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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山!这个主意好,没有面世的珍品,卖一两银子一斤,都会有人抢着买!这个真是来钱快!

听你这么一说,我也想到一个主意,我正愁找不到东西上东京送礼呢,不如建一个小窑,烧一点玻璃出来,搞一些杯子镜子之类的,老值钱了!”

“行!这个办法也不错!”

两人想到了赚钱的办法,都很高兴,岳秀山看了看徐玄生的耳朵颜色恢复得差不多了。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他坐起来。

“耳朵好了!”

“还疼,再揉揉。”

徐玄生不想坐起来,

“咦?你还赖上我了?我再拧一个试试!”

岳秀山伸手向另一边耳朵摸去,吓得徐玄生呼地坐起来。

两人窃窃私语了一个多时辰,商议了一些练功用药的方子,岳秀山要徐玄生慢慢收集好。

他家里开着中药铺子,常常会有一些珍贵药材,自己用得上的,得预先留下来,用时,岳秀山要他买一些女人用的物件送过来。

两人分开后,徐玄生自去醉仙楼赴宴,岳秀山回到自己那边,刚好武大也收担回了家,简单做了中饭吃了。

岳秀山上楼从衣箱中取了五两银子,叫武大过来,把银子递给他。

“下午你上街,去买六口水缸回来!四口缸请店里的锔碗匠在缸底,打上十几个手指粗的洞。”

武大吃了一惊,他不敢问岳秀山哪来的银子,但水缸底上打洞,这水缸还怎么装水?

“六姐,这水缸打上洞就废了!”

“你别管,我有大用,到时你就明白!

再买三担精炭回来,剩下的银子全部买成红糖。”

武大不敢再问,拿着银子出了门,不久,各店铺就把买的东西陆续送了过来,岳秀山指挥他们放在后院之中。

把三担好木炭倒在石板上,叫武大用榔头细细砸成碎屑,用水洗去浮灰。

然后将洗净的木炭碎粒倒入打了孔的水缸,铺一层两寸厚的炭粒盖一层白纱布,一个水缸就铺上十层。

然后将没打孔的水缸放在下面,上面架上两层装了木炭的水缸。组成一个净化装置,六个水缸分来两组。

然后叫武大把家里的木桶搬过来,将买来的红糖倒入里面,加上水,用木棍慢慢搅拌融化。融成一桶黑红色的糖水。

“好了,你辛苦了,去休息吧,下面的事由我来!”

武大乐呵地干自己的事去了,岳秀山将融化的糖水,用勺子舀着,倒入最上面那口缸中,

红糖水慢慢一层层地过漏,经过二十层的木炭吸咐,到第三口缸中时,几乎与纯净水无异。

岳秀山颇为满意,到天黑时,才将红糖水过滤完毕。

话说徐玄生去到醉仙楼赴宴,刚到醉仙楼门中,只见刘三请了两位德高望重的乡绅,在门中迎他,同时放了一挂鞭炮。

徐玄生并非是西门庆,并不恨刘三老婆,所以半点没有装腔拿势的意思,春风笑面的与众人一起上楼。

楼上摆开两桌,尊徐玄生坐了首席,应伯爵谢希大等人,还叫了院里两个姑娘来弹唱佐酒,一时间热热闹闹,吃将起来。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忽听得楼外街面上人声大噪,有人离席看个热闹。

“原来是个老虎的英雄!”

“早些时侯,听说景阳岗上,不知几时来了一只吊睛白额大虎,过往的行商不知,被老虎吃了几个。

有人报到县里,李老爷纠集乡绅,悬下五十两白银赏头,责令附近猎户去围捕了那只老虎,结果老虎没捕到,倒损了两名猎户的性命,今天老虎被人打死了,那个是谁?”

“听说是阳谷县人,在山下喝了十几碗酒,闯上景阳岗,偶遇上老虎,避无可避,借着酒劲,一顿拳脚,居然把这只老虎打死了。

附近猎户也算脱了灾殃,帮着抬着老虎,拥着那位英雄,来县里领赏呢!”

徐玄生一听,就知道是武松出现了,这家伙在水浒传中,可是要他性命之人呐!先看看虚实。

大家都挤在窗前往下看,只见一位身材高大的青年骑在马上,头上包着一块青布,穿着一件短襟,两臂肌肉虬结,在马上向着两边庆贺的路人,连连拱手。

后面一队猎户,一人前面敲锣,四人用竹杠抬着一只三四百斤的死虎。三五个扛着猎叉弓箭的跟在后头。

徐玄生看了马上的武松一眼,果然像条汉子,以自己现在功夫,估计难是他对手,看来还要加紧练功!

话说武松早几年因家里穷窘,没了供应,离家出走,闯荡江湖。

一路晃晃荡荡,四处结识一些地痞流氓,混一口吃喝,始终没有一个正经营生,

在外闯荡了三四年,除了见识了一些人情事故,与人切磋了一些拳脚功夫,到头来依然是两个肩膀扛一脑袋,光棍一条。

想想自己二十五六岁了,腰间银子不过二三两,不如回家看看,或许哥哥武大这些年混发达了,回去也有个宿处!

只身回到阳谷县,原来的几间破屋早已易主,一打听,才知武大卖了房子搬去了清河县。

武松没夫奈何,又往清河县来寻,路过景阳冈下,见到路旁一个茅草店子,挑着一竿酒旗儿,

“三碗不过岗!”

武松一路走得又饥又渴,正好进去买碗酒来解解渴!

叫了一份猪头肉,伙计上来斟了三碗酒,

武松一口饮了一碗,这酒果然有些味道,使着性儿,一口气喝了三碗!

“酒家,快打酒来!”

伙计上前来答话,

“客官,我店里酒烈些,一般人只卖三碗,怕醉了不好行路!”

“大爷是一般人吗?你只管拿碗来喝!不少你银子!”

“客官,景阳岗上新近来了一只老虎,已经吃过几人了,客官喝多了,只怕到时不稳便!”

伙计还想再劝,被武松反手抽了一个嘴巴!

“要你多管!老子使钱喝酒,图个痛快!你恁地啰嗦,惹得我性起,一把火烧了你这鸟店!”

伙计见他凶恶,哪里还敢多说,搬过酒坛,尽着他性儿喝!

武松心里焦燥,又赌着性儿,一气儿喝了十八碗。吃光了猪头肉。

抓一把铜钱,扔在桌上,拿起一根棍儿,挑起破包袱,出门扬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