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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天书吧 > 历史军事 > 两朝帝王的宠妃 > 第218章 暗箭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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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太子喊一声娘,又往下沉,韦安康一把抓住他,托到岸边。

“干娘呢?”费真一边用手去拉太子,一边问。

只见离岸十来丈的河中,申姑姑的头冒了出来,原来,太子钓着一条大鱼,使劲拉到岸边,鱼竿弯得像要折断,太子弓着腰,去拉鱼,不小心,沿着河边松软的泥土,滑到河里。

申姑姑见状,忘记了自己不会水,跳下河去,没抓住太子,但是她武功一流,闭着气在水中找太子,被缓缓的水流裹到十丈开外。

费之识见状,抓起钓竿,运气向申姑姑掷去,只是申姑姑第二次冒出头,已经到了河中心,钓竿还有四五丈远。

“申姑姑,我等在这边,你方向弄错了。”费之识喊道,他转头跑去掰树枝,等申姑姑冒头,便把树枝向他身边投去。

“哈哈哈”,韦安康拉着太子,坐在河边的斜坡上,费真让他们赶快上来,太子觉得好玩,说:“娘亲,我一点都不害怕,你教过我,落到水里,闭着气就会浮上来,我刚掉水里就闭气,还真的浮上来了,真好玩。”

“干娘还在河里呢,爹,她在水中,不好辨方向,快去救救她!”费真着急,见申姑姑的头,一会儿从这里冒出来,一会儿从那里冒出来,虽说离岸越来越近,却往下游,离他们越来越远。

费之识又掰了几根树枝,向申姑姑的方向跑去。

太子和韦安康方才爬上岸来。

“你们是?”只见费真的身后,站着一男一女和一个小男孩,韦安康问。

费真倏地转身,只见女的面上戴着一个面罩,一步一步向费真走来。

“敢问……”不待费真说完。

“去死吧”,那女人突发一拳,击向费真面部,韦安康抢步上来,用拳头一格,说:“何方歹徒?光天化日行凶。”

费真吓得向后一退,脚步踏空,倒栽进河里。

“敢杀我娘亲,拿命来。”太子一声怒吼,抓起地上的剑,就向白衣女子刺来。

(二)

“你是她儿子?哈哈哈,她是你的杀母仇人,你还认她为母,可笑,你是董素珍的儿子吧?也好,你若执意要为仇人报仇,我成全你,去地下与你生母相聚。”

“莫要听她的,景儿,她是一个骗子?乱杀无辜的骗子。”韦安康大声喊道。

此时,对方一大一小两个男人,抽出身上的佩剑,与韦安康和太子斗在一起。

太子和韦安康都知道费真会水,掉进河里的她,闭了一口气,冒出水面,向下游漂去,回头听岸边刀剑碰撞之声,抓住岸上垂下的草,大喊:“父亲,救景儿。”

此时,申姑姑在水里待久了,不断纠正方向,潜回到岸边,费之识恰好递上树枝,她一把拉住上了岸。

听见这边喊杀声,费之识和申姑姑腾空飞起,片刻之间,便来到太子身旁,只见韦安康手臂上衣衫被划破,一人恶斗二位,而那个小的与太子缠斗在一起,小小年纪,剑剑奔着太子的要害之处刺来。

费之识左手一挥,一股大力向男孩扫去,逼着男孩向后退了十几步,哇哇大叫。

戴斗篷的女的,听见儿子的喊声,回剑来助,被冲上来的申姑姑,扯下斗篷。

“你?”申姑姑一见对方的真实面目,恍然大悟道:“王樱珞,你还敢回京都?”

“你这个奴才,敢直呼我的名字!拿命来。”王樱珞自视这十几年跟着师兄切磋武艺,武力自是精进了不少,未把申姑姑放在眼里。

只是,她知自己在进步,未见别人也没闲着,武功也变得出神入化,特别是韦安康,武力更加炉火纯青,他一人力斗二人,只是略处下风。

申姑姑本就恨极王樱珞出卖费真和皇上,如今还挑衅自己,手下便未留情,取出湿漉漉的佩剑,刀刀刺向对方的命脉,半刻钟不到,王樱珞便胸口中剑倒地,只有出气的份。

(三)

小男孩见状,扑倒在王樱珞尸体前,撕心裂肺地哭喊。

旁边的男子听闻,一分神,被费之识一拳击到地上,韦安康上前补一刀,砍断他双脚的经脉,这样,他就逃不掉了。

“娘亲”,太子看见费真浑身湿漉漉地走过来,上前搀扶她。

“儿子,你没事吧?”费真前前后后把他看了一个遍,捏捏他的手臂,问。

“没有,娘亲。”太子回答,搀扶着费真来到女尸面前。

“王樱珞?”费真惊道:“难怪一上来就要我的命,哎。”

“你这个妖妇,不得好死。”那男孩恶狠狠地瞪着费真,拿起手中的剑就向费真刺来,双方挨得近,费真怕伤到太子,千钧一发之时,本能地用身体撞一下太子,两人扑倒在地。

申姑姑抢上来,一脚踢到男孩身上,男孩像断线的风筝,远远地被抛向河中,消失在锦江里,两日后,有渔民在下游,捞上男孩的尸体,按下不提。

单说被挑了脚筋的男子,见儿子被踢入河中,气得暴跳如雷,只是双脚痛得在地上打滚,他抓起岸边松软的泥土,用暗器的手法,向费真和太子打来,互相搀扶着坐起的两人,被打过正着。

“你这个妖女,杀人母亲,夺人儿子……”不等他骂完,韦安康一剑刺穿他的胸膛。

“母亲,他,他?”太子看着费真,问。

“不要听他的,他乱说的,他一上来就要你我的命,他是歹人,这就是江湖,处处有陷阱。”费真回答。

(四)

申姑姑上来,解开费真和太子身上被封的穴位,五人去了黄龙溪费府,换上干净衣衫,费之识安排管家,派几人去锦江河边安葬尸体。

“老爷,埋在锦江河边吗?”欧阳管家问。

“莫要污了锦江的水”,费真回答:“就埋到山上,买两口棺材吧。”

“孟哥哥,过了这许多年,我还记得,那一年温翰林画的段清风人像,就是今日王樱珞的夫君。”晚上回到皇宫,费真给皇上讲白日之事,说道:“你说他这一家子,在外生活得好好的,为何回京城送命?”

“那王樱珞一向就自以为是,想必过了这十年,大家已忘了她作的恶,才有胆子回京城,不过,你说她戴着斗篷,还不是想遮掩真实身份。”

“王家在京城生活得好好的,如若她真回了家,掀起腥风血雨,不知被她害得多惨,这样也好,王家不受牵连。”费真说。

费真和费之识约好,十日后进宫,这之前,先把那个口已经填平的枯井,清理出来,白日里,费真安排修剪雁栖湖畔的花草树木,她和申姑姑来到枯井处说:“这里的紫藤,甚是悦目,若建一个假山在此处,有山有水,有亭子,岂不是更完美。”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