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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芷柔将自己之前被柳姨娘陷害的事和云母说了,但是将被下毒的事隐下了,怕吓着云母,还累的她为自己担惊受怕。

饶是这样,云母都哭的停不下来。

她好好的女儿怎么就入了这么个虎狼窝啊。

云芷柔无奈的给她擦泪,但凡她自己有人手,也不会求助家里,让家人跟着担心,“娘,我这不是都没事了么,您别哭了,再哭坏了眼睛。”

云母握着云芷柔的手,泪眼模糊的看着她,“柔儿啊,娘的心肝儿,你还这么年轻,就要面对那些黑心肝的下作手段,你让为娘的怎么能放心啊。”

云芷柔心头微微酸涩,“娘,我这不是还有您么?我在侯府没有人手,但是我觉得,柳姨娘未必能舍得下唾手可得的富贵,狠心拿肚子里的孩子害我。”

云母一愣,“你觉得这里面有别人的手笔?”

云芷柔摇摇头,当初柳姨娘刚查出有孕的时候多么的小心,恨不得屋子都不出,况且柳姨娘一向看不起原主这个出身商贾的主母,怎么那天就忽然想起来做妾室的该给主母请安了呢?

况且原主记忆里,柳姨娘分明是故意激怒原主,上一句是说原主家世配不上侯府主母的位置,下一句说顾逸轩对她如何宠爱,简直是在原主的痛点上反复横跳。

原主气的让人将柳姨娘赶了出去,吵闹的声音恨不得满府都能听到,结果柳姨娘当晚就流产了,这分明就是她自己做的局,“如果她根本没有怀孕,或者这个孩子根本保不住呢?”

顾逸轩当时震怒的原因就是因为那个没保住的孩子,他膝下子嗣单薄,对这个孩子自然多有期待。

古代女子伤及子嗣是要被扣上不孝的罪名的,柳姨娘的用心不可谓不狠毒啊。

云母虽然没有妾室的纷扰,但是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么,略一想就明白了此中关节所在,“你想娘怎么做?”

云芷柔看着脸上泪痕未干的云母,又是歉疚又是感动。自己因为原主的身体得以再活一世,现在又占了原主家人这么多的关爱。

她一定会给原主报仇,替原主给父母尽孝,尽她所能帮扶云家,才能对得起这场奇缘。

“娘,我想让你查一下当时给柳姨娘诊脉的大夫。”

其实云芷柔是疑心柳姨娘的娘家还有舅舅家的,但是云家只是商户,去查这些人容易招来灾祸。

“好,娘知道了,你放心,娘一定给你查明白。”云母怜惜的看着自己的女儿,“这事儿得瞒着你大嫂,她向来疼你,知道了怕是要急出个好歹来。”

“娘,我知道。”云芷柔将头靠近云母的怀里,“只是又让母亲为我操心了。”

“傻孩子,娘只希望你过得好。”云母抱着女儿柔声道,她不想问女儿为什么不让顾逸轩帮忙,云家虽然没什么本事,但是依旧是女儿的靠山。

把云母安慰好,又帮云母上妆掩盖了哭过的痕迹,母女俩这才一起去了正堂。

顾逸轩已经带着太医来了,是之前给云芷柔诊脉的张太医。

“岳父岳母,这是张太医,太医院有名的圣手,我请他老人家过来给大嫂看看。”顾逸轩说道。

云母刚听完云芷柔说的事,心里对顾逸轩正埋怨着,见他这么周到上心,不知该说什么。

对岳家尚且能如此,怎么就能让女儿受了那么大的委屈呢。

张太医给郑氏诊完麦,开了张方子,嘱咐说先吃一个月,等满了三月的时候再下床,这些时日注意不要再贪凉才好。

云家众人自然是千恩万谢的,云文博给张太医封了银票做谢仪,后来张太医回去看的时候都惊了一下,这云家人怎么都这么大方的么?

顾逸轩来了,自然是要一起吃饭的,云芷柔也不会在娘家给他没脸,白让家人担心,顾逸轩又有意表现,看着倒是夫妻恩爱琴瑟和鸣。

倒是顾毅高兴的很,云父云母都是喜欢孩子的人,云文博也给顾毅找了很多精巧的小玩意当玩具。

“这是阿柔小时候送我的玉佩,”云文博怀念的说道,“我收着很多年了,今儿倒也算是物归原主了。”

那玉佩精巧的很,玉质细腻,是上好的翡翠雕刻的,触手生温,但是因为小巧,倒是不适合大人戴,给小孩子把玩刚刚好。

“柔儿小时候最喜欢这个玉佩了,睡觉都要抓在手里的,”云母怀念的说,“还是那次她大哥生病了,她担心的不行,非说这个能保平安,把这个塞给了文博。”

云父看着这个玉佩怔了一下,随即释然,孩子大了,过去的事也该过去了。

“母亲?”顾毅看向云芷柔。

云芷柔接过那块玉佩,抚摸着那上面的花纹,心中悸动,这大约是原主真心喜爱的物件。

“大舅舅既然送你了,那就是你的。”云芷柔笑着对顾毅说。原主既然将这玉佩送给云文博,那就是他的东西了,自己不该替原主做决定。

“大公子就收下吧,”云文博笑道,“这玉佩原是你母亲赠我求我平安的,今日我转赠于你,希望大公子日后平安顺遂。”

“长者赐,不可辞,大公子就收下吧。”云父也开口劝道,这大约也是柔儿和这孩子的缘分。

“多谢大舅舅。”顾毅郑重的给云文博行了一礼,才珍视的接过玉佩。

他知道,这都是因为母亲疼爱自己,所以大舅舅爱屋及乌,才将这枚珍贵的玉佩赠与自己。

顾逸轩扫了一眼玉佩上面的纹路,瞳孔猛地一缩,这花纹...

可云家人的反应,好像并不认识这个东西。他得让人暗中调查一下这个玉佩的来历,当时那对夫妇死的不明不白,万一牵扯出来,云家很容易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可顾逸轩没想到的是,早早就有人盯上了云家。

街角处一架平平无奇的马车里,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放下了帘子,“母亲,您可看清楚了?”

马车里坐着一个容貌昳丽穿着华贵的妇人,她双眼微红,两行清泪从脸颊滑落,“太像了,真的太像了。”