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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是病理学讲座,陈玉娇和岳秀山几人都翘课了。

马上要远去云南实习,需要上街上采取一些必要的东西,距下星期一,只有短短四天时间了。

这种课程其实早己学过了,现在不过是一些专家讲解一下,自己在这方面的研究成果。属于可听可不听的范畴!

四人出了校门,走上大街,准备去江南路的大超市去,选购一些便携式生活用品,

转过拐角时,见到一个胡子拉碴的三十岁左右的男人,穿着邋遢,像是在晒太阳,见到她们过来,满是痛苦的眼里有些紧张和躲闪。

岳秀山微微瞄了一眼,皱了一下眉,此人素不相识,萦于体外的杀气,显然不是针对她们四人的,

为了谨慎起见,岳秀山悄悄取出一枚金针藏在右手指缝之中,

果然,她们才走出十几米,那个男人如风一般从身边呼啸而过,一点光亮耀眼一闪,那是右手倒握着一把七八寸长的杀猪刀!

“啊!啊…!”

迎面而来的是一对二十七八的年轻男女,穿着打扮都很齐整,特别那女的,描眉抹粉,甚是妖艳!

那个蹬着高跟鞋的女的,见到这邋遢男人持刀冲过来,明显是认识这个男人,

顿时惊恐万状,尖叫出声,扔掉手中的纸袋,扭身就往回跑,

旁边的男人,反应也不慢,伸手在女人肩上扳了一下,几步就超过女人,跑得比兔子还快。

穿着高跟鞋的女人,哪里跑得过早有准备的持刀男人,只能一边尖叫,一边踉跄地奔跑,频频回头。

“别杀我!别…别杀我,我错了!”

持刀男人咬牙黑着脸,默不开声,离这女人约一米时,高高举起右手的杀猪刀,狠狠地刺向女人的后背。

岳秀山微微叹了口气,右手手腕一抖,食中二指一扬,金针无声飞出,直刺男人的右腿的合阳穴。

持刀男人此时心中怒火,尽付于在这一刀之下宣泄,同时心里也一暗,这一刀下去,自己这一辈子也到了尽头。

忽觉右腿一麻,前扑之势已出,右腿却是使不上劲,身体一下失去平衡,像似一根木头般,扑通倒下!

那刀尖几乎划着女人后背的衣服而下,险而又险地,躲过了这一刀。

女人后背只觉一凉,听得声响,转头一看,见男人摔倒在地,顿时精神一顿,甩掉高跟鞋,撒丫子就跑开了。

持刀男人这一刀,摔得好惨,手中刀也摔飞出一丈开外,双手双肘也在地上擦出血来,半响都没爬起来。

岳秀山几人已经赶上了,李之雅付丽梅不敢近前,

陈玉娇倒不惧怕,毕竟是练家子,她对刚才一幕看得真切,赶前几步,将刀拾起,远远扔进垃圾箱中。

“大叔!对不起!我也不知是坏了你的事,还是救了你一命。

如果没有杀父母灭儿女的仇恨,不应该杀人,

特别是为了一个不爱的女人,愤一时怒力,挥刀杀人。

你想想,她的命,值得你用自己的命去换吗!

留着有用之身,上报父母,下养儿女!

我观你面相,并非贫困潦倒之相,三十二岁之后,自有良遇,小有发达。

大丈夫何患无妻,一次遇人不贤,不会次次遇人不贤!

何妨暂时放下心中怨恨,任由她去,自己重振精神,好好努力!以图将来!”

岳秀山弯下腰,对着男人说了这一通话,看着男人目眦欲裂怒火欲焚的眼睛,慢慢黯淡下来,到崩溃嚎啕大哭。

岳秀山转至侧边,一抹手,取走了他腿上的金针。

男人哭了两分钟,慢慢坐起,低着头,涩声说道。

“谢谢你!你…你说的是真的吗?我还有机会发达?”

岳秀山稍一沉吟,

“你前额逼窄,凹凸不平,灰暗无光,说明你前三十年窘困潦倒,颠簸不平,难有作为!

而你眉棱有角,山根稳固,两颊丰盈,明显三十岁后,会有转机,虽无大富,亦有小康。

你通天劲直,丰隆有准,口齿齐整,唇棱内敛,须路分明,地廓方润,是有后福之人。

你子孙宫凸,是有一子一女,父母宫润,主双亲健在,

你以有为之身,岂可做糊涂之事!”

那男人见岳秀山说得有鼻子有眼,一套一套的,而且像父母子儿被她一一说中,不由信了八九分。

同时,回想刚才之事,不由得轻轻颤抖,心惊肉跳,很是诚恳地说,

“我现在一无所有,我相信你没有骗我的必要,谢谢你,救了我,也救了我一家。

我段长仁素来有仇报仇,有恩报仇,

这仇暂且搁下,再不逞匹夫之勇,日后再说,你的救命之恩…。”

男人在怀里一阵掏摸,取出一个三寸宽五寸长的扁扁薄薄的木盒子。

轻轻揭开,只是一株金茎紫叶的药草,茎尖上是如一片

“这是一株罕见的飞羽草,我也是从祖上的书上看到,据说是一种灵草,有什么作用效果,我也不知,

我是一次去往神龙架深处采山时发现的,便小心采下,保存下来。卖了几次,没有一个识货的!

现在我身上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但我感觉这株草不凡,权当礼物送给这位姑娘吧!”

岳秀山接过仔细看了几眼,心里也大为震惊!

“这草也叫《蹑空草》,据说炼气士配丹服用,可以拔地飞行!

对需要的人来说,确实极其珍贵!

其实,给我也是浪费,我…我也不是炼气士。

不如,你自己留着吧!”

那男人双手连摇,

“我虽然是一个少见识的乡下人,但知道姑娘你却是不凡之人,送给你,或许可以遇到需要的人,留在我处,终究只是一株一文不值的野草!”

岳秀山点点头,抬头望了望陈玉娇。

“你看我干嘛?要钱吗?”

陈玉娇有点莫名其妙!

“你不是准备毕业开公司吗?要建药材培植基地吗?这位段大叔却是个得力人手!

他家数代采山寻药,无论对药材的辩别和生长习性,都有非常深的了解!

并且多走山岭湿地,对土壤气候,颇多熟识,将来对药园选址,都有很大的帮助!”

“啊?你怎么就想到了这么多?行!”

陈玉娇很兜里一掏,掏出一叠钱来,略数一数,大约三千多,

回头对着李付二人道,

“你俩身上还有多少?”

三人凑了凑,大概五千元多一点。

岳秀山接过,递向段长仁。

段长仁连忙推辞,

“我的药草是送给你的,不能要钱!”

“段大叔,这钱不是送给你的,是给你的工资,你接下来的时间,帮我们找一些好的原始药材种子,顺便看一看有什么地方可以栽种阴性或阳性的药材。

我们给你留下电话,你有什么发现和困难,随时都可联系我俩!”

段长仁此时才明白,自己遇上了贵人,转运的时机到了。

连忙站起来,郑重地记下两个女孩的交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