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字胡男人一脸不屑,以为瘦猴只是大意之下被王铭礼给偷袭了。
那胖虎立马回道:
“好嘞,老大,让我来废了这个小毛孩,老子杀猪早杀腻了,正好拿这小屁孩消遣一下。”
扔下手中的杀猪刀,胖虎在围裙上擦了擦手上的猪血,然后空着手向大头走去。
“啊~”
谁也没料到,又是随着一声杀猪般的惨叫,胖虎也在瘦猴边上躺下了,捂着肚皮上的肥肉不停地哀呼,更惨的是他嘴里还在流血,两颗门牙也被打落了。
八字胡男人和短发女子都愣在原地,互相对视了一眼,眼里都写满了震惊。
如果瘦猴是被偷袭倒地,那胖虎绝对是被那大头小子轻易解决的,他们都看到那大头小子一耳刮子打在胖虎的嘴巴上,然后又是一脚就把胖虎踢出去五六米远。
“老子就不信了,一个小屁孩能翻起多大的浪来,小丽,抄家伙,跟我一起上!”
那叫小丽的女人点了点头,没有说话,跟八字胡男人一人从地上捡起一根钢管,小心翼翼地向王铭礼走过去。
“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那就全部给我趴下吧!”
王铭礼见他们还敢拿着家伙走过来,他不退反进,眨眼功夫就来到了八字胡男人面前,又是一记响亮的耳刮子打在八字胡男人脸上,只见八字胡男人两颗门牙被打得脱口而出,嘴里一口血喷出。
那个叫小丽的女人趁王铭礼对八字胡男人动手的时候,悄悄绕到了王铭礼的身后,直接一钢管狠狠的抡了过去。
王铭礼身为修真者,感应和反应都非同一般,对于背后的偷袭,他冷笑一声,身子微微一个侧身,躲过钢管,然后一脚踹在小丽的肚子上。
那小丽来不及惨叫,就被一脚踹飞出去十来米远,她下手最狠,所以被踹得也是最狠的,胸口一大块硅胶状东西都被踹得从领口飞了出去,然后趴在地上死狗一样动弹不得。
幸好王铭礼已经脚下留情,不然以他修真者的实力,稍微用点真气,眼前四个人早就都成尸体了。
这个时候那瘦猴已经忍痛爬了起来,本来还想去捡地上的木棒,在看到另外三人都被眼前的大头小子一下打翻在地,赶紧收回了手,不敢再去捡木棒,就这样傻傻地站在那里,不知该如何是好。
王铭礼摊了摊手,做出一副很无辜的表情道:
“我刚才就说了,让你们自己老实点跟我去派出所,你们自己不听,那就怪不得我了!而且我已经下手很轻了,不然你们可承受不起我一拳的。”
八字胡男人被王铭礼的话气得又是一口血喷出来,他看了看眼前这个大头小子,挤出一丝比哭还要难看的笑容来,可是因为脸肿了,门牙也掉了,说话都说不清楚——
“介位小英红,不鸡额们啊已得罪了已,啊请高抬贵朽,要多朽钱额一会给已转账,额胡一刀与意敲你介个盆友,鸡要你与意,额可以样你当介屠宰抢的老二,以后所有的分琴样你记两琴,不,三琴,怎么样?”
王铭礼好不容易才听明白八字胡男人的话,皱了皱眉怒斥道:
“都变猪头了,还死性不改,是不是还想挨揍啊?信不信我把你满口牙全部给你打下来?给你最后一次机会,现在跟我去派出所,否则我今天把你们几个人的手全部打断,让你们以后再也不能偷东西。”
王铭礼捏了捏拳头,露出一副狠辣的样子,吓得八字胡男人一哆嗦。
“切,切,我切,额马向就去派区所,小英红,别打额!”
王铭礼这才放下拳头说道:
“现在叫上他们三个人一起,用绳子把每个人的双手绑起来,然后在前面带路去派出所,我后面跟着,别耍花样,小爷的耐心是有限的!”
王铭礼说完,捡起地上的一根钢管,右手灌入一丝真气,稍微一使劲,钢管立马被他拧成了麻花。
吓得八字胡男人和瘦猴猛地打了个哆嗦,赶忙跑过去把胖虎和小丽扶起来,又找来绳子把自己四个人双手全部绑起来,把绳子一头交到大头手里,然后乖乖地在前面带路。
就这样,镇子大街上出现了十分滑稽的一幕:四个被绑着双手的人一撅一拐地在街上走着,后面跟着一个大头男孩。
镇上的行人纷纷对着被绑的四个人指指点点,有个胆大的中年男人更是直接出口骂到:
“你奶奶的胡一刀,你也有今天,早该把你抓了在大街上游街示众了,呸!”
甚至有一个小男孩直接在胡一刀头上砸了个臭鸡蛋,不过那小男孩马上就被孩子妈妈给抱走了。
看来这四个人平时定然作恶多端,估计没少偷东西和欺负人,平时街坊邻居都敢怒不敢言,今天看这四个人鼻青脸肿又被绳子绑着,心里都格外的解气,恨不得上去踹上一脚。
走了大约半个钟头,终于看到前面出现了一个单独的院子,大门上赫然写着“派出所”三个大字。
四个人都耷拉着脑袋走进了派出所,王铭礼跟在他们后面也进入了派出所的大门。
就在这时,派出所门内正巧走出一位穿制服的警察,他看到眼前的几个人,也是颇感诧异,于是开口对着八字胡男人问道:
“你们这是什么情况啊?来派出所干嘛?怎么都被打成猪头了?”
八字胡四人各自看了一眼,说不出的尴尬,最后都看向身后的王铭礼。
“您好警察叔叔,是这样的,昨晚我们村里好几户人家里喂养的家畜被偷了,就是被这几个人偷的,我带他们过来派出所接受惩罚。”
王铭礼微笑着对面前穿制服的人说道。
他发现眼前这人的穿着打扮跟爷爷曾经给自己描述过的警察差不多,猜测对方应该就是派出所的民警了。
“哦,是这样子吗?胡一刀,你小子是不是吃了熊心豹子胆啦,居然敢去干那偷鸡摸狗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