,但以后呢。

等时间长了,这件事淡了,部队不再关注了,那时候姜家又该怎样承受市委书记的报复?

再去找部队求助吗?可难道再一再二还有再三吗?

所以她要要彻底解决悬在姜家头上的刀,要利用这次的敏感话题,把事情闹大,至少让尤家短期内不敢动姜家。

至于以后,姜梨唇角掀起讥讽的弧度,时间还长,且走且看!

她扶着姜老太太,到了公安局,前面是尤易廉一行人,后面江市早报的一行人,还有跟过来的邻居们。

他们也不知道跟着能干什么,但就是想跟着。

到了公安局门口,还没进去呢,一辆吉普车从远方行来,唰的停到公安局门口。

看到车上下来的四人,姜梨缓缓吐出一口气,主动打招呼。

杜政委三人看到姜梨脸上的巴掌印,脸色一寒:“弟妹,这是?”

姜梨苦笑一声:“娘家惹上点事情,让你们见笑了。”

当着众人的面,杜政委几个没说什么,“正好我也来探望老战友,一起吧。”

这时候,尤易廉心里登时生出了不好的预感,看着刚来的这四人其中三人肩上的星星,他有些想打退堂鼓。

“姜三妹妹,既然你有熟人,咱们的事情,改天再说吧。”他能横行这么久,关键时刻就是能屈能伸。

姜梨又怎么会答应:“不妨事,既然都来了,还是把事情解决一下为好。”

说着率先进来公安局。

另一边,公安局里,尤易廉的底气所在正在等着呢,可看到走进来的四个军装男人,心里一呆,“几位同志你们这是?”

杜政委是常跟外人打交道的,“我们团这个混账,这不是惹事了,我们代表部队来解决此事。”他一指余致远,根本就没提姜梨。

“老杜?”浑厚的声线响起,魁梧的中年男人惊喜出声:“你怎么来了?”

杜政委官方的笑容一下子真切起来了:“苏大狗!”

看的出来两人很熟,互相捶了捶胸。

尤易廉的底气是彻底笑不出来了,他鞠躬道:“苏局长。”

苏局长冷淡的嗯了一声:“老杜,你这贵脚踏贱地,不是来看我这老战友的吧?”

杜政委呵呵笑了两声,跟狐狸似得:“团里的小子们惹了祸,没办法,我这老的,总得来看看呀!”

苏局长扫了一眼尤易廉的底气,心里差不多就明白怎么回事了。

这人惯会阳奉阴违,只是滑溜的很,他一直寻不到这人的错处:“怎么回事?”

杜政委叹了口气:“是小霍家的,娘家出了点事,被我们团里这混账看到了,这才有了这一起子事。”

“小霍家的?霍卿衍的家属?”苏局长捕捉到了关键的词句。

杜政委伸手指指姜梨:“那是小霍的遗孀。”

嗖的一声,苏局长刮到姜梨面前,虎目含泪:“弟妹~”

深情的呼唤,那表情,要不是顾忌着男女有别,恨不得给姜梨来个深情的拥抱。

这一会,姜梨也猜到了来人的身份,她温婉的笑了笑:“苏局长。”

苏局长蒲扇般的大手一挥:“叫什么苏局长,老子跟霍卿衍那是过命的兄弟,以后叫哥。”

尤易廉:....

他的心已经沉到了谷底。

霍卿衍是姜三妮的男人他知道,可不是死了吗?从没听说过苏局长跟他有关系啊?

“苏..大哥。”姜梨顺从的叫了一句。

苏局长眼眶霎时红了,他兀自伤感了片刻,忙拉着姜梨坐下来,“弟妹,出什么事了?跟我说,我给你做主!”

姜梨似笑非笑的扫了一眼尤易廉,“苏大哥,还是算了,换个人处理吧,我怕连累你,到时候人家说你以权谋私就不好了。”

“谁敢!”苏局长虎目一瞪。

“大狗,听弟妹的吧。”杜政委连忙说,姜梨考虑的对。

程局长和严参谋长两人也是这个意思,苏局长这才没有坚持,找了个副局长过来,处理这次的纠纷,不过他是要旁听的。

姜梨声调和缓,从姜父的事故,到运输队对事故的处理,还有尤易廉突如其来丢失的家传宝玉,到这次的争执,她一五一十的全都说了。

完全没有掺杂个人的情绪,说完后她道:“要真是因为我父亲的过失导致了财物的损失,我们认。”

“可是不能这么红口白牙的说,毕竟家传宝玉我们连影子都没见到过,不能他说丢了就丢了,总得拿出证据来家传宝玉的存在,或者丢失跟我父亲有关我们才肯赔。”

姜梨说的有理有据,完全没有因为认识苏局长就蛮横无理,主理此事的安副局长闻言赞同的点点头,又看向尤易廉:“这位同志,到你了?”

证实你的家传宝玉是因为姜国华才弄丢的。

尤易廉脸色僵硬,家传宝玉根本就是莫须有的事情,他拿什么证明,不过:“当时车上只有我和姜国华,不是他是谁?”

“就是因为他,我们运输队损失了好大一批货物,这些都是记录在册的,安副局可以去运输队问问。”

“这姜国华出车的时候喜欢喝两口解乏,这是我们大家都知道的,可是念在他资历老,大家都敢怒不敢言,这次出了事故,我也在医院住了好几天,都没提让他赔医药费的事情。”

“我也是出了院才发现自己的家传宝玉不见了的,那是家里祖上传下来的,要不是给我保平安,是说什么都不可能随意带出来的,可这下竟然丢了,我老爹听到这个消息,都气病了,非说对不起老祖宗。”

尤易廉眼眶通红:“家传宝玉丢了,我们家也不是不讲理的人,寻思让姜师傅意思一下,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可姜家一推再推。”

“我知道他们家困难,也就一直没逼他们,可他们也不能拿我的善心当傻子啊~”

他和姜梨各执一词。

姜梨说的在理,尤易廉的话也有几分道理,并且他还搬出了运输队,安副局犹豫一瞬:“你说的我会核实,但怎么也不可以打人。”还是烈士遗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