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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老来得子,高兴地忘乎所以,即刻将一个奶娃娃册封为了太子。

他甚至都没跟皇后和大臣商议,册封太子的消息已经昭告天下了。

本来还在卧薪尝胆准备时刻咬崔从滢一口的小部分朝臣差点气的吐血。

事情已成定局,他们想努力都找不到方向了。

太子虽小,但名正言顺,老皇帝一旦去世,他继承大统便是顺理成章。

有些人不得不另外筹划,争取以后能把太子拉拢到手。

真正为皇家着想的臣子没有几个,大多还是想从中获利。

只要和太子搞好关系,家族何愁不兴旺?

除了册封太子之外,皇帝还颁布了一系列的政令。

大赦天下,只要不是不可饶恕的死刑,都可以获得减刑或直接出狱。

税收减免两成,家中有特殊人才为国效力的可以直接免掉赋税。

提前为太子培养伴读,三品以上官员小于三岁的孩子,不论男女都可以入国子监学习。

崔从滢早就把想要颁布的政令拟好了,只需要让皇帝过目,高兴的失去理智的皇帝自然就答应了下来。

一切都顺利地让她觉得女儿就是个小福星,一出生就给那么多人带来了福音。

太子定下来了,民间对于太子的祝福也比比皆是。

这些传闻到了夏侯钲耳中,他没有感到丝毫的威胁,一个刚出生的奶娃娃罢了。

与其担心稚嫩的太子,他更烦躁自己的后院。

刚回京时的安心惬意完全不见了,他的后宅如今有了三个女人,除去还没回家的傅青易,家中的两个小妾每天都在暗戳戳的斗法。

他偏心哪个都不是,在他看来,她们都是他的女人,为什么不能和平共处?

他甚至想要问问其他家中有妾室的人家,到底怎样才能让后院的女人安静下来?

夏侯钲被后宅的两个女人搅和的心力交瘁,本来那些支持他的人,渐渐地都不来找他了。

一个连私人感情都处理不好的人很明显不会是什么可以继续追随的人。

崔从滢对于他有哪些人一清二楚,不遗余力的开始挖墙脚。

势必要在他反应过来之前掌握主动权,等到事情败露之时,夏侯钲想反抗都反抗不了,只能被她按在地上摩擦。

-

宁元谆看向找上门后却又一直喝酒的谭承胥,眼底都是嫌恶。

他收敛了自己的情绪,敲了敲桌子。

“谭大公子,在我这里喝多了不太合适吧,崔二小姐已经出发离开象灵城了,你若是想追上去,尽可追去便是。”

跑他这里来喝酒,等会儿难不成要撒酒疯?

他淡淡的瞄了眼身边的侍卫,眼神示意他们多加注意,别让他被酒疯子伤到。

“宁兄,你我皆为男子,想来你是理解我的,我背后是整个谭家,为什么她不能为了我妥协一二呢?”

他十足一个为情所困的痴情男子模样,若是不了解内情,估计就被他骗过去了。

“谭家真的非你不可吗?你在她和谭家之间选了后者,她只是和你选择相同罢了。”

谭承胥面露不悦,因为宁元谆没有安慰他,也没有顺着他的话吐槽崔玖悦。

“她只是个女子,家族的事和她有什么关系,她变了,以前那个单纯可爱的崔玖悦不见了……”

他认真想想,还是喜欢以前那个性子跳脱的崔玖悦,而不是现在句句都是崔家的她。

“因为你喜欢她,她就要为了你抛家舍业,被你喜欢真惨。”

谭承胥还想继续为自己的行为找补,宁元谆却不想听了。

“在你心中,她是女子就应该为你们之间的感情牺牲,因为大多数女子皆是如此,我记得你曾说过,只要有本事,谈何男女?崔玖悦便是如此,她有本事立足于世,不需要为了些许的感情放弃现在拥有的一切,她明明可以坐享人生,为什么要为了你去趟你家的浑水?”

“你口口声声说为了她付出,但据我所知,倒是你用了不少崔家商户的东西,否则现在的谭家商户早就青黄不接了。”

“你真的是喜欢她吗?还是和你族中那些人内心想的一样,通过娶她合理的占有崔家商户?”

“谭承胥,女子的清誉何其重要,若是放不下现在的一切,就别到处污她名节,毕竟她将来还要招婿,若是因你与夫婿不睦,那你就是天大的罪人。”

谭承胥被骂的手都抖了,他不由得慌了,难道他真的只是想合理占有崔家商户吗?

这一刻,他自己也不确定了。

毕竟族里提出这个想法的时候,他也心动了些许。

如果两人成亲,谭家商户和崔家商户便是一家,所有的财富尽归他手。

“我……我没那么想……”

“你有没有那么想不用跟我说,崔玖悦自然会考虑,她好不容易经营起来的一切,不会想要拱手让人,我的建议是她既然已经放下你了,那你也赶紧另寻贤妻吧!别浪费自己的时间。”

就像杜元基一样,在发觉步英楠不是理想的妻子人选时,立刻转移了目标。

如今的他也算是仕途和婚姻都幸福美满了。

又不是所有的感情都要有一个完美的结局,现实中遗憾之人比比皆是。

凭什么不能是谭承胥呢?

谭承胥内心到底是爱多一点,还是不甘心多一点,外人谁也不知道。

他从始至终都是个商人,看重的到底是他们之间的感情,还是足够大的利益?

若崔玖悦现在还只是一个普通的崔家二小姐,他会如此纠缠不休,非要娶到她吗?

宁元谆不得不暗暗猜测,或许未必。

否则他们在京时,他为什么没有表现出来过?

谭承胥彻底被他说的颜面扫地,气呼呼的端着酒坛子离开了。

宁元谆嫌弃的扫了眼他坐过的椅子。

“让人来擦拭一下。”

晦气。

离开的谭承胥双目茫然,他仰头望天,对这份感情,竟是自己都不自信了。

谭家人找到他时,他在路边喝的烂醉如泥,梦里梦到了崔玖悦在解开他和崔从滢婚约的误会后就放下了所有。

继续回去当自己的崔二小姐,崔家商户也不复存在。

两人后来成亲了,如寻常夫妻一般,从初见欢喜走到了形同陌路。

他在醉酒的梦中,和崔玖悦过完了寻常的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