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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婚吧”

沐珩时,看着宋清默一脸呆滞,静静的等着他说些什么话呢,没想到最后等了一句离婚。

“你说什么?你以为你有资格跟我提离婚?现在我才是这个游戏主宰。这些事由我说了算。”沐珩时,尽量用平静的语气将这句话说出来。

他宋清默凭什么,他以为自己是谁,如今他只不过是自己待宰的羔羊罢了,他就应该和自己在一起,为自己的罪行忏悔,他竟然敢说……离婚!

此刻,宋清默已经直起身子,虽然膝盖依旧疼痛,可现在他只想离开这里,结束这荒谬的一切。

“……”

他没有说话,慢慢的朝着门口走去,只是走起路来一瘸一拐的,好不狼狈。

按照他平时的秉性,此刻他应该冲过去质问他,可是现在他思维前所未有的清醒,沐珩时回国对一切怪异行为,还有他每天递给自己那杯牛奶,只怕早已经安排好了。

沐珩时看着宋清默,他居然想走!我不允许!他用手拉住宋清默的胳膊,将他拽了回来,手臂死死的钳制住宋清默,将他固在自己的胸前。

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只明白现在的自己,心里只剩愤怒,他低着个头,面色阴冷的质问着宋清默,而后又露出微笑,只因他低头看见了宋清默微红的眼眶,还有想要杀人的眼神。对,就应该是这样,让他无法无视自己,并且对他无可奈何。

“疯子”,宋清默调动全身的力气挣扎。可惜以前化为没有被下药的时候,力气的比不过沐珩时,更惶论如今。

看着宋清默现在反抗的样子,沐珩时突然有了种慢慢将人的精神击垮的恶趣味,他没有现在就告诉宋清默,宋家已经破产了,就连他的父母也颠沛流离,只能在一个小破屋里苟且偷生。猎物还是要鲜活一些才有趣,不是吗?

宋清默看着沐珩时的笑容,只觉得一股凉意从脚底直窜头颅,仿佛身子被一条毒蛇缠绕。

“来人带他下去关在别墅里。”,不知什么时候从墓园里又多出来两个人,当那两人要架着宋清默去车内的时候,沐珩时盯着将要伸过那只手,眼神凛利,那人识趣地将手缩回。

宋清默不明所以,突然后颈一痛,晕倒在沐珩时的怀里。沐珩时亲自将他抱在车上,送了回去。

当宋清默醒来的时候,自己已经身处在别墅的房间里。他慌忙的往四周搜索自己的手机。不行,他要报警。

他心中有预感,既然沐珩时敢对他下手,那家里一定是出什么事了,这一个月以来,沐珩时没收他的手机,恐怕就是为了让他接收不到外界的消息。

天边已经完全黑透,别墅里寂静的让人害怕。宋清默无头苍蝇似的在别墅里乱闯,希望找到一个能够于外界联系的东西。

正当他在翻找东西时,突然寂静的夜空发出了响声,是门口传来的,难道沐珩时已经回来了?

宋清默犹豫着要不要将沐珩时打晕,然后逃出去,手里几度攥紧一旁的花瓶。他脑子有病,说不定这一砸下去,还可以当给他治治病。

“好,就这么决定了。”,他小声给自己鼓起勇气,毕竟这件事他没有把握,当年的他已经不是如今的他了。

黑暗中传来开灯的声音,宋清默连忙躲到门口一旁的花架。

怎么回事?好重的酒味,难道沐珩时喝醉酒了?那岂不是天助我也?宋清默捂住了自己的鼻子,无他,那酒味太重了,但同时他也是高兴的,这样他又多了一层把握。

“宋清默……宋清默……”

沐珩时一进门就四处环视寻找宋清默的身影,他想他今天应该是醉了,此刻内心无比渴望见到宋清默,与他分享今天他的所见所闻。

他终于得偿所愿了,宋家破产,他的父母大权旁落,被他逼了只能在家里看他的脸色过日,不敢在置喙半声。

所有害死小陵的凶手都遭到了报应,可是他没有预想中的那么高兴,只觉心里空落落的,脑子里满是宋清默和他今天说的离婚二字。

看着像酒鬼一样的沐珩时,宋清默悄悄溜在了他的身后,从他口中传来自己的名字,只觉得晦气,就当他轻轻举起花盆,瞄准沐珩时的脑袋时,他似乎心有感应似的,头转了过来,硬生生的接了这一击。

“呃……”

沐珩时的头顿时鲜血争先恐后的从伤口涌出,汇成一小小的血线,从他的脸庞滑落下来,可是他没有晕倒。反而眼神直勾勾的盯着宋清默,他用手往头上屈指一碰,发现手上温热的液体是血,他不明白宋清默为什么要打自己,好像他每次见面宋清默都在揍他。

看着沐珩时向自己走过来,宋清默还以为沐珩时要揍他,可他管不了那么多了,看着近在咫尺的敞开的大门,他调动长腿,转头就往外跑。

“别走,宋清默,我好想你啊……”,沐珩时的这个话说得委屈,宋清默听到只觉荒谬,腿上动作并没有停。

“别走……!”,沐珩时见宋清默并没有停下来,一个疾步,上前拉着宋清默将他拽回自己的怀里。

“滚开,离我远点,疯子!”,宋清默受不了了,沐珩时净说一些似是而非的东西,他要把他困到什么时候?他要去见老爸老妈。

“我不是疯子,宋清默,你别离开我好不好?”,沐珩时脸上布有丝丝血迹,但配上他那双发红流着泪的眼眶,显得十分可怜。

无论宋清默如何打骂,沐珩时就是不放手。直到宋清默说他们早已经没有了关系,他看到他就觉得恶心想吐,而且他现在要离婚,离他远远的,再也不见面。

不知道哪个字眼刺激了沐珩时,他手上的力气骤然收紧,死死的将宋清默按在自己怀里,另一只手抓住宋清默的后脑,低头吻了下去,“离婚……不,不行,你是我的,我们不能离婚,你不能离开我,绝对不可以!”

他的头又疼了起来,许多记忆混乱在一起,他不知道自己到底怎么了,头好昏,可是现在他只想拥住眼前这个人,将他彻彻底底变为自己的,让他再也说不出离开自己的话语。

一天下来,宋清默都没有进食,再加上频繁的挣扎,他的力气渐渐小了下去,沐珩时的手不安分的动了起来,他意识到沐珩时要干什么时候,猛地咬破了沐珩时的嘴唇。“唔……”

沐珩时吃痛,宋清默借此得以喘息,大口大口的喘着气,眼睛发红的看着眼沐珩时,他眼中倒映出的沐珩时和他生日做梦梦到的那个人是如此的相像,但又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