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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都喜欢这些。

这是大家的惯性思维。

俞笙也喜欢。

但她最喜欢的还是钱,尤其是能为她带来更多钱的东西。

“因为房子好啊,现在社会经济发展这么快,说不准什么时候房价就要上涨呢?我是想趁现在便宜多买一些房子,什么时候要是缺钱就可以把房子卖了,那可比把钱存银行划算多了。”

俞笙说的这些只适合这个房产市场还没有饱和的年代,因为几十年后买房子已经不能增值了,只会不停的贬值,甚至拆迁都不会赔到多少钱。

但在现在这个时候就是稳赚不赔的买卖。

说句实在话,她买一次房子,以后赚的可能比贺廷一年的收入都要多呢。

贺廷听完也觉得有道理,“那就买吧,你说的那个地方我去过,地段虽然偏,但上面已经在动手规划了,说不定以后真能增值。”

他毕竟没有金手指,也没有未卜先知的能力,甚至俞笙用来买房子的钱都是他这么多年辛辛苦苦赚的攒的。

对于这个年代还没有听说过拆迁致富的人来说,她现在的行为无疑是一场很难让人理解的豪赌。

但他还是二话不说就同意了。

俞笙心中触动,忍不住抬头摸了摸他的唇角。

“那万一没有增值还亏钱了怎么办?你不怕我把钱都赔完了吗?”

贺廷侧头吻了吻她的手指,黑眸如星。

“不怕,钱没了可以再赚,我只想你开心。”

寡言又笨嘴的男人嘴里偶尔冒出这种动听的情话特别犯规。

俞笙望着他的脸,心里小鹿乱撞,突然变想起了自己前些天看过并打算跟他实践的新动作。

她低下头,手指在他心口缓缓打圈。

贺廷呼吸沉了几分,身上的肌肉也不由自主的绷紧。

“媳妇...你...结束了没有?”

俞笙轻咬下唇“嗯”了一声,“结束了。”

“那...”

贺廷刚想说话,俞笙突然仰头提议。

“要不我们今天尝试点新花样吧?我上次看那些书发现了好几个好厉害的花样呢,你想不想试试看?”

俞笙鼓起勇气,学着那本书里描述的,主动坐在贺廷身上,低头去吻他。

他们之前向来都是贺廷主动。

所以这一次俞笙突然如此主动,贺廷除了怔愣,更多的是欢欣雀跃。

他乖乖的躺在床上应了一声,任由俞笙主导。

这样的体验极其新奇,但过于温吞。

贺廷等待了一会儿,感觉俞笙玩累了,便迅速由守转攻。

俞笙感觉自己就跟误入海上暴风雨的一叶小舟,被暴雨和狂风粗暴的洗礼,时不时翻船,却很快又被海水裹挟着重新飘上海面。

很好玩,也很快乐,就是太累太辛苦了。

等贺廷把房间的灯重新打开时,俞笙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跟泡在了水里面一样,她甚至都没工夫去说话,只能跟条被打到岸上的咸鱼一样任由渔夫翻过来看过去。

贺廷帮她清理干净换好衣服后又捏了捏她的腰。

“怎么了?刚刚不是还说等会还想再换个花样吗?”

俞笙掀起眼皮瞥了他一眼,“哼!”

贺廷抿唇,直接一把将她捞起抱去了隔壁。

“就知道你不想动,先在这边休息会儿,我去把床单被罩换一下再过来抱你回去。”

“...哦。”

俞笙是真的累得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动了。

她也不明白,为什么她和贺廷做同样一件事,她没怎么运动就累得跟死猪一样,贺廷那个主要劳动力却生龙活虎一点事都没有。

真特么离谱!

凭啥啊?

难道她很虚?

俞笙郁闷的叹了口气,摸着身下柔软的床单,她不知怎么突然就想起了好早之前贺廷说过的一句话。

那时候他买了个新床,还说有别的用途。

她一直没在意也没多想。

现在想想,原来这厮早就预料到了会有这么一天她会像这样累得跟条死鱼一样被他抱出来躺在这儿了。

想到这里,俞笙忍不住扁了扁嘴。

老男人心思可真重,居然刚谈恋爱就想了这么远。

“床单换好了。”

贺廷没一会儿就过来了,但他手里还拿着一本书。

俞笙定睛一看,下意识有种不祥的预感。

果然,下一秒贺廷便打开书把她折了一个角的那一页拿给她看。

“我觉得这个就很好,也很适合现在的你,你想在这张床上试还是回隔壁?”

对上男人食髓知味和充满兴味的掠夺目光,俞笙诚实的怂了。

她抬起手,刚想说话,贺廷已然欺身过来吻住并抱着她笑眯眯的走动了起来。

“哦,我问错了,这个好像不挑床。”

“!”

夭寿啦!

自作自受啊!

她到底为什么要突然心血来潮搞什么提议啊!

最后遭罪的还是自己。

忙活一晚,又是天蒙蒙亮时才睡下。

俞笙做了个梦,但她不太确定自己是不是在做梦。

一睁眼,她又回到了现代她还是个小孩子的时候。

爸爸妈妈刚刚去世,亲戚们坐在她家里讨论该由谁来抚养她顺便继承她家的房子。

明明大家讨论的是她家的房和她,但没有任何人问她的意见。

她只能一个人孤零零的坐在房间,静静的听着客厅外面越来越激烈的争吵声。

终于,二叔二婶争到了她家的房子和她。

他们欢喜的冲进房间,一边讨论着她家的房子该怎么重新装修处理,一边假笑着说要带她回家。

俞笙不愿意走,但她的反抗很快就惹恼了本就不愿意接手她这个拖油瓶的叔婶。

床头柜上和爸爸妈妈的合照掉了下来,俞笙也被强行带走。

后来她住到了叔婶的家里,没有自己的房间,只能跟堂妹一起住在狭小的杂物房,更没有任何隐私可言。

杂物房的门锁是坏的,叔婶和堂哥随时都可以推门进来。

而她只能跟堂妹一起挤在一张一米五的小床上面,从十岁到十五岁。

十六岁那年,俞笙已经发育成熟,长相明艳,身材姣好。

平时堂哥就总是肆无忌惮的看她,偷摸闻她的衣服,现在初中毕业马上要离家去高中住宿后,堂哥就更加嚣张了。

他居然趁堂妹去朋友家过夜时半夜偷偷跑进杂物房想欺负她!

俞笙寄人篱下,但也不想平白受这种侮辱,她知道堂哥一旦得逞自己这辈子一定全毁了,所以她不顾一切的反抗。

后来堂哥被她一棒子砸进了医院,而她也被迫在还没开学的时候就离开了叔婶的家。

再后来,俞笙再也没有回过那个家。

她在外面打临时工,什么脏活累活都做,只为了能够继续读书。

幸运的是她成功了,高中和大学她都因为成绩优异获得了不少的奖学金,研究生更是读得顺风顺水。

但毕业后,一切都变了。

没有关系,没有背景,她拿着再优秀的毕业证和论文都找不到好工作。

好不容易找到了工作,也只能当个普通的打工仔,为了买房,每天无休止的加班。

可等她终于攒到钱买下自己人生的第一套房子时,多年不见的叔婶和堂哥不知怎么突然又出现了。

他们狰狞的朝她扑过来,拉着她的手臂,就像小时候想要强行带走她一样,力道大得可怕。

俞笙慌了。

她不明白为什么自己努力了这么多年还是没能躲开他们。

她用力甩开手,大喊着让他们滚开。

下一秒,梦醒睁开眼,她床前却站着两个小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