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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再无事。

天明六点不到,岳秀山便起床,不忙着洗澡,先在房中立桩练功。

丫宝昨晚不知什么原因,受了惊吓,此时虽缓过劲来,却不敢远离岳秀山,腻在她肩头,像在观里时一样!

收功的时候,突然从窗户看到外面一片朝霞。

妙呀!这窗户朝东的!

赶紧凑到窗前,迎接第一缕晨光,好炼破妄神光!

“啪”的门被推开,门上挂着钥匙,岳秀山不习惯抽掉,陈玉娇很没节操地轻易推门进来,见到岳秀山凑在窗前,睁眼迎着朝阳。很是奇怪!

“你在看什么好看的?你不是有什么偷窥癖吧?”

“有!偷看光溜溜的没穿衣服的!”

“什么?真的?”

陈玉娇八卦心重,连忙也扑到窗前!

我去!白花花的太阳光太耀眼!一下就失盲了!

“骗子!啥都没有!”

陈玉娇骂道。

“这初出的朝阳,还不够光溜吗!哈哈哈…!”

阳光较强烈了,岳秀山缓缓收功,闭上眼睛,移转金乌神光入穴。

“小山!你真是个怪物!”

“有什么怪的?我也要上卫生间,也要洗脸刷牙!马上要吃早餐。你不也一样吗!”

陈玉娇哼了一声,转身去逗丫宝。

出门时,陈玉娇有些恨铁不成钢地骂道,

“李转蔡逵这两个冤种,昨夜又玩了一通宵游戏,今早出不来床,第一天就不去上班,真是两只弱鸡,”

在街角的餐馆每人干完一份牛肉粉,便早早赶去中医院。

岳秀山和裘铃分在7楼内科室,陈玉娇付丽梅李之雅分在11楼妇科,两个男生分去了儿科,这是暂时的分配。

内科室主任对岳秀山两人到到来,并没有多大热情,只是点点头。

“八点半,查巡病房,你俩跟在后面看看就行。”

岳秀山和裘玲连座儿都没有,就这样站在那儿,听他们开完早会。

八点半,由科室主任医生带队,兵分三路,去整个楼巡查病人情况。这是每个医院的惯例!

岳秀山和裘玲自然是跟屁虫儿一样,跟着这个内科科室主任的这一队。

病人很多,治疗也是中西医结合,有慢性病,也有急性病,太多是腑脏之中的问题。

查巡到十一病房,二十三床,这是一个三十岁左右的男人,

入院已经有一个多星期了,满脸灰暗,隐隐有一丝丝黑气,除了身体虚弱无力,其它的一切都正常,吃得喝得拉得睡得,就是整个人的精神和体力,一天不如一天。

都入院一个星期了,丝毫不见好转,治疗方法尝试了好几种,目前看来都无效。

中医西医都检验过,根本查不出什么病因,目前采取保守治疗的方法,加强营养和机能调养。

岳秀山虽然站在后面,见到主任医生皱着眉头左手换右手地诊脉。

护士在另一边量体温,测血压,这些基本正常,不发热,心跳偏快,血压偏低,这是日渐消瘦的原因。

“我可以试试吗?”

岳秀山从后面伸出脑袋说了一句。

“胡闹,你们还是个学生,怎么不懂规矩?”

同来的一个主治医生恼怒地斥责了一句,

如今的学生怎么这样不知天高地厚,来实习第一天,就敢当着这么多人出风头,真是不知进退!

那主任医生抬头看向探头的岳秀山,一时间被岳秀山的眼中精光所摄,竟然失神了一刹那。脱口说道。

“你来试试就试试,实习嘛!就是要实践!”

众人见主任医生开口答应,再没有人阻拦,纷纷侧身,让开一个身位,

岳秀山走了过去,伸出三根细长白嫩的手指,往患者腕上一搭,立即感到一丝诡异的冰冷阴寒,心里便有了几分底。

伸手从怀里一探,从针囊中取出一枚细长的金针,向患者耳垂上一刺,随即抽出金针,放在鼻端一嗅。有一丝淡淡的阴寒土腥之味。

“你是收殓师,还是考古或盗墓的?”

岳秀山突然双目一瞪,眼中精光一闪,大声问道。

“啊?我…我都不是。”

病人大吃一惊,惶恐地回答。

“你撞鬼了!阴气入身,你阳气不足以抵御,再拖下去,必死无疑!”

“救救我!救救我!”

病人更是惊恐不已,望着岳秀山满是乞求之色。

“到底是怎么回事?在什么地方撞上的?”

岳秀山冷冷地问道,

“我是昭通区西原片的居民,叫李泰元,平常胆大包天,别人叫我李大胆,

一个星期前,有人与我打赌,我要是敢半夜去拱镇塔里掏一块砖回来,输我一千元。

我想,这算什么,不就半夜去捡一块砖,白送我一千元,傻子才不干。

我当夜就去了,拱镇塔就离去处不过七八里,当地人都知道,有人说那里半夜闹鬼,这世界哪里有鬼,谁又真看见了?

我自然不信也不怕,骑着摩托就去了,拱镇塔破败了好多年,长了不少杂草。

我乘着月色进入,在第一层破烂处,捡了半截砖头,揣在怀里,转身就走!

刚要出塔时,后背一凉,像被什么撞了一下,一股阴风吹过,如同浸在冰水之中,我浑身一僵,动弹不得,

过了约半个小时,我勉强挣扎爬起来,骑着摩托到家,什么都顾不上,上床盖了两床被子,才缓过来,但就这样一身酸软无力,来这中医院看病,一直不见好,我…我真是撞见鬼了吗?”

“胡说!中医也是科学,不是玄学,更不是迷信,不要在医院搞乡下那神神鬼鬼的一套!

你也是个中医大学的实习生了,你四年大学白读了吗?”

还是那个戴眼镜的主治医生,也不知怎么,就那么讨厌这新来的实习医生。

“迷信?你对自己无知的领域,就称为迷信吗?”

戴眼镜的主治医生是个三十多岁的男人,见岳秀山不但不服他,还敢反怼他,不禁勃然大怒。刚要动手要将岳秀山赶出病房。

“且慢!先看看她有什么妖蛾子?再教训不迟!”

这个五十多岁微秃的主任医生,远比眼镜沉得住气!

“看好了!”

岳秀山冷笑着看了一眼戴眼镜的那位,

看到病床旁边一个床头柜上,放着一瓶喝剩的矿泉水,一只打餐吃饭的碗。

岳秀山拿过矿泉水,往碗中倒入半碗清水,

放下矿泉水瓶,双掌阴阳互合,运转混元无极功,

一股无形的劲气,将左右附近之人,逼开两步,

双掌呼地一分,对着那碗清水,一连打出十余道指诀,飞速变幻之中,隐隐有风雷电光之声。

左手扶住右腕,右手捏个剑指,凌空画出一道符纹,指落于碗中。

十余秒后,岳秀山缓缓纳气,回归丹田,从怀里取出一瓶正气散,微微倾倒一点于水中。

“坐起来,喝下去!”

病人李泰元哪敢不依,咕咚咕咚几口,便喝个干净。

“躺下!”

岳秀山左手针囊在手,右手金针瞬发如雨下。隔衣刺于李泰元身上。

李泰元顿时满面红光,浑身如入沸水,汗出如浆,一丝丝黑气,从毛孔中渗出。一股阴寒腥臭的味道散发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