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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桂香一直是强势的,哭成这样实属难得,再说还有警察和钢铁厂领导在场,隔壁的王大花再也忍不住问了句。

民警秉持着多方收集线索,询问了下周翊然的下落,王大花一听,斗鸡眼先是不着痕迹的瞥了眼苏明月,有些扭捏的开了口,“我还真知道个周翊然可能在的地儿。”

“就加油站后头的第三个平房第二户,里头那人是周翊然的姘头。”

“放你娘的狗屁。”很明显,刘桂香是不知道周翊然还瞒着她干了这事,当即也顾不得伤心,拿着鞋底就朝着王大花抽了过去,“黑心肝的长舌妇,败坏我儿名声,也不怕死了下拔舌地狱。”

“呸,周翊然有个屁的名声,整个钢铁厂离的近的谁不知道他养三儿,那三儿崽都怀上了,就等着家里这个生了娶她进门。”王大花是实打实的农村妇女,可不是养尊处优又刚受到重击的刘桂香能干的过得。

除了第一下占了上风,后头她都是被压着打。

两个婆子打的贼凶,苏明月心里暗爽,面上还是维持人设,在得知周翊然在外头还养了个小的后她大受打击,身子摇摇欲坠好似下一秒就要昏过去,然很快打击转变为极致的恨意,顾不得其他,苏明月趿拉着拖鞋跑了出去。

苏明月一跑,围观的吃瓜群众们沸腾了,生怕错过什么,一窝蜂的都跟了上去。

就连打的不可开交的刘桂香和王大花也同时松了手,前者是惦记她丢的一万块钱,后者自是看周家的笑话。

正是上班的点,苏明月挺着高高隆起的腹部,鞋子趿拉,头发凌乱,后头还跟着一大波人,这不管在哪,都格外的惹人注目。

更别提还有人认出她,且她走的方向还是加油站,只瞬间,跟着的队伍扩大到让人瞠目结舌的地步。

苏明月乐见其成,刘桂香不干了,要真捉奸成功,他们一家子还有脸出门?

意识到这点,刘桂香加快步伐想要阻止,苏明月却跟泥鳅似的看得见捉不着。

有看热闹不嫌事大的,直接吆喝着给她指路,苏明月畅通无阻,一脚踹开了紧闭的房门,进门便是好大一张床,地上衣服散落一地,床上两人抵死交缠,亲密无隙。

苏明月双目赤红,嘶吼出声,“周翊然,你对得起我?我辛辛苦苦、勤勤恳恳的为你照顾父母,操持家里,你就是这么对我的?”

说着,苏明月便冲上去狠狠揪住周翊然的头发,对着他的脸啪啪一顿抽。

周翊然是被抽醒的,赵晴晴则是被抽打声惊醒的,睁眼的刹那,两人面面相觑,懵逼异常。

前者是懵逼他就吃个饭的功夫煞星怎就来了,后者则是她明明都跑路了,怎一睁眼又和周翊然对上了。

清醒意识到现状,两人下意识蒙头,苏明月怎会给他们这个机会,大手一挥便将被子掀开。

周翊然和赵晴晴都只穿了内衣裤,众目睽睽之下,他们是上下其手,拦住上头拦不住下头,看起来别提多可怜弱小了。

苏明月嫌弃极了,面上还是做出一副悲痛欲绝的模样,抓住枕头就狠狠砸向周翊然,“我叫你吃里扒外,背着我包二奶,我这命怎么这么苦,怀着孕,每天累死累活,人见不到,工资也没有,要早这样,当初我还不如死了算了。”

苏明月哭的撕心裂肺,情绪激动之下,她脸色煞白的捂住肚子,“孩子,我的孩子...”

见此,民警忙将人拉出来,让她稳定情绪。

倒是周翊然和刘桂香,一听到钱脑子瞬间清明,周翊然狠狠掐住赵晴晴的脖子,眼神凶恶的似是要将她碎尸万段,“我的钱呢?”

刘桂香也跟嘶吼的野狗般冲上前,薅住头发不说,还坐在了赵晴晴身上,“臭婊子,有爹生没娘养的玩意,骗人还骗到我儿身上了,说你把我的钱都藏哪去了?今儿你要说不出个所以然来,老娘绕不了你。”

“那可是整整一万块,老娘自个都是舍不得吃舍不得穿,全便宜了你个贱皮子。”刘桂香终是没忍住嚎啕大哭,越哭打的越狠。

场外苏明月看着,赵晴晴满身伤痕,脸颊青紫,差点就要被周翊然母子俩打死了。

有民警在,自不会闹出人命,周翊然和刘桂香很快被控制住,这给了赵晴晴喘息的机会。

肌肤裸露,民警对她有所顾忌,赵晴晴开始疯狂报复,将她挨过的打一一还给了周翊然和刘桂香,打不到就跳起来来,嘴里也不饶人。

“呸,老虔婆,我可不是你那废物儿媳,敢打老娘,老娘揍不死你。”

“说我骗你儿子,我骗他什么了?要钱没钱,要人没人,个高体虚人还废,又短又细还早泄,我在外头随便找个都比他强。”

“还藏你的钱,藏你mlgj,你是亲眼看见了?抓贼抓赃,别想往我头上扣屎盆子。”

“我要真拿了,还能待在这给你抓?”

......

吃瓜群众:这真是我们能听的?

众人不约而同望向周翊然,或大大咧咧或小心翼翼,看完后皆是摇头咋舌,察觉到的周翊然紧裹住被子羞愤欲死。

闹剧在女警到来后告一段落,吃瓜群众被驱离,周翊然和赵晴晴也给了穿衣服的时间,收拾完毕,相关人员被一同带进派出所。

周翊然又急又气又恼,想到他昨晚酒醉是赵晴晴给他下的套,就恨不得将其碎尸万段。

赵晴晴也不甘示弱,钱又没在她手里,只要她抵死不认,没证据扣什么锅都是白搭,再说,她和周翊然最多就算是乱搞男女关系,她又不犯罪,被人胡咧咧几句怎么了,还能少块肉不成,等风波过去,她换个地一样能重新开始。

两人跟斗鸡似的互不相让,直至周翊然听到钢铁厂报案说他倒卖私产,价值超过五千元,他潜意识替自己辩驳,他确实想低价买入高价卖出,可不是还没来得及,连带着他辛辛苦苦攒的一万五千块都丢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