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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松也看清了拦住自己的是谁。骂了一声。

“好你个淫妇,看刀!”

岳秀山话都懒得搭,风雷暴雨鞭展开,三十招打神鞭法施展开来,一如疾风暴雨,迅雷闪电一般,铺天盖地一样卷向武松!

武松大吃一惊,这还是他家那个美貌俏佳人的嫂嫂,这是比母夜叉还要凶十分的杀神。

一柄单刀左遮右挡,连连后退,双鞭势大力沉,招招致命,顿时歪歪斜斜,险象环生!

这是见鬼了吗?

这女人比西门庆还厉害几分,我这是造的什么孽啊!

武松心里叫苦不迭,甚至连逃跑都困难。

屋里的一众女人听得外面,乒乒乓乓一片金铁交鸣!

都挤在门中来看,看到岳秀山大展神威,杀得贼人后退不已,心倒也放了下来。

同样也如见鬼了一般,心头大骇!

这就是平日里秀秀气气婀娜多姿的第五房新娘子?

武松只感觉手中的单刀像被打铁一般,大力不断震荡手腕和胳膊,已经快拿握不住了。

岳秀山见这厮颓势已显,不再与女他缠斗。

一招“风雨交加”,左上右下双鞭同时击出,

武松右手单刀奋力架住左鞭,右鞭自下而上击向腰肋,已经避无可避,叉开左手,一把抓住右鞭。

虽然铁鞭巨力,令他顿时虎口开裂,鲜血直流,但这厮就是一个狠人,?牙死死抓住不放。

岳秀山冷笑一声,一按手柄上的卡簧,“铮”地一声,一柄窄剑“刷”地抽出,手腕一转,劈向武松左肩。

武松吓得肝胆俱裂亡魂大冒,只顾得将头向右一让。

“嗤”的一声轻响,左臂齐肩被窄剑斩落下来!

“啊!”

武松痛呼一声,右手单刀脱手掷出,转身便走。

岳秀山后退一步,左鞭一撩,将飞掷的单刀磕飞。

只见武松向着院墙,用右肩一撞,“哗啦啦”,撞开一个大窟窿,跳过窟窿眼,向花家宅院内逃去。

岳秀山追到院墙边,停住了脚步,这大黑夜的,去追这贼子,当然能够追得到,但万一他有同伙,这西门家中大大小小就遭殃了。

此贼已经断了一臂,已不足为患,谅他也不敢再来送死了。

见贼人逃跑了,有胆大的下人打着火把灯笼过来,

岳秀山查看那名最早叫喊的小厮,头颈被劈开大半,早已死了。

岳秀山只得收鞭回到自己房中来,

“贼人…打跑了?那人是谁啊?与…我家有什么仇怨?”

吴月娘依旧有些胆颤心惊,颤声问道,

“那是武大的弟弟武松,被我斩了一条胳膊,谅他不敢再来了!”

“啊?原来是他!”

“妹妹,你太厉害了,那武松能打死老虎,你能打死他,你比老虎……,”

孟玉楼突然觉得此话不妥,刹住了嘴。

“妹妹,你…你什么时候学的武技?”

李娇儿出身勾栏,见过各色人等,也见过人打架比武,她倒是个识货的,怎么也不相信岳秀山有这么高的武技!

“这个……,说来话长,小时候在王招宣府内时,有个老马夫是个解甲的军士,我经常给他送些吃的,他没事就传了我这套鞭法。

再后来,有一道士到招宣府看相算命,看我拿两木棍练鞭法,有神无力,就教了我一套吐纳功法,后来力气就大了。”

岳秀山知道,自己会武技的事早晚瞒不住人,自然也想好了应对之法,所以也就张口就来,完全不像撒谎的样子!

“大娘,来爵儿死了,怎么办?要不要报官?”

“都死了人了,当然要去报官,不然麻烦大了。

来旺,带两人去衙门报官,我们在这里等等。”

衙门值夜的衙差,夜里若不是正遇行凶的贼人,一般都不会理答,但西门庆家是个富户,且与县衙里大人关系非浅。

又听说行凶的贼人跑了,才派了三四个人到西门家里,验看了一下情况,简单记录了一下,将尸体抬回县衙去了,明天再报李县令处理。

花家听得响动,自然也起床来看,万幸是武松并没有对花家造成破坏,只是在院里过道留下一道血迹。

第二天,李县令闻讯,听得是武松半路脱逃,潜回西门府内行凶,吃了一惊,查看了死者,和那柄单刀,果然是县衙差役的佩刀,才知道衙差被害,罪犯脱逃,连下了海捕文书,四下张贴。

徐玄生在大源庄,第二天也接到下人来报,听说武松被岳秀山砍了一条手臂逃跑了,也放了心,就没有立即回家。

因为高窑里的烧制到了紧要时刻,离了他,一切都废了。

首先,徐玄生用高岭土烧制了一个陶瓷坩埚,用来装融化的玻璃水。

高窑垒起两丈多高,左右各一具丈余长的大风箱,每个风箱由两个大汉推拉。

成堆的精制木炭,都是砍伐了自家山林里的坚木烧制,两个人轮流用锹向炉里添加。

高炉里火光耀眼,早已碾碎好的混合材料倒于通红的坩埚中,经过一个多时辰的煅烧,坩埚中的材料慢慢收缩融化。

徐玄生看看火候差不多了,用一个长耙,把表面一层浮渣撇去。再用一根空心的铁管,从坩埚中挑起一团俨稠的玻璃融体。

放在早已搭好的石板台上,不停滚动,完成一个初步的圆柱体。

再鼓动烈阳一炁功,鼓气对着空心铁管一吹,另一头粘着的玻璃体瞬间鼓起……。

吹制玻璃制品,徐玄生也仅仅懂得一些道理,并没有技巧和经验,弄了三四次,才完成一个不算规格的高腰梅瓶。

不过熟能生巧,多试几次,也成功了一些勉强看得上眼的成品。

徐玄生汗流浃背,丢下铁管,以别人来试,将来这项营生肯定还要继续,不可能由自己亲手来制作,得让别人学会。

失败了的次品,重新扔回炉内融化,不断试验,不断制作,花了两天两夜的时间。

总算搞出三四十只,大大小小高高低低的玻璃制品。

这一趟下来,前前后后,花去银子近千两,如果是在后世,那是投资二百多万,而这些玻璃器皿,能不能有人要,都是个问题,简直亏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