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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玄生见前面被拦,连忙催马过来,见此光景,也是一群苦哈哈。

便跳下马来,向两人拱拱手,

“两位好汉请了,我等非商非官,只是去东京投亲的普通人家,路过宝山,愿奉菲仪白银五十两,请两位笑纳,高抬贵手,放我等过去!”

徐玄生见这群人也可能是贫困所迫,如果给些银子,能够不动手,皆大欢喜。

那两个为头的汉子一愣,这人好像并不怕他们,居然愿意奉上白银五十两。

怎么办?五十两,也不少了!

两人犹豫之际,一个尖嘴猴腮的五十多岁的喽啰,走到他俩身边。

“寨主,别被这人骗了,他肯拿出五十两银子来,只说明他们两车货物比五十两银子贵重得多,可能是十倍百倍。

杀了这些人,不论银子货物,还有四匹马,都是我们的,还能跑了不成?”

两人一听,顿时贪念大起,手一举起,就要吆喝众喽啰一起上。

“且慢!”

徐玄生还是不想杀个血流成河,最好让他们知难而退!

自己带的十个庄户汉子,个个身强体壮,每人配上了一条枣木棒,出发前,还给他们办了一下训练班,加强了一下他们的格斗能力,就是防备今天这种情况。

此时,十人都操棒在手,五五护卫在马车两侧,真干起来,绝不会输给这群乌合之众。

“你们两个是他们的寨主,也是他们的头,想必是武艺最强,

如果你们两个能打败我,我二话不说,所有东西,都归你们!

如果你两个被我打败,你俩带着你们的人,从哪里来就回哪里去!”

“你说什么?瞧不起我卧虎岗双虎?用不着我哥哥,我霹雳虎收拾你就足够了,看刀!”

徐玄生见那持朴刀的汉子冲过来,后退两步。喊了一声,

“刘五!枣木棒!”

马车旁的庄户汉子,将手中木棒向前扔出,徐玄生手一伸,单手接住,

一招“招云见日”,便将霹雳虎的朴刀拨在一边。

踏步转身,枣木棒扫向对方腰肋,

使朴刀的汉子,见徐玄生出招迅捷古怪,惊叫一声,将刀一竖,架住了枣木棒,

徐玄生左腿踹出,踹在那汉子的右胯之上,

那汉子挡不住大力,“噔噔噔”退出四五步,仍然收不住势,一屁股坐倒在地。

那使叉的汉子大惊,忙跳过来,一叉刺向徐玄生,

徐玄生见两个人都并没有什么武艺,只不过力气大些,不再纠缠。

枣木斜斜上指前刺,架开钢叉的同时,直点对方咽喉。

使叉的汉子回防不及,钢叉撒手,向后跳开,却被地上使朴刀的汉子绊倒,滚在一起!

“你们不是我对手,别逼我伤人,都走吧!”

徐玄生收棒而立,也不追赶,两人狼狈爬起,各自捡起刀叉,惊恐地盯着徐玄生,一步步退回喽啰之中。

两人知道遇上了高手,讨不了好,带着三十多人,钻进树林,消失不见!

解决了劫道的强人,继续前进,岳秀山一直冷眼旁观,这伙人不逼上来,她也无意伤人,徐玄生愿意这样解决,她也不反对。

下了卧虎岗,又走了三四里,果然有个小村镇,官路旁也有一个小酒店兼客栈。

店里只有一个三十多岁的店主和一个十四五岁的小伙计。跟店主讲定了一两五钱的住宿费。

小酒店后面有一个院子,众人把马车停在院里,与店家借了家什做了饭,买了两坛未开封的酒。

众人吃过饭,烧水洗过手脚,早早上通铺睡觉。毕竟每天走几十上百里路太辛苦,何况以前的路哪有后世的路平坦。

徐玄生与岳秀山另住一间房,徐玄生用木桶提来两桶温水,先让岳秀山洗浴,自己在外面观察一下,确认一下安全条件。

这小酒店不大,分前后两栋,中间是个院子,四周只是四尺高的土筑墙,上面苫盖一些草。根本不能防盗。

“我好了,你来洗吧!”

岳秀山在里面叫他,两人洗沐完后,上床盘膝对坐,各自练功。

徐玄生的那枚白毛狐狸金丹,已被他炼化完了,修炼速度也慢了下来,接下来也就只有勤练了。

好在如今家庭作业任务,只要交一份,而且这一份还可交可不交,就有了更多的修炼时间,也就不会拉下岳秀山多少。

三更过后,岳秀山练功之际,仿佛听得轻微的楼梯声响,连忙凝神静听,接着又是一步轻轻踏在楼梯的声音。

不对呀!庄户和小厮都睡在楼下的大通铺房门,就算起夜,也不会走上楼来啊。

这分明是有人小心翼翼慢慢摸上楼来,要干什么?

岳秀山伸指戳了戳徐玄生的肩膀,指了指房门处,徐玄生点了点头,

果然,窗纸上出现一个黑色的人影,在窗外听了一小会,发现里面没有动静,伸出舌头,在窗纸中舔湿,戳出一个大拇指粗的破洞,一根竹管伸入,竹管冒出一股股白烟来。

五鼓断魂香?

徐玄生和岳秀山对望一眼,都闭了呼吸,转为内息!

吹了半柱香时间的白烟,那窗外黑影缩身潜下等待。

徐玄生悄悄溜下床,站在房门旁等待,

又过了一柱香时间,徐玄生都感觉憋不住了,打算打开房门出去,

只见一柄刀尖从门缝中伸入,吱吱地一点点拨动门栓,门栓拨开,房门一点点推开,月影下,一个黑衣人躬身缩背,提一柄刀,伸头进房。

徐玄生早已蓄势以待,右手一记掌刀,砍在黑衣人后颈上。随手又抓住了他的脖子。

黑衣人哼都没哼一声,就浑身一软,晕了过去,“吭当”一响,单刀掉在楼板上。

“老三!老三!怎么回事?”

下面有人压低了嗓子叫了两声。见没人答应。

“噔噔噔”一气跑上楼来,徐玄生从房中闪身而出,当胸一脚,当跑上来的那个,一脚踹倒,骨碌碌滚下楼去!

岳秀山手持一架钢弩也跳出房来,目光一扫,只见院里高高矮矮站着十几个人,正是白天拦路抢劫的那一伙人,

为头的那个执钢叉的,见老二被人踹下楼来,客房里出来两人,其中一个正是白天吊打他兄弟的,看他们哪有半点中毒的样子,心里大慌,高喊一声。

“风紧,扯呼!”

带头向院外跑,岳秀山看得清楚,避开要害,对着他大腿,扣动弩弓,

“咻”的一声,拿钢叉的大腿一软,滚倒在地。

其它的盗匪到处乱窜,翻墙而逃,那个被踹下楼的,刚想翻身坐起,便觉咽喉一凉,一个冰冷的枪尖抵在上面。

“真是贼心不死!饶了你们一次,居然还敢来,真想找死不成!”

“爷爷饶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